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和玉哥儿来了!”
当下人们将安玉和闫天泽引入王府的时候,王家大舅、二舅一家子都在屋里头烤火闲谈。
见人来了,大舅么赶忙招呼着人坐。
闫天泽和安玉笑着喊了声人,又拜了个年后才坐下。
安玉和楠哥儿还有两个表妹坐在一处。
两个表妹都还小,也就十岁左右的年纪,应当是双生子,看着玉雪聪明,穿着嫩绿色的棉衣裙,梳着发髻,头上戴着粉色额饰,看着就讨人欢喜。
且两个表妹很喜欢安玉这个表嫂,安玉一坐下,两人就叽叽喳喳得说着话。
惹得二舅母又拍打了两人的手背。
不过两个表妹不在乎,脸上还带着傻笑。
闫天泽见状,发觉这样子的才算是正常的,之前在马府那几个表妹那般表现,确实倒是生分。
闫天泽选择坐到他表哥表弟那。
两个表弟热情招呼,就连玉潇表哥脸上也带着笑。
也是两人坐下后,才知道,原来是谈论玉潇表哥的婚事。
“表哥是已经定下人家了?”闫天泽好奇。
不过按理来说玉潇表哥比他大几岁,也已经到弱冠年纪,但是却还未曾娶妻。
要知道大户人家娶妻一般娶得早,虽说京城比玉都府那边的晚些。
不过也不像现在这般。
再说,那马家两个表哥同玉箫表哥年纪一般,也已经娶了妻。
他们今日去拜年的时候也见到了。
不过闫天泽没怎么注意罢了!
只是点头认认脸就算过去,毕竟他同表嫂们也没啥好接触的。
安玉好像同两个表嫂相处也一般,没什么私交!
“年前已经定下了,是威远将军的嫡女。”大舅么脸上带着笑。
看来是很喜欢那女子,不然不会这般。
而且看着样子应当也是已经同那家定下了亲,只等后期的一整套流程了。
“等你表哥今年春闱考完后,定下了,便迎娶那蒲小姐过门!”二舅母脸上含着笑。
闫天泽点头,随后看向他那倒霉表哥,一脸坏笑。
他倒霉表哥脚上踩了他下。
闫天泽才求饶,放弃调笑他表哥。
他们俩的小动作,没有瞒得了府里头的长辈。
不过大舅和二舅都很高兴,这外甥和府里的孩子谈得来,一家子和睦,没什么比这更融洽的了。
当然从王府用完晚膳后,闫天泽和安玉没有留宿,照旧回了府里。
毕竟府邸也近,王家也没有多留,只说约摸初三二舅家表姐回娘家,让闫天泽和安玉两人一起再过府一趟,认认人。
这表姐也是嫁在京城人家,但是因着相公到外上任,所以跟着去了,这不之前都不在京城。
到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当然是先回她相公本家,之前送口信来,说是初三回娘家。
这王家便提醒了闫天泽和安玉两,到时候再过来,认认表姐,表姐夫。
闫天泽和安玉走前是连连保证!
从王家回来,两人收拾收拾便上床休息了。
昨夜守岁本就睡得晚,早上又早起,去了两个府邸。
到现在已然困乏,就算闫天泽有什么想说的都懒得说了。
抱着安玉直接躺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在床上闫天泽一合计,干脆到他二叔家简单拜个年,就送礼去,也不吃饭!
同安玉说了后,安玉觉着也成。
毕竟他们是小辈,光是下人送礼过去,可能属实不妥。
虽说他们也不是很想去!
不过年节时,之前那闫二叔也差人问了一嘴是否回去吃年夜饭。
他们也不好闹得太僵。
不过闫天泽想着他一人便成,就不让安玉也跟去了。
毕竟他也只是过个场面!
安玉起初不愿,闫天泽好说歹说,安玉才点了头。
不过他让闫天泽早去早回。
是以闫天泽在用过饭后便带着书墨坐在安大的马车上,晃悠着往闫府去。
“大少爷,您怎么来了!”到闫府时,还是大管事出门来迎。
“这不是年节嘛,给我二叔送送礼!”
闫天泽说着让大管事找下人来接礼。
“二叔在府里不,我同他拜个年!”闫天泽想着尽快将流程走完。
大管事的不卑不亢,脸上也是淡淡的,只说老爷在后院。
还说老爷和夫人今日本来是想着回夫人娘家的,说闫天泽来得真是不凑巧。
可能闫府今日招待不了他!
闫天泽听罢觉着正好合他的意,他也懒得让闫府招待他。
便同大管事去了后院。
一进后院便见到他二叔和一个妇人,看脸,就是他二婶无疑。
两人正在院子里。
闫天泽也没有说什么寒暄的话,直接拜年。
闫二婶假装关心了下安玉,问道安玉怎么没来。
闫天泽借口安玉不舒服。
随后二叔二婶又是寒暄了会儿,给了闫天泽一封红封。
闫天泽也懂眼色,见这二叔二婶脸上露出不耐后,便借口离开。
两人假装挽留,但见闫天泽表示要走后,两人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
直接将闫天泽送出后院。
闫天泽出府上到马车时,才打开这红封,当时差点给他气笑了。
五两银子,也真是够抠的,他这二叔!
“老爷,这老大家小子几年不见,看着还挺精明的。”
此时闫府里,闫二婶揪着手帕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闫二爷摆出一家之主的气势。
这闫二婶当下便软了下来。
“老爷,我不是怕你这侄儿太过精明了,万一同我们抢宅子怎么办?”
闫二婶显然有些担心,毕竟要是真同那闫天泽分,那他们一家子住得地就小了很多。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不会的!”闫二叔笃定。
从闫天泽上京后,闫二叔便笃定这闫天泽不会。
他侄儿现在背靠王家和马家,不会看中他们闫府的这三瓜两枣,再加上当初他兄长故去时,他也出了力。
他这侄儿其他的不说,但也是懂得感恩的,是不会做到这地步去。
只要他们不过分,他那侄儿也不会太过分。
这闫二叔虽说在京城里头是个芝麻小官,但是起码也是在京城里混的。
且官场这么些年安安稳稳的,他看人还是有一套的。
“那就成。”闫二婶拍了拍胸脯,心中安定了下。
虽然她父亲官职比这闫二叔高,但是也没有高到哪里去,且她在娘家又不受宠。
要是这宅子真的分掉了,他们一家子要想这般舒服还真挺难的。
毕竟他丈夫还有好几房妾室,想到这闫二婶又瞪了闫二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