她很想像电视剧里的柔弱女主一样,昏过去就不那么痛了,可是每当她的意识开始消散,方策就会从一个小门里出来,泼她一桶冷水。
一连四桶水,今夏时时刻刻承受着韩以歌的恨意。
一直到韩以歌数到今天,他才放下鞭子。
自动绑带突然松开,今夏无力支撑浑身充血的身体,大腿根已然血肉模糊,直接跪在韩以歌面前。
愚蠢。
韩以歌扔掉鞭子,蹲下自己高贵的身躯,抬起今夏的下巴,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之中,将她殷红的脸露出来。
“夏夏,你真棒,哥哥终于给你洗干净了。”韩以歌欣喜若狂,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现在,你叫哥哥。”
“哥哥。”
今夏眼里,韩以歌背着光,背后的手术灯让他笼罩子在一层圣光之中,好似洗清今夏半生罪孽的施洗者。
韩以歌十分满意,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夸奖小孩子一般:“真听话,哥哥最喜欢听话的夏夏了。”
今夏没有反抗,她已在韩以歌一次次鞭打之中,丧失了理智,如同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他摆弄。
“夏夏,跟着哥哥说……”
“我最爱哥哥,我以后会听哥哥的话,永远站在哥哥身边……”
“我要给哥哥生一个孩子……”
“生完孩子以后,只让哥哥一个人碰……”
“我愿意为哥哥,做他最好的妻子……”
他说一句,今夏复述一句,茫然的眼神,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四周白墙变成玻璃,玻璃后透出各式各样动物的面具,他们双脚站立,穿的道貌岸然,手上拼着红酒咖啡,唯有方策露出全脸,欣赏着韩以歌对今夏的虐打。
不,这是仪式,许多人都在见证她的忏悔。
“夏夏,哥哥不是喜欢你。”韩以歌放下警惕,亲吻她的唇舌,忘情之时,轻轻说道:“哥哥爱你。”
今夏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闪过清明的光,韩以歌没有发现。
他非常满意今夏的顺从,用巨大的丝质床单包裹住今夏,抱着她走出这间地狱一般的手术室。
重见光明,韩以歌将她放在喻天景的卧室,而非他的房间。
喻天景已经出院,见到今夏如此狼狈,连忙上查看。
方策带着药箱过来,呆滞的今夏毫无任何反抗,让方策揭开她身上的丝绸,赤裸着的自己,展示被皮鞭抽的浑身红肿,让三个男人一起欣赏。
检查完,今夏都是皮肉伤,方策建议韩以歌:“韩先生,伤的位置比较敏感,暂时不适合受孕,这段时间先让她好好调理,别影响以后的生活。”
韩以歌让方策把药给喻天景,对今夏说:“夏夏,这几天你好好养伤,静下心来和天景培养感情,他以后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哥哥希望你也喜欢天景。”
到这种时候,他还想着你情我愿?
难道是想让他们三个人好好过?
还不如让喻天景直接强了她,反正喻天景不会反对。
但现在,今夏呆滞着点头,韩以歌也累了,安排好喻天景的事,自己回隔壁房间休息。
今夏就这样光溜溜的躺着,没有覆盖丝绸,她的伤,得晾开才能痊愈。
相较之下,浑身挂彩的喻天景,还比今夏强一些。
他用棉签沾了一点水,涂抹在今夏唇上,让她一点一点喝:“别着急,你嗓子受伤了,慢慢喝。”
让今夏喝完,喻天景又用柔软的棉沾药水,一点一点涂在今夏身上。
“可能有点疼,但这是特效药,效果非常好。”
凉凉的药水,刺痛充血的皮肤,今夏本来还能忍,但喻天景涂到私密处,这里已经惨不忍睹,最脆弱的地方伤的最重,今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喻天景终是看不过眼,叹息道:“你别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今夏虚弱的语气声,反问:“那我该爱他?”
喻天景不要她说话,解释道:“原本韩先生只打算把你手上的股份买回来,但是那次余女士闯上山,你挡在韩先生面前的时候,韩先生就决定娶你了。”
说来说去,竟然怪她好心。
“今夏,留在韩胜集团高层核心的人,每一个人都这么过来的,这是家法,才能警告你下次不犯错。”喻天景也很无奈,道:“你以后是要当韩太太的人,你受的家法,是最严重的一种。”
“但是,等你享受到了韩太太的荣华富贵,你会感谢今天受到的洗礼,这些都值得。”
今夏对权力和金钱都没兴趣,所谓“家法”,只是一种说的好听的变态手段,投名状而已。
不过,她好奇起了喻天景的家法:“那你也是这么过来的?被剥光了,吊起来打?”
“不,我和你不一样,核心里没有女人,也没有男同,屁股暂时保住了。”
喻天景摇头,勉强开了一个玩笑后,悲伤侵袭他全身:“我损失的东西,比挨一顿打还要惨。”
他暂时是整个三人组里,对今夏最温柔的人,他不想说,今夏便没有再提他的伤心事。
上完了药,刺痛感渐渐消失,药水凉凉的压制伤口的灼热,今夏渐渐舒服下来。
喻天景让厨房做了些小米粥,端进来,用勺子舀起小米油,吹凉了一点一点喂给今夏。
“喝点东西,才有体力恢复。”
今夏不想喝,受到这么大的屈辱,伤害最大的在内心,暂时什么都吃不下去。
但喻天景不放弃,笑着和她讲条件:“你喝了它,我告诉你方策怎么过那一关的?”
今夏心动了,顺从地喝下小米油,浑身舒适起来。
喻天景将今夏收拾完毕,将室内温度升高,让她不至于感冒,自己换了件轻薄的短裤做睡衣,躺在今夏身边。
关了灯,黑暗让今夏陷入恐惧,连忙又让他打开灯:“不行,不能关灯。”
整个房子都是黑白色调,关了灯,深夜更黑,一点月色都看不见,伸手不见五指。
今天恐怖的羞辱,立刻席卷今夏全身,韩以歌从四面八方抽打她。
喻天景打开床头卧室灯,温暖的黄色光线,令她渐渐平静。
“方策他其实是,嗯……我想想……”喻天景话说不出来,试图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妾,古代的妾室,你知道吗?”
知道。
“当时,韩先生不相信任何人,想要一个医术精湛的医生,方策的首领本来想送韩先生一个妾,但是当时凌薇很受宠,她又是唯一一个出现在韩先生身边的女人,首领怕惹起韩先生的后院纠纷,更怕得罪以后的韩太太,于是千挑万选,挑中了方策。”
黑道的女人,地位朝不保夕,完全看她的男人有多重视,可见当年凌薇多么受宠。
大有坐上韩太太宝座的趋势。
“方策上家法那一天,医生就在身边,韩先生让他自己选,当女人还是当男人。”喻天景没说的太明显,他想今夏应该能听懂:“当时正好‘x’有个客户,口味比较独特,换女伴的速度也比较频繁,韩先生想送方策去。”
很显然,方策没去成,也没被变性。
“方策当场做了被做永久性结扎,没打麻药。”喻天景感叹个人命运,道:“你别觉得他骗了你,如果他被韩先生厌弃,他的首领也容不下他。”
哼,没死成,真可惜。
“今夏,与其说韩先生让我和方策羞辱你,不如说我和方策都是你的男人。”喻天景换了一种说法,试图让今夏想开一点:“国内是一夫一妻的思想,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慢慢来。”
“你和他也是我的男妾?其实我是你们三个人的玩物。”今夏冷笑,不受这种欺骗:“韩以歌靠着献祭我,做到稳定你和方策,竟然还要我欺骗自己?”
事到如今,今夏有什么接受不了?
她也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还想维护自己纯洁的三观。
相反,她一直认为,男人有钱能玩女人,女人有钱照样玩,这才是公平。
今夏才不相信什么“韩太太”的美梦,画个大饼让她以为自己能出人头地,心甘情愿被他们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