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功夫地基已经打好了,黄泥混着石块,传统的办法。
空间里有水泥,以后再想办法弄出来,反正这房子以后也只是个老宅,并不长住。
白天肉已经卧好了,除了黎昭一家人都累的够呛,没有再多续话就去歇着了。
接下来,就是黎昭的时间。
月黑风高夜……
“主子”
一声主子打断了黎昭的思绪。
“嗯”
墨欤差点跳起来,他已经到了飞鱼山下,没有看到主子,想着试一下效果,没想到真能千里传音,一刹那就能收到回音。
墨欤不敢想,这个东西要是落到坏人手里该有多可怕,一时之间有点慌乱,接着就把一缕头发扯散下来,盖住耳后。
呼出一口气,这下安心了。
在做完这个动作后,黎昭就出现在了墨欤的面前。
盯着他看了半天,无语至极,“弄上去。”
“什么?”
问完才反应过来是头发,没想到这么黑,都被主子看见了,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一丝羞耻。
黎昭哄孩子似的,“别人看不见,也夺不走,不用担心。”
只是之后的岁月里,墨欤养成了摸耳后的习惯,包括不需要和黎昭对话的时候。
不过话又说回来,黎昭看着这高耸陡峭的山,早知道就自己来了,带着墨欤干什么呢。
估计是为了让他报仇有参与感吧。
“会轻功的吧?”
“会”
“那你先飞一段我看看。”
墨欤一下窜出去,到了一棵树上,稳稳踩在树干上。
黎昭目测三十米左右,还行吧,这样上山也不算太慢。
瞬移过去虚踏在树干上,“我先走,你跟上,前面山上有机关。”
黎昭估算着墨欤能到的距离,几步之后来到一处密林,来之前就把这一片的毒虫收进空间了,专门用晶石做了几个笼子。
都是一些蝙蝠,毒蛇和蝎子。
便宜它们了,和自己住一个档次的东西。
把这些东西收了以后附近的村民也可以上山来了。
一路过来,这些机关还真是够多的,为了不弄出动静,把那些飞刀箭矢、滚石滚木、天网地刺都收了起来。
“你先等着,我先去把那些哨岗上的人解决了。”
黎昭一边拿出晶体匕首一边瞬移着到各个高塔哨岗,这些哨岗隐匿在树丛之间,有树冠的遮挡和伪装,即便是白天,没有一定功力的人都不能察觉。
这土匪窝,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透明晶体匕首见血封喉,站岗的人只觉得一阵风吹过就去见了阎王,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如果有人在场就会惊恐的发现这些人的脑袋虽然还在身上,但是也只有后脖颈的一点皮肉连着了。
黎昭在他们倒下前用脚垫着,不至于倒地发出声音,而那些兵器在瞬移到哨岗时就收进了空间。
等把那些哨岗一锅端了,再回到墨欤在的地方,累的够呛,喝了两支药剂才罢休。
墨欤知道她的药是神药,自己那么重的伤喝了两支都要大好了,而她连着喝了两支,想到她瘦弱娇小的身躯,心脏蓦地一紧,眼里划过一抹心疼。
“要不……”
“什么?”
“没什么……”
黎昭没有注意墨欤的神色,歇了会儿感觉大好了,把几个瓷瓶给墨欤,“这个黑色的你先喝,其他的都是迷药毒药乱七八糟的,等会儿看到人就洒点儿,洒到人身上最好了,人多能不打就不打,你负责外面我负责里面。”
简单说完黎昭不再管墨欤,瞬移到了山寨,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声色犬马。
这屋应该就是土匪老大了,黎昭没有过多停留就丢了药,刚刚就是到屋顶那一瞬就被里面一个人感知到了,那人肯定不是土匪。
环顾整个寨子,大大小小包括厨房打杂的,有一千人之多,居然能打赢一万人。
黎昭每到一处就丢药,等墨欤找过来的时候,整个寨子鸦雀无声。
“不是说能不打就不打嘛,外面两百来号人,那些药绰绰有余。”黎昭看着他脸上的血迹无奈道。
“一开始不会用,把一整瓶倒在了一个人身上,本来以为大干一场,结果周围的人也倒下了,剩下一个屋里没药了才杀的。”墨欤对于浪费了一大瓶药很是愧疚,细听下还有一丝委屈。
“算了,用熟练了下次就知道了。”
黎昭药倒的人已经被她放进空间意识绑好后再丢了出来,剩下外面的拿了绳子给墨欤让他去绑了。
“把绳子从嘴巴处往后绑,手脚并拢从背后绑在一起。”黎昭怕他再办不好,还得重新去绑。
黎昭的担心不无道理,墨欤只想着绑手脚了。
黎昭到了屋子里,还有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脸上还有昏迷前的媚态没有消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愿的。
黎昭打开土匪老大座椅背后的开关,出现一个密室,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古玩玉器,打开架子后的暗格还有一匣子银票。
银子大概两万两,金子一千两,一两金十两银,银票竟有十万两之多,其他的珠宝玉器黎昭估算不了价值。
从秘道往另一个方向走,里面是几个密封的大山洞,笼子里关着百十号人,黎昭先把他们都弄晕,相连的山洞里全是刀枪剑戟,盔甲盾牌。
这是哪个勇士想造反,难怪这么多钱。
把笼子打开,等明天天亮这些被关着的人就可以走了,至于他们出去会不会泄露这里消息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了,这些人也只是普通老百姓。
回到屋子把那个敏锐的人和土匪老大弄醒。
“你是谁?”率先开口的就是那个黑衣人,刚开始醒来是慌乱的,等看清眼前的人是一个孩子,倒是放下了心里的慌乱。
只以为是后院那群女人,在饭菜里下了药,掀不起什么风浪。
“臭娘们儿,放开老子!等会儿爷爷给你留个全尸。”土匪头子大声怒吼,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一点威慑力也没有,黎昭知道真正做主的人不是他。
径直走到那个人面前,“你是谁的人,为谁做事?”
“我凭什么告诉你?”那人一脸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