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屋内,激烈的打斗仿若汹涌澎湃的怒涛,正酣畅淋漓地翻涌着,刀光剑影搅得空气都似要炸裂开来。几个黑衣人趁着这令人目眩神迷的混乱,贼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瞅准了后院无人看守的那一丝间隙,仿若暗夜中偷溜的耗子,猫着腰,身姿压得极低,脚步急促又慌乱,每一步都带着仓皇失措的颤栗,像几只受惊过度、慌不择路的耗子一般,迅速朝后院逃窜而去。
“别让他们跑了!”萧景仿若被激怒的苍鹰,目光如电,那犀利的眼神瞬间穿透层层人影,一眼就精准地瞥见了那几道逃窜的身影,当即大声喊道,声音仿若洪钟鸣响,震得屋内四壁簌簌作响,雄浑的声波滚滚而出,盖过了那一片嘈杂仿若群蜂乱舞的喊杀声。
林浅听闻这声高呼,仿若灵动的猎豹,侧头以极快的速度瞥了一眼后院方向,手中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停滞,又迅猛如电地制住了一个趁着慌乱想要趁机扑上来、张牙舞爪的黑衣人,而后朝着萧景喊道:“王爷,您先追,我随后就到!速去莫要耽搁,绝不能放跑了这些贼子!”
“好,本王定不会让他们逃脱,你也尽快赶来与我会合。”萧景神色冷峻,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萧景点点头,身形一展,仿若一只振翅高飞、俯冲捕猎的雄鹰,肌肉紧绷,力量在瞬间爆发,几个起落便如黑色的闪电般追出了后院,带起一阵呼呼风声。那几个黑衣人早已跑出去一段距离,仿若脱缰的野马般狂奔,萧景咬紧牙关,腮帮子鼓起,脚下步伐加快,每一步都似要将地面踏出深坑,如一阵疾风般追了上去,衣袂烈烈作响。
林浅也很快料理完屋内之事,双手在身前迅速地交错挥舞,施展轻功,脚尖轻点地面,身轻如燕,紧紧跟上萧景的脚步,仿若两道鬼魅的影子在街巷间穿梭。
追了一阵,萧景发现黑衣人朝着城外跑去,那方向坚定得仿若有磁吸一般,毫无偏差,丝毫没有犹豫的迹象。萧景心中越发觉得此事诡谲莫测,仿若深陷迷雾却嗅到了极大的危险,边追边对赶上来的林浅说道:“这些贼人如此熟悉路线,行动这般果决,定是早有缜密预谋,背后定有大图谋,咱们绝不能让他们逃了,哪怕追到海角天涯,否则必将后患无穷,遗祸苍生!”
林浅应声道:“王爷放心,今日便是他们插翅也难逃!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等也要将他们拿下,绝不姑息养奸!只是王爷,您觉得他们这般拼命逃窜,到底所为何事?”
萧景目光深邃,沉吟片刻道:“目前尚不清楚,但想必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事,或许与近期城中的一些异动有关。你可还记得前几日城中那家突然被查封的钱庄?”
林浅微微点头,道:“属下记得,那钱庄看似普通,可查封时却发现账册有诸多不明之处,似是在暗中转移大量财物。王爷是觉得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萧景神色凝重:“不无可能。这些黑衣人如此急切逃窜,说不定就是与那批财物的去向有关,又或者是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我们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两人紧追不舍,一路风驰电掣,追至一片树林。那树林仿若一片神秘的绿色迷宫,树木繁茂得仿若巨人林立,枝叶交错纵横,层层叠叠,阳光拼尽全力也只能透过那狭小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如碎金般的光斑,仿若给整个树林蒙上了一层神秘莫测、引人探寻又暗藏危机的面纱。
“王爷,他们好像在这里消失了。”林浅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仿若探照灯,在树林间来回仔细地搜寻,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迹象,那眼神似要将每一寸土地都剖析开来,可那几个黑衣人的踪迹就好似凭空蒸发了一般,再也找寻不见,仿若被这神秘树林吞噬得无影无踪。
萧景眯起双眼,那眼眸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寒潭,仔细打量着周围,地上的落叶杂乱无章,堆积得仿若一座小山丘,又似被一场狂风肆意席卷过,仿佛被人刻意翻动过以掩盖行踪。他蹲下身子,双手如灵动的蛇,小心翼翼地拨开落叶,查看了一番,站起身来,神色凝重道:“他们定是用了什么狡黠的法子掩盖了踪迹,不过,任他们如何狡猾,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咱们沉下心仔细找找,定能让他们原形毕露。”
林浅应了一声,两人仿若默契无间的猎手,便分头在树林里细细查找起来,动作轻缓又专注。不多时,林浅仿若发现珍宝般喊道:“王爷,这边有脚印,瞧这脚印的走向和深度,看样子他们是往这个方向去了,定是匆忙逃窜间留下的破绽。”
萧景仿若猎豹扑食,赶忙几个箭步凑过去,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顺着脚印的轮廓仔细端详,而后站起身来,目光坚定道:“走,咱们沿着脚印追,管他藏得多深,定能找到他们的老巢,将他们一网打尽。林浅,这次务必要小心谨慎,不可再中了他们的圈套。”
“王爷放心,这次我定会打起十二分精神,不会再给他们可乘之机。”林浅神色坚定地说道,“王爷,您说他们会不会在前面设下埋伏?毕竟他们知道我们在后面紧追不舍。”
萧景微微皱眉,冷声道:“不无可能,但我们也不能因此退缩。你我小心行事,互相照应,一旦有异常,即刻发信号。”
“是,王爷!”林浅应道,二人遂沿着脚印,小心翼翼地向着树林深处进发,警惕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