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这么帮着贾家都是为了让东旭知道我对他好,我还经常教导东旭要尊老,还有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这些都是为了让东旭以后能给咱俩好好的养老,哪知道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到头来没想到让贾张氏这祸害给把东旭弄没了,气死我了。这当初老贾在世的时候可是跟我工级差不多的,我是六级,老贾他是五级,而且老贾在娄氏轧钢厂工作了这么些年,手脚又不干净平时经常顺厂里的废料出来卖,老贾在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院里伙食最好的就是这贾家了,每次吃饭的时候这贾张氏哪次不出来显摆,还有你忘了,这贾张氏可是还有金手镯和金项链金戒指的,所以说这贾家根本就不缺钱,只不过是这老贾去世后,这贾张氏不舍得花,才装出一副穷的样子,所以说呢,这贾张氏也好对付,要是能把傻柱和秦淮如搞定了,给这贾张氏一定的好处,她肯定不会阻拦的,好了别操心了,这些我都会搞定的,你去做饭吧,我再去贾家一趟,刚才王忘了告诉贾张氏和这秦淮如东旭的丧事三天后办了。’
‘那你快去快回吧,这次东旭葬礼让傻柱多和这秦淮如接触接触,这贾家现在办丧事,没人,秦淮如又刚生孩子,让傻柱帮帮忙,女人在这个时候最容易感动,要是这次秦淮如看到傻柱在贾家的事情上尽心尽力,能对傻柱产生好感,以后促成俩人之间的事情肯定就简单多了。’
‘好,我会的,你快做饭,一会我回来吃了饭,再去傻柱那说说。’
........
张天一家,白天明和刘志国大哥他们都到了,傻柱这时候正炒菜呢,还不知道易忠海和一大妈正算计着让他养老呢,几人坐在桌子上喝着茶聊着天,白天明问道:‘天一,这回怎么月中就提供物资了,还有李明刚才放到仓库那么多调料说是你在他那买的,你怎么买那么些调料。’
‘既然天明哥问了,那我就说了,我估计这回是最后一次提供物资了,以后怕是就没有了。’
‘为什么,是不是对方觉得你提供的物资价钱太低了,要是这样的话,我问问上边能不能适当的提高点价格。’
‘不是这原因,是因为我的问题,我这回要出去一趟,就这两天就走,所以这物资提供的事情就得停了。’
‘你要出去,去干嘛,去多长时间啊。’
‘去外边办点事情,具体是什么事就不说了。’
‘那你能不能把提供物资的人介绍给我们,让我们来跟他们谈。’
‘.....这是不可能的。’
‘那行吧,你这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要知道你的物资现在可是被上边很多人盯着,每次到月底这些人就来找,都想着多分点,本来量就少,但是这回物资直接没了,我估计有些人得急了,我就麻烦了。’
‘...不好意思啊天明哥,没想到给你带来麻烦了,要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这样搞的。’
‘这不关老弟你的事,你这都低价提供了差不多一年的物资了,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我得感谢你,至于说麻烦,不碍事,我能处理了,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家老头吗,物资分配上他可是占了大头的,再说了你提供的物资大部分都是提供给了部队上,到时候有人找麻烦部队上的人肯定会帮忙的,还有就是上边开会说是今年粮食丰收了,代表着这灾荒过去了,这夏粮已经开始收获运往全国各地了。’
‘那就好,要是因为我的原因让天明哥你再出点事,我这以后怎么见你。’
‘放心吧,老弟虽然这回你不能跟我们说要去哪,去干些什么,但是就凭你从李明那买了那么多调料,我估计时间也短不了,这回出去万事小心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保住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恩,我会的,天明哥你放心,这回出去就是时间不固定而已,说不准出去多长时间,短则几天,长的话就说不准的,估计得几个月或着几年,危险倒是不大,不过等我出去了,我家里还得麻烦几位照顾着点。’
‘放心吧,都是兄弟们,这些你不说我们也会的,行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就当给你送行了。’听了张天一和白天明的谈话,刘志国他们也表态说等张天一走了后会照顾他家里人,这下张天一也放心了,就算他离开,凭着和刘志国白天明他们的交情,以他们几个的家世家里不会出什么问题,当下就说道:‘好,咱们不醉不归。’
‘喊什么呢你们,快点来上菜,我可饿了,今天上午从医院回来就睡了,中午都没起来,就等着今晚好好的吃一顿了。’
‘哈哈哈,没什么柱子哥,马上就去。’众人一起吃吃喝喝的到了十点多,大家都喝多了,就剩下刘志安老班长白天明和张天一俩人还有点清醒,三人看着众人醉倒在桌子上的样子,都懵逼了,这下好了,都喝多了回不去了,正愁着怎么把他们送回去的时候,娄半城带着人来了,一进院看见众人的样子,问道:‘嚯,好家伙,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都成这样子了。’
‘娄老板,是你啊。’
‘是白队长啊,不好意思啊,天黑人又多没认出来,自从我离开轧钢厂以后,咱们可是好长时间没见了。’
‘是挺长时间没见了,这不都是工作忙吗,娄老板你这时候来是来找天一的?’
‘是啊,我跟天一小兄弟约好了,今晚有点事情要谈。’
‘这个时候能谈什么事情,能不能让我也听听。’
‘这,你得问天一了,这回的事情他做主。’白天明听了娄半城的话看向了张天一。
‘嘿,本来不想麻烦天明哥你的,既然这回正好碰上了,那就一起说吧,也没什么事情,天明哥应该知道,上回不是有个熊国人给了我一笔外汇吗。’
‘是啊,这事我知道,咱们不是还拿着外汇去友谊商店买东西了。’
‘这事就跟这熊国人有关,这熊国人呢叫安德烈,在熊国他们家族也算是有点名气了,这不是上回他回国的时候从我这采购了一批粮食蔬菜水果这些东西吗,咱们花的外汇就是上回他给我送的货款,这钱呢只是我和他说好的一部分,剩下的钱我让他帮忙在他们国家采购了几台国际上先进的机器,这不是约好了今晚凌晨安德烈要带我去四九城火车站接收吗,我想着这机器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这不我就想着捐了算了,但是我这人天明哥你也找到,懒,这不我就找到娄叔让娄叔帮忙去替我跟着安德烈接收,然后在捐给国家吗,事就是这么个事。’
‘可以啊老弟,看不出来,你还能弄到国际上先进的一些机器,现在其他国家都防备着咱们国家,别说国际先进的机器了,就算是一些已经淘汰了的机器都得花费大价钱和代价才能弄到,这是好事啊,你怎么不自己捐,说不准还能受到上边夸奖呢。’
‘嘿嘿,我怕麻烦,这次能弄来不代表以后也能弄到,我就是怕有些人以为我能弄到一次,就能弄到第二次,第N次,所以这不是才委托娄叔帮忙吗。’
‘也是啊,你这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一会我能跟着去吗,这些机器可是很重要的,我怕路上发生问题。’
‘看你吧,想去就去吧,反正我已经把这事托付给娄叔了,到时候你俩谈就行,我不管了。’
‘娄老板你看呢?需要不需要我带人去看着点。’
‘白队长能去那我就省事多了,到时候接收完白队长直接把机器拉走也行,反正都是给国家的,我是没什么意见。’
‘那成,我去打电话,让我爸派点人过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机器,但是不管是什么,对咱们国家发展肯定会有好处的。’说完就准备出去。
‘白队长慢点,这回我坐车来的,还是让司机送你一趟,我看你们这喝酒喝的不少,坐车方便。’
‘那就麻烦娄老板了,既然娄老板有车,那帮忙把这喝多的几个送到招待所,让他们在招待所睡一晚算了,我们刚才还发愁这几人怎么给弄回去呢。’
‘行,反正现在离凌晨还有差不多两小时,来得及,三叔,麻烦你跟着白队长跑一趟了。’娄半城朝着身后的一个中年人说道。几人合伙把喝多的抬到了车上,看他们走后,张天一正准备带着娄半城回了自己院里,就看见三大爷从屋里出来了,朝着张天一说道:‘我说天一啊,你小子少折腾点,这都几点了,大家伙都睡着了,再说了你不知道咱们院每天晚上十点都要锁门吗,这可都是我负责的。’
‘不好意思啊,三大爷,耽误您休息了,这事是我不对,这样吧,一会我回去拿点烟和糖果给三大爷您送来,麻烦您明天给院里人每人都发点,再帮我解释解释怎么样。’
‘我不是这意思,这人谁还没有点事不是,再说你这也是第一次,我就是跟你说下而已,再说了我这年纪也大了,少睡会没什么,下回有事记得跟三大爷提前说下就行。’
‘那多谢三大爷了,我来院里以后就听说三大爷您是老师,文化人,办事敞亮。’
‘呵呵,那当然了,不是跟你吹,咱们南锣鼓巷像傻柱徐大茂他们那一辈的都是我的学生。’
‘那行,三大爷,一会还得麻烦您,我这事估计还得一会才能完,还得麻烦您多等等了。’
‘没事,你忙你的去吧,事弄完告诉我下,我把院门锁上就行,东西少拿点,院里人多,男的发烟女的给个糖就行。’
‘那我先回去了,还带着客人呢。’张天一带着娄半城回到自己院里,让娄半城先坐着等一下,自己去地窖拿了条外国烟和一些糖果上来就又去了三大爷家里,本来这张天一以为三大爷会在家等他,没想到到了前院就看见三大爷还在院里,‘三大爷,这些您看着分,到时候你自己烟留一包,糖的话您看剩下多少都是您的,怎么样。’
‘天一你就是太客气了,你放心,这事三大爷一定给你办好了,这全院谁不知道你三大爷是最公平的。’
‘这点我信,那成,三大爷先回去吧,我这家里还有客人呢,得赶紧回去,不跟你聊了。’
‘好,那你快去吧,家里有客人,陪客人要紧。’张天一回到院里,坐到娄半城身边,‘不好意思啊,娄叔,这院里事情多了点。’
‘呵呵,没事,我在家的时候就听小娥说过,你们院里的三位大爷的为人,说你们院一大爷为人正直,在院里威望很高,院里人都听他的,二大爷是个官迷,为了当官可以不择手段,三大爷呢,则是抠,不仅对别人抠门,对自己和家里人也照样抠,听小娥说三大爷家里每次吃饭的时候咸菜都得按根平均分配,不过我估计她也是听徐大茂给分析的,首先呢,你们院这一大爷易忠海当年在我还经营着轧钢厂的时候,他就是厂里的高级工了,年纪轻轻的能成为高级工,说明他的天赋不错,但是为人的话就有点自傲了,他在厂里带的徒弟没有几个说他好的,生活作风也有问题,二大爷呢,虽然也在轧钢厂但是我那时候管理轧钢厂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他,估计工级是后来升上来的,三大爷以前家里条件也不错,属于小业主,我跟他爹还认识,但是四九城解放前夕被人给抢了,解放后为了生计去找我,让我给安排个事情做,我看在他爹的面子上安排他去了轧钢厂下属的红星小学,所以呢,天一这人什么样子,不能光听别人说,要自己多想,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然以后要吃亏的。’
‘呵呵,多谢娄叔的教诲了。’
‘也不算什么教诲,只是把自己经历的一些说给你听听而已,不嫌我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