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孩儿似的。
许二茂歪了一下脖子：“走吧，带你过去！”
傻柱的店不远，开车十来分钟就能到。
许二茂经常过来，对路况很熟悉。
到了地方停好车，转头就见许大茂环顾四周，嘴里念念有词：“这地方不错，也不知道凭借傻柱的脑子，能不能赚钱。”
许二茂笑道：“用不着你操心，人家秦京茹已经开始学会计了，账目握在自己手里，加上柱子的好手艺，不愁挣不到钱。”
“那倒也是，”许大茂还记得秦京茹那丫头。
虽然没有秦淮茹精明，但脑子也不差。
夫妻俩人合作，挣钱是必然的。
许二茂和许大茂走进店里，不用服务员指引，直接坐到了老位置。
傻柱店里的员工对许二茂很熟悉，也听马华和刘岚说过，许院长有个双胞胎哥哥去了港城。
这会儿一见，就跟开了眼似的，全都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起了小话。
好在刘岚从后厨出来，瞅见两人，怔了一瞬后，快步上前，先看了眼许二茂。
而后，脸上的笑意更甚：“这是许大茂啊，怎么从港城回来了？”
许大茂看见轧钢厂的老熟人，也开心：“刘岚，你怎么在傻柱这里上班儿啊？”
这话问的，刘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缓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都是知根知底的工友，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在厂里时，我跟姓李的王八蛋之间......你们也知道，十年前......就被厂里开除了。”
许大茂懂了。
他虽然远离四九城，却也清楚国家对男女关系方面有多苛刻。
当年李怀德和刘岚，那是全厂公认的秘密。
而李怀德为了所谓的“政治正确”，绝对会把腌臜事全推到刘岚身上。
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日子有多难过不用想就知道。
许大茂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能做的只是唏嘘一阵。
感叹道：“不管以前怎么样，都过去了，柱子那人挺不错，不会亏待别人。”
刘岚听着他磕磕巴巴地安慰，“噗嗤”笑出声：“没想到你在港城转了一圈，人倒是变了不少，今天傻柱不在，我请你和许院长吃饭。”
“不用不用，”许二茂摆摆手，“今天说好我请我哥，刘姐可别跟我抢啊。”
许大茂也附和：“就是，你可别替二茂省钱啊，不过你说柱子不在......”
许大茂伸着脖子望向后厨方向，“那谁做菜啊，味道怎么样？”
刘岚哈哈一笑：“你放心，傻柱不在也没关系，马华早出师了，味道有傻柱真传，你二位等着，我去帮你们催菜！”
说罢，转身走进后厨。
许大茂惆怅地摇摇头：“寡妇啊，日子都不好过，不过再怎么着，也比贾张氏和秦淮茹好。”
许二茂不置可否。
从某一方面来说，刘岚和秦淮茹手段差不多。
只不过选的人不一样。
剧情中，秦淮茹选择了傻柱。
傻柱是个长相一般，又傻又聪明，娶不到老婆的男人。
秦淮茹稍微用点手段，傻柱就跟狗似的舔上去。
为贾家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而刘岚，同样是寡妇，却选择了有能力，还精明的李怀德。
李怀德见惯了女人。
也许最初会给情妇一些便利，或者钱票。
可一旦出现问题，第一个放弃的也是情妇。
如此看来，选人方面，秦淮茹确实更胜一筹。
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许二茂和许大茂聊起了饭店里的招牌菜。
至于傻柱为何不在，许二茂记得他现在还在阎解放那里，带着胖子炒菜呢。
很快，刘岚和服务员开始上菜。
许二茂尝着，味道还算可以，但跟傻柱的手艺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
也不知道胖子什么时候才会夺权篡位。
......
吃过饭，两人回到四合院，刚踏进前院儿，就听见中院儿传来一阵吵嚷声。
许二茂脚步一顿：“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咦......”许大茂也有点迟疑，“我怎么听着那声音有点耳熟......去瞧瞧！”
说着，加快脚步。
许二茂只辨认出易中海的声音，至于哭闹的女声，很陌生。
暗道一声易中海一把年纪，为老不尊，他也加快了脚步。
中院已经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
按照许家在四合院的地位，往常，只要许二茂许大茂往前走，邻居们自会为他们让开一条路。
可这会儿，却见许大茂偷偷窝在最后面，脸上的坏笑都快溢出来了。
忍住好奇，许二茂透过人群看过去，一位穿着深紫色外套，一头卷发的中年女人坐在易中海家门口。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大概意思就是易中海不做人，害她丢了工作云云。
许二茂再看看躲在人后的许大茂。
总觉得这事儿跟他有关系。
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下：“那女人你认识？”
许大茂微微点头：“认识啊，街道办主任。”
许二茂了然挑眉：“她接替了王主任的职务，然后为难你了？”
除了这个，他想不出别的，能让许大茂如此幸灾乐祸的理由。
果然，许大茂哼笑一声：“这两天我去街道办地皮手续，那娘们儿让我白跑了四次，”
“昨天下午，刘海中那老不死的才说漏嘴，那娘儿们的男人跟易中海有关系，”
“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把那几天的事给上面领导传达了一遍，至于她的工作，跟我可没关系！”
许大茂一副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架势，许二茂只耸耸肩，也躲在后面看热闹。
要不怎么说那女人能当街道办主任呢。
就算哭闹，条理也非常清晰。
几分钟，周围邻居就搞清楚了怎么回事。
易中海道貌岸然的嘴脸再一次惹得邻居们议论纷纷。
尤其是院子里的老人，都指责他不地道。
而对来闹事的女人，同样也没什么好话。
有说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也有说她自讨苦吃的。
更多则是骂她“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