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傻柱完全学足了贾张氏那一套无理取闹的做法。
许大茂气得几近窒息:“傻柱,你会后悔的,我要你的命!”
“我才不怕你,有种你来,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傻柱毫无惧色地回应。
就在下一秒,娄小娥猛地靠近傻柱,在他毫无防备之际,一脚狠狠踢向他的要害部位。
那原本已基本愈合的地方经这么一撞,包扎全部掉在地上,立刻淌出一大滩血迹。下一瞬,伴随着刺耳的惨叫,傻柱又一次昏了过去。
见状不妙,娄小娥与许大茂迅速逃出院门。等其他人缓过神,他们早就消失不见了!
一位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医生赶忙上前,把昏迷不醒的傻柱搬到病床并开始紧急处理。
走出医院大门,娄小娥满脸担忧地对许大茂问道:“我那一下踹得太重了吧?他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不用担心,死肯定是不可能死的。但这下估计是废了半条命。尤其是那里本是你最为敏感的位置,而他在前次的伤害还没彻底复原,显然当时直接疼晕了过去,但这也是对他的一种教训。”
“好了,不要再停留了,我们尽快回家吧。”于是二人迅速跨上自行车,快速返回了四合院。
屋里,娄小娥仍忧虑地询问道:“那个医生提到的病到底能治好不?如果没法治,那以后我们两个岂不是没孩子了?到我们老去时,也没个人照顾啊!”
许大茂摇了摇头:“娥子你放心,这个病肯定能治好!”“再多找找那些乡间大夫,说不定真有办法!”
此时许大茂的语气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主要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不能生育的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而不是娄小娥。所以许大茂内心难免有些内疚。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这种事情可以让爸妈多帮忙,请些医生来好好诊治一下!别担心面子问题,咱们为了将来,该治就要治。”娄小娥说道。
许大茂同意道:“好,我这就跟岳父说清楚自己的情况。”
于是两人意见一致了。
这边,易中海和秦淮如匆忙赶到医院,看到再次昏迷的傻柱,转向医生询问:“他不是快要恢复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无奈摇头:“本来确实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不知哪来两个人,冲过来狠狠揍了傻柱一顿,特别是有个女人踹了他的要害部位。本来那部位就不行了,这一踹,更完蛋了!”
“那两个人是谁?你知道吗?”易中海继续追问。
“我听他们的谈话,好像一人叫许大茂,另一人叫娄小娥。”
“呃!”易中海蹙眉,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你能弄清楚原因吗?为什么他们突然动手打了起来?”
医生回答:“具体原因我不清楚。”
说完便离开现场。
秦淮如看着躺在床上的傻柱,笑着对秦淮茹说:“说实话,这对易中海是最好的结局了,既然傻柱已经无法生育,那么只能由他为你养老了!”
易中海点头回应:“没想到事态竟演变成这样。但这确实对我不失为一件好事!”
“对你而言是好事,老易啊,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可要办了吧!这个废人也不能指望他做正经事!”秦淮茹接着笑道。
“行了,这里人多眼杂,这些事咱们别在此谈论,要是被傻柱听到我们的谈话可怎么收场!”易中海想到与秦淮茹的关系,心里一阵得意。
那傻柱成天讨好秦淮如,连个手都没拉过。而他自己不过是随便给了点东西,秦淮茹就顺从了自己,这就是差距!
秦淮茹有些骄傲地说:“怕什么,谁会在意我们的谈话?”她此刻仿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看来贾张氏被关进去之后,你的日子过得可真舒坦,完全看不出一丝悲伤啊!”易中海带着笑意打趣道。
“我巴不得那个老太婆永远待在里面!”
两人在傻柱的病房聊了一会儿,见傻柱仍然没醒,便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而这边,许大茂变成太监的消息也逐渐传开了。出乎意料的是,在四合院里竟然出现这么多类似的悲剧!不过,大多数人只把这件事当做笑谈,特别是那些已有孩子的居民,对此更加冷嘲热讽,话说得极为刻薄。
最近,许大茂的脸色非常差,连带着娄小娥也受到了很多风言风语。每当娄小娥与许大茂同行时,总会招来各种嘲笑。同样的,这事儿也传到了轧钢厂内部。
“娄董,有些事不知该不该说出来?”杨厂长在一旁试探性地问道。
“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娄振华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回应。
“近日轧钢厂里流传着一个传言,说你的女婿许大茂其实是不育症患者,这么多年来无法生育孩子并不是因为你的女儿娄小娥,而是许大茂有问题。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娄振华点点头,显得很平静:“这件事我确实有所耳闻,没想到是许大茂不育。”
“不知这种病能否治疗,如果能治疗那自然万事大吉,如果治不好,恐怕就得让你的女儿与他离婚了。”娄振华坚定地说道。
“您是认真打算让他们离婚吗?”杨厂长显得有些惊讶。
“如果不离,他们会一直为了这个问题而争吵不休,最终也得不到幸福,所以早些离婚反而对大家都好。”
“再说,当年许大茂对我女儿所做的事情您也不是不清楚,如果不是我女儿劝阻,我当时真想狠狠教训这个许大茂一顿。”
提到此话,杨厂长不禁叹了口气,当时的事件历历在目:在娄小娥两三年未能怀孕之后,许大茂认定这肯定是她的问题,于是对她打骂不断。娄振华每每看见女儿被打成青一块紫一块,心中早已充满了怨气。
“确实,许大茂当时做得实在过分。回想当初的选择确是错误的决定,也许另择他人就好了。”杨厂长回忆着说道。
“唉,已经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我们现在也挽回不了什么。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让我的女儿过上快乐幸福的日子。”娄振华深吸一口气说道,毕竟,这是他的唯一女儿。
当初看在许大茂家是三代贫农的分上,才同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没想到事情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正说着,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杨厂长下意识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定睛一看,进来的人竟是娄振华的女儿娄小娥。
此时娄小娥眼泪汪汪,快步跑到娄振华怀里,哭诉道:“爸!”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这情景把已满头白发的娄振华心疼坏了!
“女儿,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娄振华心疼地看着眼前眼眶红肿的女儿,低声问道。
“是许大茂,是他打的我!”娄小娥哭着说道。
“你不是说自从查出不孕不育后,他对你的态度好转了很多吗?怎么还会打你?”娄振华诧异道。
“这些都是表面的伪装!实际上他就是一个施暴狂,经常在家里 ** 我。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起初我还有一些愧疚感,因为以为是自己不能生育;但现在医生都查出是他的问题,是他自己不孕不育,他还有什么理由打我!爸,我不想再跟他在一起,我要和他离婚!”此时的娄小娥已彻底崩溃,鼓起勇气说出了这番话。
“如果你心意已决,爸会支持你,我也认为这许大茂确实不是个东西!他长着一张马脸,嘴巴跟涂了油一样,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娄小娥点了点头:“我当时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他!爸,麻烦您去帮我办一下这些手续,我一定要离婚,不想再和这种人过下去!”
娄振华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处理。”说罢,他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曹主任吗?我是轧钢厂的娄振华。”
电话那头的曹主任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原来是娄董,请问有什么指示?”
“我听说现在离婚需要通过你们街道办。我的女儿想跟许大茂离婚,请你到四合院一趟,在现场把这些手续办理妥当。”
“放心,娄董。这件事对我来说就是小事儿,我马上就出发!”电话很快挂断了。
“女儿,咱们也一起去!今天我们就能跟他离婚,让他后悔莫及!”娄振华罕见地发了脾气。
离开轧钢厂后,娄振华开着自己的吉普车很快便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随着汽车喇叭响起,整座院子的闫埠贵慌忙迎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吉普车也是一愣!
如今能开得起吉普车的人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的,而且在四九城里并不多见,只有身份地位显赫的人才能拥有。他注意到娄振华从一辆吉普车上下来,旁边还跟着娄晓娥,于是连忙上前微笑着伸手问候:“原来是娄董事长,您今天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娄振华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是这个院子里的三大爷吧?给我把所有人叫出来!”
闫埠贵毫不迟疑,一家一家敲门通知。与此同时,曹主任他们也来到了四合院。寒暄一番后,曹主任直截了当地问道:“我已经把办理离婚手续的人都带来了,娄董事长一声令下就可以直接把婚离了!”
娄振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咱们进去吧!”
易中海起初对闫埠贵在这里擅自做主有些不满,但看到曹主任和娄振华时,也是大吃一惊,暗自心想:这些人怎么来了?表面上依然笑容满面地走上前:“曹主任、娄董事长,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
娄振华没有理会他的提问,目光扫过人群却没有找到许大茂的身影。
“闫埠贵,我让你把所有人都叫来,你怎么没叫许大茂?”
闫埠贵摇摇头:“我以为不需要叫他,所以没喊。毕竟他是您的女婿!”
“放屁!你赶紧把他给我叫出来!”娄振华的声音洪亮有力,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接着,闫埠贵匆匆跑到许大茂家门口敲门。
“你这个人,总爱敲别人家的门做什么?”
“少啰嗦!快跟我走!有人找你!”不等许大茂反应过来,闫埠贵就将他拽到了人群中间。
许大茂本想开口怒骂,抬头看见娄振华站在自己面前,旁边是曹主任,另一边娄晓娥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看到这个阵仗,许大茂顿时感到一阵慌乱,毕竟昨晚他还打了娄晓娥两个耳光,显然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岳……岳父!您这次来这里有什么事?”
“我来这儿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一个不孕不育的东西,居然敢打我女儿,把她打成那样!”
娄振华高声质问,周围的人也都震惊不已。
“难怪那晚听见两人在家里争吵,原来他们在打架啊!”闫埠贵小声嘀咕道。
“岳父啊,这种事情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常有的事!”“你们如果介入进来,很容易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娄小娥闻言大声呵斥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和你有什么感情?”
“今天我回来就是要跟你断绝关系,就是要离婚,听清楚了没有!”
许大茂低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个婚我坚决不离!”许大茂忽然抬起头,说了这样一句话!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