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打完那通电话后,这时间过得挺快,该说不说的,在铁岭天都快亮了。打完电话那会儿都十二点了,等再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已经快一点了。
电话一响,三哥赶紧接起来问:“喂,小子,啊,到哪了?”
电话那头大李小子回说:“三哥,我都已经到开原了,三哥,快到铁岭了,三哥,你在哪呢?安全吗?”
赵三赶忙回道:“啊,行行行,我现在安全,你到了就好,快到了再给我打电话啊,哎呀,我现在再打电话问问小志他们到哪了,我看看,好好好。”
说完就把电话撂了,接着又赶紧给左洪武打电话,“叭叭叭”就拨了过去。
左洪武跟吴立新当天晚上在圣地亚哥呢,一人正搂着个圣地亚哥的姑娘。
那时候娱乐场所的服务员啥的挺多的,他俩跟那些姑娘关系好,一人搂一个,在包房里睡得正热乎呢,搂得正得劲儿呢,这电话就响了。
吴立新迷迷糊糊接起来问:“喂,三哥。”
赵三就问:“吴立新呐,你武哥呢?”
吴立新回说:“我哥睡觉呢,三哥,有啥事啊?”
赵三一听就急眼了,骂道:“睡觉呢?王志没给你们打电话呀?”
吴立新说:“王志?没有啊,三哥,啥事啊?”
赵三更火了,吼道:“我操你妈,等你们来,黄花菜都凉了啊,妈的,我给王志打电话了呀,你赶紧啊,现在叫你武哥,赶紧起来拿家伙事儿,带兄弟集合,往铁岭这边来,三哥我被好几百人围着呢,三哥我都快被他们抓住了呀!”
吴立新一听,赶忙说:“行了,我知道了,三哥,我现在就跟武哥带家伙事儿去啊。”
赵三又嘱咐着:“好好好,你别着急,就带着兄弟们往铁岭这边赶,赶紧来找我。”
这时候呢,赵三又给王志打电话,王志这会儿都已经后半夜一点了,头一遍电话十一点打的,那时候睡得迷迷糊糊没当回事,这电话又响了,王志接起来问:“哎呀,姐夫,我小志,干啥呀?”
赵三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他妈还睡觉呢?啊啊,还干啥呀,王志,你他妈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是吧,姐夫我都快让人给抓住了,我让你找你武哥跟你新哥,你他妈还睡回笼觉呢啊,你他妈脑袋让驴踢了呀?”
王志这才慌了神,赶忙说:“哎呀,妈呀,姐夫,我喝多了,我现在就起来往那去啊,姐夫,别生气啊,姐夫,我跟新哥他们一起过去,我这就赶紧起来!”
赵三气得不行,当时那架势,感觉心脏都要被气出毛病了,赶紧拿出速效救心丸来吃了几颗。
心里想着:“哎呀,摊上王志这小舅子,谁能不气呀,搁谁不得气炸了,气得我手都哆嗦了。”
就这么着,眼瞅着天已经亮了,都凌晨四点了,赵三跟黄强还在铁岭呢,可他俩是既不敢进公安局,又不敢找宾馆啥的,就怕被杨富子子给抓住了呀。
就在这时候,事儿有了转机了。
商月村的司机一看都凌晨四点了,发现赵三之前打秘书台呼叫转移啥的留的言了,一瞅,心想赵三这是有事了呀,不然咋打了这老些电话呀。
他赶紧去叫老板了,喊着:“村哥,村哥,别睡了,村哥,你那个好弟弟赵红林来电话了。”
商月村迷迷糊糊拿起来电话拨过去:“喂,老三啊,啥事儿啊,这大晚上打电话?”
赵三赶忙说:“哎呀,妈呀,这么多事呢,哎呀呀,哥,你之前关机了呀,村哥,你在哪呢?”
商月村回说:“在长春呢,你不是约我打夜场麻将嘛,干等你也不回来,我就睡着了,怎么的了?”
赵三就开始诉苦了:“村哥,我出事儿了,你说我这一出门就惹事儿呢,哎呀,真不是我想的呀。”
商月村不耐烦地说:“赵三啊,不是村哥说你,你怎么老出事呢?”
“啊,村哥,不是那个那个村哥,我这树大招风了呀,你听我说,这事真不是我惹的,是对方找事儿啊。”
商月村打断他说:“我不听了,你就说怎么的了,你说吧。”
赵三接着说:“村哥,铁岭这边,我来参加婚礼,有个小子,是个流氓,叫杨富子,他妈的他找茬,非让我喝酒,不喝不行,我都喝吐了,不想喝了还要收拾我!
我开车往长春返,他这路上设了三道卡截我呀!仗着你给我的车好,我才闯卡跑了出来,藏起来了。他现在组织了三四百人在铁岭挖地三尺要抓我呢,估计要是被抓住了,腿都得给打折了,这他妈啥玩意儿呀,咋整啊?”
商月村一听,惊讶地问:“三四百人在铁岭挖你呢?”
赵三回道:“对呀,村哥,你看你能不能打电话,联系联系白道那边呗,我现在公安局不敢去,酒店也不敢住啊,就在平房胡同子里猫着呢,现在天要亮了,要让他们码着就完蛋了。那杨富子太嚣张了!”
商月村说:“行了,我知道了,黑社会啊,村哥我心里有数,你说你他妈作为吉林省一把大哥,出去到哪都能出事儿,真他妈邪门儿了。行了,我不说你了,我听见了,好嘞,我给你找人啊。”
说完,商月村就把电话撂了,就看接下来这事儿咋发展了。
这时候杨富子他们找了一整晚,也没抓着赵三,还得说赵三这运气挺不错,一晚上过去,那三四百人也都折腾得人困马乏的了。
这早上都几点了呀,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杨富子正跟手下一帮人在早餐店呢,眼睛熬得通红,眼珠子跟兔子似的,在那吃着油条、喝着豆浆,就着小咸菜。
有个小弟就问:“富哥,你说这个赵红林能躲哪儿去呀?铁岭这地儿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咱们翻来覆去地找,咋就找不着这小子呢,难道他找个耗子洞钻进去了?我就不信找不着他了,现在天亮了,一会儿接着找!”
这边正说着抓赵三的事儿呢,再看商月村那边,他寻思着铁岭能找谁帮忙呢?
一提到铁岭,大伙肯定能想起个名人呀,正常说到铁岭有名的,那老桑一想,话不多说,心里想着“一过了山海关啊,都提那个人呢。”
想着自己在铁岭有个挺靠谱的哥们,那哥们在铁岭应该挺有能耐的,毕竟铁岭也算个比较大的城市嘛。
老桑琢磨着,我打电话问问他呗,说到这儿,大伙估计也都猜到了,没错,他找的这人就是白云黑土里的黑土!
他俩是怎么认识的呢?这话还得说到几年前呢,那时候商月村的吉港集团有啥庆典活动,就请黑土去演出。
经常有人问啊,说黑土算不算混社会的呀,其实得纠正一下这个问题,黑土呢,是认识些社会上的人,但他可不混社会,他要是混社会,那肯定得被当成典型抓起来呀,他哪是那块料呀。
就好比过去电视剧里演的,什么人家军阀呀、当官的家里母亲过生日,办个堂会啥的,就有请梅兰芳先生去演出一样,黑土就是经常被人请去演出的这么个情况。
我本人还看过他两次呢,这人长得挺黑挺瘦的,瞅着就是个普通大叔,一点都不像个名人,就跟牛群那些人似的,看着都挺低调的。
虽说也是有特殊身份的人,当时去开会啥的,也戴着手表穿着皮鞋的,反正就是看着挺普通一大叔。
老桑就把电话打给黑土了,这时候黑土早晨起来挺早的,电话一响,接起来问:“喂,哪位呀?”
老桑赶忙说:“那个山弟呀,我是吉港集团的商月村,还记得不?上次那个长春红军大哥介绍咱们认识的呀。”
黑土一听,笑着说:“村哥啊,我知道,还知道你吉港集团呢,上次你们企业重组开会我还去了呢,我还表演节目了呀,那次咱俩可没少喝,把我都灌醉了,村哥,有啥事儿吗?”
老桑就说:“那个山哥啊,是这么回事儿,你现在是不是在铁岭啊?”
黑土回说:“我在铁岭呀,咋了?”
老桑接着说:“铁岭这边有点事儿,想请你帮个忙,方便不?要说铁岭这一带的事儿啊,那找你可就找对人了呀,黑白两道,你可都认识啊,肯定好使。”
黑土一听,挺热心地说:“那你说吧,啥事啊,肯定尽力帮忙。”
老桑就说:“我有个弟弟呀,哎呀,这事儿有点不好意思说呀,也不知道在外头咋回事儿,好像是跟你铁岭的一个社会人闹不愉快了,现在这小子被人家满城市地抓呢,对方组织了三四百人找我这弟弟呢,你看看能不能给解决一下呀?”
黑土就问:“铁岭的社会人是谁呀,村哥?”
老桑说:“他说叫啥没太记住,好像叫什么杨什么富的,叫啥玩意儿来着,哦,杨富子,杨富子,杨俊富啊。”
黑土一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人呀,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杨俊富啊,是这个人呀,你放心吧,你看看给打个电话,这事儿就拉倒得了,你的弟弟估计也是不懂事,咋惹着他了?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老桑赶紧说: “你看看能给摆一摆就摆一下呗。”
“没问题,没问题啊!”
“山哥,那就交你身上了呀。”
“现在他们那边具体进行到啥情况了,有没有伤亡啊?”
老桑回说:“没听说有伤亡呢,我听说还没打起来,反正给我弟弟追得满世界跑呢,现在躲在胡同里都不敢出来了。”
“这么着吧,我现在打电话去落实一下情况,你等着吧,桑哥,放心吧,不会再难为他了,这个面子我还是有的。”说完,黑土就把电话撂下了。
废话不多说,这时候杨富子那可是眼珠通红,七窍冒火,这些年在铁岭称王称霸惯了,哪受过这窝囊气啊?
找了一整晚的赵三没找着,正坐在那生气喝豆浆呢。
有人可能不知道,黑土跟杨富子是认识的,私下里杨富子还管黑土叫大哥呢。
这么说吧,之前杨富子被王立军收拾的时候,黑土都出面帮他说话了,只不过王立军那后台更硬,还警告黑土,让他别多嘴,不然容易牵连到自己,后来就没能保住杨富子,知道不?
在辽宁这一片儿,黑土大叔说话那可是相当有分量的,而且他跟上面那些人关系也挺好的。
这不,黑土就把电话打给杨富子了。
杨富子一瞅,心想山哥这大早上打电话,能有啥事儿呢,接起来问:“喂,哎呀哎呀,山哥呀,什么事儿啊?”
黑土就问:“富子,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铁岭跟人打仗了呀,跟一个长春的小子,叫赵红林的,打了一整晚。你知道那赵红林是什么人呐?人家那可是吉林省的一把大哥呀,那么牛逼的人物,你咋也敢动呢?”
杨富子一听就来气了,骂道:“他爱几把大哥几把大哥,到了他妈铁岭,我肯定不惯着他,我这是没抓着他,我要是抓着了,非得把他给揍扁了不可!”
黑土赶忙说:“闭嘴吧,人家都找我来了呀!”
“不是,山哥我认识你,我倒不认识他。”
“我也不认识他呀,我也不混社会,可他有个大哥,是长春吉港集团的,那可是非常非常大的人物,在吉林省那都好使着呢。我跟你说,人家那大哥给我来电话了,你现在这么着吧,这事儿啊,虽说那小子可能有点那啥,不过山哥我想在你这要个面子,现在这事儿可不是你俩之间那点事儿了,我要这个面子,你给不给呀?”
黑土又说: “富子,我可听说了,上边有话了,说要整顿社会风气,你要低调点呀。”
杨富子一听,那毕竟是本山大叔呀,平时对人家挺敬重的,也挺客气,就说:“山哥,你那面子我肯定给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整他了呗,我不找他了,让人把他接走就行了,我也不瞎折腾了,你都说了,上面现在盯上我了,我也怕呀,哪天真被盯上了,那可就麻烦了,我听你的,低调点儿就是了。”
黑土说:“最近可得注意着点儿啊,有事找我。”
“山哥,我知道了,那上面要是盯上我了,你可得帮我挡一挡呀。好嘞,我听你的,山哥。”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黑土大叔又把电话回拨给商月村了,商月村那边接起电话问:“哎,咋样了呀?”
黑土就说:“村哥呀,电话打完了,你放心吧,我跟那杨富子都说好了,他那边鸣金收兵了,不会再追杀你弟弟了,你让你那弟弟回长春吧,没事了,安全了。”
商月村一听,挺高兴地说:“行啊,黑土啊,你老厉害了!你要是有时间来长春呀,给你村哥打电话,还有啊,你记住我这小弟叫赵红林,他也是长春的一把大哥呀。你以后在吉林省要是有啥事儿不方便的,你找他,他能帮你办,就当还你人情了。”
黑土笑着说:“说啥呢,村哥,好了啊,铁岭这比较大的城市,你要有事儿就找我啊。”说完,两人就把电话挂了。
这时候呢,赵三跟黄强还在车里坐着等消息呢,王志他们已经到四平了,刚到那儿。
大李小子那边也已经进开原了,眼瞅着马上就要进铁岭了。
就在这时候,赵三的电话响了,电话一通老桑就说:“喂,赵三儿啊,你这事儿我给你办了啊,估计对面那伙人不能难为你了,你放心吧,赶紧回来吧,这一天天的,出去就惹事!”
赵三回了句:“嗯,好了,村哥,回去再说。”
电话撂了,赵三心里那股气儿可算是顺下来了。
赵三往座位上一躺,黄强一回头瞅着赵三说:“三哥,他们不追了,安全了,我可算能松口气了呀。”
赵三却满不在乎地说:“黄强啊,多大点事儿啊,好家伙,昨天晚上虽说有四五百号流氓,满大街地找咱俩,那又能咋的呀,在铁岭这地界儿,你三哥我打个电话的事儿,这不就摆平了嘛,这算事儿吗?”
黄强一听赵三那话,心里想着:“三哥这又开始装逼了呀,昨天晚上吓得那熊样,我可都瞧见了。”
嘴上却说:“三哥,昨天晚上那确实挺吓人啊,我听着他们说最少也得有七八百人在铁岭到处找咱俩呢,那阵仗,拿枪的到处都是,咱这一路跑得多惊险呀,你看咱这好不容易才过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杨富子,操他妈的,这小子也挺邪乎呀。”
赵三满不在乎地说:“黄强啊,回去可别乱说啊,你三哥我啥大风大浪没见过,昨天晚上那就是小风小浪罢了,就他们那几个土流氓,能把我咋样啊。昨天晚上最多的时候,好家伙,七八百人拿着五连子在那围着你三哥我,‘叮当’地响,我当时怕了没?今天凌晨我打个电话,那帮小子就吓得不敢吭声了,还赶忙给我道歉呢。”
接着赵三又拿起电话打给大李小子,问:“小子啊,到哪了啊?”
大李小子回说:“三哥,我现在马上进铁岭了,三哥啊,我到了,你就安全了,我这帮兄弟,那可都是个顶个的厉害,手里拿着五连子,啥都不怕,那杨富子子、何静啥的,有啥好怕的呀。”
赵三却说:“小子,你不用来了,原地调头靠道边等我就行,你三哥我现在安全了啊,三哥我这事儿解决了,他们不抓我了。”
然后又对着电话吹上了:“哎呀,妈呀,昨天晚上那点儿事儿,无非就是小打小闹,你三哥我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还能怕他们呀。昨天晚上那七八百人拿着五连子追你三哥我,都没抓着,你就瞧好吧,一会儿我跟你讲讲。
行了,你就在道边等我吧,我一会儿告诉王志在前面等我,咱们一起回长春,兄弟们这次辛苦了啊。小子,你这次能来救三哥,不管最后用没用上,就当是一次演习了,当一次大练兵呗,三哥心里可都记着你们的好呢,有数了啊。”
大李小子一听,应着说:“三哥,那我挑头等你啊。”
旁边的丁百合一听,挺惊讶地说:“小哥,操他妈,赵三挺猛啊,说昨天晚上七八百人围着他,拿五连子抓他都没抓着,打个电话就给摆平了,现在安全了,还当是演习练兵了呢,真厉害呀!”
再说王志跟左洪武、吴立新这边,刚过四平,电话就响了,王志接起来,嬉皮笑脸地说:“喂,姐夫,没睡回笼觉了啊,你可别生气呀,我刚才给小哥打电话了,他说都快到了,说你没啥危险了。”
赵三一听就来气了,骂道:“操你奶奶,没啥危险?昨天晚上要是被他们抓住了,我这腿估计都得被打折了,五六百人拿着五连子追呢,姐夫我这一宿啊,多亏我跟黄强临危不乱,黄强听我指挥,我俩连闯两个关卡,后来找地方猫起来,这才没出事儿。行了,你们原地挑头,跟你小哥汇合等我,我现在在回长春的路上了,咱们碰面一起回去。”
王志赶忙回着:“好了好了好了,哎呀,我操他妈,我这小舅子当得是不咋地呀,我这一迷糊睡过头了,等回家,姐夫你可别收拾我呀。”
赵三跟黄强这边,半道上碰见了大李小子他们,接着又和左洪武、吴立新、王志会合了,这一帮人加起来也得百八十号,接到了赵三。
那帮人一见面就问:“哎呀,三哥,没事了吧?”赵三一见面就开始吹上了:“你们问问黄强呀,黄强,你给他们讲讲。”
黄强无奈地说:“操,我跟你们讲啊,那场面,就跟三哥给你们讲那故事似的,老吓人了,七八百人围着我们,那枪子儿打得咱车到处都是眼子,你们看看,这车保险杠都飞了,后挡风玻璃也碎了,满车玻璃碴子。车都快报废了。”
就因为这事儿,后来老桑还给他换了台车。
据说赵三通过这个事儿呀,在长春那可是彻底站稳脚跟了,私下里有人唠嗑的时候都说:“以后可别小瞧三哥了,三哥出门那也是有头有脸的,铁岭的杨富子够猛了吧,可那又咋样,让三哥这一通折腾,又是硬闯关卡,又是撞人的,最后三哥一个电话,杨富子就认怂了,这三哥不愧是长春的一把大哥呀,今天这事儿,赵三够硬气吧,没被人抓住,也没给人下跪,厉害着呢!”
赵三回到圣地亚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王志还在那讨好着说:“姐夫,没事就好,我没误啥大事儿吧?”
赵三瞪了他一眼说:“王志,你这小子太操蛋了,你那点坏毛病啥的,可得改改了,天天喝得迷迷糊糊的,咋还养上酒瘾了呢?啊,你说你这小子,人家都得说你是精神病了,哪天我给你办个证得了,哼,人家说有证杀人都不犯法呢,滚滚滚滚!”
其实呀,这王志那精神病的证还真就是赵三给办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