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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宏面色里这才带上几许慌乱之色,蹙眉制止慕容晴:“别胡闹,退下!”

在这他们兄妹俩可谓是孤立无援,以左缜的性格,动起手来绝不会手软。

他只怕护不住慕容晴。

慕容晴置若罔闻,伸手去拿左缜手中的剑,小脸紧绷,毫无惧意,道:“我是慕容晴,你不许伤害我皇兄!”

左缜恍然,知道面前的少女不是姜云音后没有分毫的顾虑,手一震,毫不怜惜地直接甩开了慕容晴。

“不许?你有什么资格不许?!”他怒发冲冠,没好气道:“你们慕容家就该下九泉去给任家满门陪葬忏悔!”

慕容宏激动站起身,试图拉回左缜的注意力,将仇恨值都往自己身上拉,说道:“是孤领命去诛杀任家满门,你要杀要剐冲我来,何必为难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女子?”

“他娘的,你杀害任家满门的时候,可有想过那满门妇孺有多无辜?!”左缜越说越激动,近乎咆哮起来:“但凡是慕容信那个狗东西的种就没有无辜的,今日我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姜云音听着,心中感慨着傅明洲卷轴上的总结批注很是到位,她算是切身感受到了左缜的“暴躁易怒”了。

左缜的随身侍卫似是早对他这般行径习以为常,竟无一人阻止。

而冰兰等宫女注意力全在姜云音身上,就等着姜云音表态,再有所行动。

眼看着左缜就要大开杀戒,姜云音自不能冷眼旁观,看着局势陷入混乱,于是深呼吸后起身,急声唤道:“左亲王,还请冷静!”

左缜这才看向姜云音,双目充红,扫了她一眼,暴躁道:“你又是慕容谁?”

他整个人狂躁至极,没有耐心等姜云音回答,又道:“慕容家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你……”

“我不是,”姜云音急声打断澄清,“左亲王,我是姜云音。”

“姜云音?”左缜重复着这个名字,终于找回了些被慕容宏带走的理智,重新打量起姜云音来。

他激动的情绪褪去戾气,被欣喜取代,向姜云音迈过去,确认问道:“你便是先帝的外孙女?”

姜云音颔首:“是我。”

左缜大步迈过来,冰兰上前一步,拦在他与姜云音之间,委婉地提醒道:“左亲王不妨先收了剑,免得吓着主子。”

左缜点点头,收了剑,朝姜云音躬身行了个礼,道:“左缜见过新帝。”

左缜所有随从随之朝着姜云音跪地行礼请安:“拜见新帝,请新帝圣安。”

慕容宏和慕容晴在这一声声的跪拜请安中,诧异望向姜云音,满脸不可思议。

新帝……姜云音?!

在知晓姜云音是任长庚的外孙女后,他们能想到也就是,她或许会被封为梁国的公主。

其实能成为公主已经是莫大的殊荣,毕竟于任家而言,她不仅是个外姓人,更是在民间长大。

任长庚竟会将皇位传给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

当真离奇!

姜云音面对这满屋的跪拜,神色淡然,心里却有几分不言说的微妙。

她知晓任长庚要传位于她时同样惊诧,所以她明白此刻慕容宏和慕容晴的震惊,而这几日,傅明洲待她的态度更像严师长辈,并不似左缜这般摆出臣子的姿态。

到底还未继位,姜云音更不是爱拿乔摆谱的性子,何况屋内的场景实在有些混乱,她伸手虚扶了左缜一把,道:“左亲王不必多礼。”

左缜站直身子,其余随从随之起身。

但屋内平静的氛围持续不到片刻,左缜迈到姜云音身侧,沉脸直指慕容宏,道:“新帝怎么会同他同桌饮茶详谈?他是晋国太子,晋国那个昏庸的狗皇帝逼忠臣造反,屠忠臣满门,这狗……”

“左缜!”慕容宏怒而拍桌,“要杀要剐你动手就是,不必多话!”

他到底是不忍心,也无法听一个外人这般辱骂宸帝。

无论如何他现在还是晋国太子,代表着晋国的颜面。

士可杀不可辱。

“你当老子不敢杀你?”左缜刚因姜云音而压下去的杀意再次涌现,眨眼间他已跨步冲至慕容宏身前,揪住其衣襟,扬手便是恶狠狠的一拳。

“皇兄!”

“左亲王!”

慕容晴欲上前阻拦,被左缜的随从一把按住。

慕容宏就那样静静站着,任由左缜捶打一般,半点没有挣扎还手。

可他脸上并不是惊恐害怕,而是一种生无可恋的自我厌弃的状态。

他自知愧对任家,这些拳头他本等着任长庚亲手朝他挥下。

可惜任长庚去世了。

左缜来了情绪毫不顾忌又狠狠挥了一拳,振振有词地怒道:“是傅明洲把你弄这来的?我可不管你跟他在计划什么,我告诉你,只要能替先帝雪恨,老子才不怕什么摄政王!”

他自幼便从军,少时便成了任长庚的属下,和他一起在战场厮杀的大辈子,那份情谊无可比拟。

“左亲王!”姜云音深呼吸,只能再次试图拉回左缜的注意力,“你今日是来寻我的吧?所为何事?”

左缜还在恶狠狠盯着慕容宏,只留给姜云音一个后脑勺的回道:“待我收拾了慕容宏再说!”

姜云音有些头疼,原本好不容易慕容宏主动有了沟通的意愿,她正要把事情摊开,循序渐进和他谈合作的事情,结果半路杀出个左缜。

在左缜离开前,她怕是不能继续和慕容宏谈了。

姜云音再次感慨着傅明洲对左缜的评价甚是中肯,他真真是暴躁易怒,一点就着。

满屋子根本没人敢制止他,她言语上唤不住他,只能上前去拉他,道:“我也有事要同左亲王说。”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加重语气强调道:“刻不容缓。”

左缜短暂的犹疑,终究眸带警告地瞪了慕容宏一眼,松开了他,转身面向姜云音,又特意换上温和的神色,道:“新帝请说。”

姜云音没急着出声,眸光扫过嘴角流血的慕容宏,继而落在压制慕容晴的随从身上,命令道:“松开她。”

随从没有马上听命,而是抬眼看向左缜,寻求答案。

左缜摆摆手,示意他们松开慕容晴。

随从这才松手。

慕容晴着急奔向慕容宏,姜云音看向左缜,道:“左亲王随我来。”

不分开他和慕容宏,定说不到两句又要打起来。

姜云音直接抬脚迈出去,侧身掩唇凑近跟在身旁的冰兰的耳畔,低声吩咐道:“去唤御医来看诊。”

冰兰得令,很会察言观色地不声张多问应下。

左缜没有多想,只觉得姜云音是不想慕容宏等人听到要事,才要离开,是以快步跟上。

慕容晴蹲下身子去扶慕容宏,视野里只能看见姜云音离开的背影。

因为蹲地的姿势,她看她的角度近乎仰视。

她耳边忽然响起了姜云音曾说过的那些话。

——“女子可安于后宅,亦可闯荡江湖为世之先。”

她脑袋嗡嗡作响,几日纠结的心情被一种向往羡慕又与有荣焉的复杂心情取代。

……女帝么?

……她信她能做好,她替她骄傲。

……只是,在家仇国恨面前,她们,还能当朋友吗?

等到了前殿,姜云音和左缜相继落座。

没有了慕容宏在场干扰,左缜情绪稳定很多,他直直地打量着姜云音,试图在她身上找寻到些任长庚的身影,但可惜她眉目里并无半分故人的影子。

他有些失望,却也觉得寻常。

任长庚将遗诏交予他,于他而言,便有了一种被临终托孤的责任感,无论如何他定要护住姜云音,才不负所托。

左缜百感交集地开了口:“新帝有何要事要同我说?”

姜云音回道:“我刚得知身世不久,对梁国对先帝知之甚少,左亲王若有空,能否同我说道说道?”

左缜颔首:“新帝想知道什么?微臣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姜云音眸色沉静,淡声道:“左亲王可否先和我谈谈朝中的情况?如有哪些似左亲王一般的重臣,省得他日见面不识。”

左缜便侃侃而谈,姜云音安静听着,默默同傅明洲给她的卷轴上的内容做比对。

虽用词有出入,但内容上几乎是一致的。

她对傅明洲的信任加深几分。

滔滔不绝讲了许久后,左缜沉脸,一脸严肃道:“整个朝野,新帝需提防一人。”

姜云音秀眉微挑,饶有兴致地问:“谁?”

左缜深呼吸,沉声道:“摄政王,傅明洲。”

姜云音神色不见起伏,辨不明情绪地问:“为何?”

“臣今日下朝才知摄政王将新帝接回已有三日,他不通知群臣相迎也就罢了,竟只字不提登基继位之事,臣才来一探究竟,”左缜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对傅明洲的不满,道:“摄政王身为先帝的幕僚谋士,其聪明才智不可否认,但先帝于他有救命之恩,无先帝便无他傅明洲,更无我大梁,先帝既决定传位于新帝,他便该恪守为人臣子的礼仪,君是君,臣是臣,他不该动妄念,也不该僭越。”

此番话说完,左缜只差把“傅明洲要篡位”说出来了。

姜云音听着,当下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何傅明洲要同她交易,说会助她坐稳这帝位的唯一要求是“信任”了。

左缜是第一个来让她提防傅明洲,但大抵不会是唯一的一个。

就如她最开始亦是这般想他的。

姜云音的沉默落在左缜眼里便是质疑,嗓音立马高了一度:“新帝可是认为臣在挑拨离间?”

他重声道:“先帝抱恙时,朝中拥护摄政王继位的呼声甚高,怕是连摄政王自己也觉得先帝一定会传位于他吧,可先帝寻到了新帝的消息,要传位于新帝你,先帝驾崩,公布传位遗诏那日,摄政王神情恍惚,可谓是失魂落魄,若不是觉得错失了到手的皇位,似他那般深的城府与内敛的性子,怎会在人前露出那般神色?”

姜云音在脑海里勾勒着左缜形容的傅明洲,睫毛轻颤,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他只是难过。”

她见过傅明洲提起往事的模样,也听成公公说起他同任长庚的往事,她确信他同任长庚之间的情谊羁绊,只怕比她这个素未谋面的外孙女还要来得深。

……他肯定会难过的。

左缜显然不认同:“先帝将传位遗诏交予臣,足以说明先帝对其亦有忌惮,更能说明先帝对臣的信任,新帝怎能信他不信臣?”

“左亲王误会了,我没有不信你,”姜云音缓声道,“只是任何事都不是非黑即白,往往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便不相同,没有对错之分。”

左缜却不以为然,坚持己见继续输出:“先帝驾崩半年有余,摄政王隐瞒了国丧,又迟迟不将新帝迎回,现下更是不同我们商议新帝继位大典的事,桩桩件件,实在叫人生疑。”

说到这,他想起了之前种种,困惑问道:“摄政王到底是如何同新帝说的?那晋国太子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在这宫里,还和先帝一起?”

“摄政王所言同左亲王告知我的一般无二,”姜云音言简意赅带过,说道:“晋国太子会在这,是我欲与其合作。”

“什么?!”左缜惊诧扬声,“新帝可是不知道先帝同慕容家的血海深仇?同慕容家的人有何合作可谈?!”

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换做其他人说这般话,他定是要拍案而起了。

左缜发起火来是有些怖人的,但姜云音完全不怵,开口道:“若是一棍子打死,憎恨所有慕容家的人,那同下令诛杀任家满门的宸帝有何差别?”

左缜一时语塞。

“该死的是宸帝慕容信,”姜云音直接说道:“我说的合作,是助慕容宏大义灭亲,手刃宸帝。”

因他枉死的百姓太多,他万死难辞其咎。

左缜还是不太同意,强压下与姜云音争论的冲动,没好气地泼冷水:“那慕容宏可不见得会同意。”

姜云音不恼,认可地颔首,中肯地回道:“合作是我的意愿,能不能合作成另说。”

语罢她望着左缜,耐人寻味地开口说道:“无论如何,左亲王的意见我一定听取考量,不仅是因为外祖父器重左亲王,更因为摄政王说左亲王值得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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