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看向项彦,提出要求:王想喝快乐水,两瓶。
项彦看向陈祭:………
项彦出门给二人买快乐水。
他回来后,把两瓶快乐水放在陈祭面前,小凌拧开后,自己先喝了一口,项彦瞳孔一震:“不是他要喝吗?”
小凌:我先替王尝一口。
项彦:………变聪明了这鱼。
小凌把另一瓶水递给陈祭,陈祭咕噜咕噜的喝,然后打了个气嗝。
“叩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项彦起身开门,陈祭面露慌张,把辣条一股脑的往嘴里塞。
小凌也嗅到了肃成闻的味道,该死的人类幼崽,这么早就来把王带走,失去王的庇护,他的快乐水就要被没收了!小凌立马把可乐往嘴里猛灌。
于是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肃成闻指着脸上衣服上全是可乐的小凌,然后扭头靠着项彦的肩膀问:“你老婆……?”
项彦黑着脸,陈祭扭头回来喊了声乖蛋,白色衬衣上,嘴上全是辣椒油,项彦找回了场子,抖开肃成闻靠在他肩膀上的手反问:“你老婆?”
本以为会让肃成闻吃瘪,没想到肃成闻的眼睛直接亮了起来,他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微扬下巴,神色激昂,翘起的唇角上沾着几分沾沾自得。
“嗯,我老婆!”
肃成闻说话时语气中透着骄傲,甚至还有几分怪异,就好像肃成闻买了张彩票,项彦在旁边说,呦还信这个,你能刮一百万呢?
气运之子肃成闻真刮了一百万。
肃成闻万万没想到,新称呼的转变,竟然是由别人的嘴里演变而来的,果然啊,他和陈祭就是绝配!
“老婆!走了,回家。”
肃成闻勾勾手,陈祭就起身跟着走了,离开时,讲究的擦了擦手,把快乐水拿上,轻轻地拍拍小凌的脑袋:“我走、la!下次、再、玩。”
小凌点点头。
陈祭乖乖跟着肃成闻走,肃成闻还回头挑衅式的看向情敌小凌,然后瞥了项彦一眼,wink一下,“我老婆乖不?”
项彦:…………
肃成闻走的潇洒得意。
陈祭在后面喝着可乐问:“你、老婆、有我乖?”
肃成闻“噗呲”一下,笑的肩都在抖。
肃成闻抄上陈祭的腰,搂进怀里,正要亲一口,被陈祭用手捂住嘴巴,闷闷不乐的偏开头,语气质问:“你、老婆、有、宝贝儿、乖?”
肃成闻认真解释:“宝贝儿和老婆是一样的,但老婆这个称呼会比宝贝儿更亲密一点。”
陈祭这才放下手,“好、吧。唔……陈祭、有好、多、名、字。”
肃成闻勾起陈祭的下巴,“那给我上个证呗,让我们的爱也升级一下?”
陈祭喝了口可乐,“好。”
得到肯定后,肃成闻瞬间有种当上多年已婚男的感觉,把陈祭的可乐没收了,“宝贝儿,以后不许吃垃圾食品。”
陈祭“en”的一下,又问:“那、老婆、也、不能、吃吗?”
肃成闻:“不能。”
陈祭:“好、吧……老婆、渴。”
肃成闻纠正,“你喊我得喊老公。”
陈祭:“渴……”
肃成闻表示这鱼有点难教,老占不到便宜。下楼后,肃成闻在路口处的便利店提了箱水,给陈祭递了一瓶后,把剩下的水放后备箱里。
陈祭拿着水上了副驾驶,安全带还没系上,肃成闻拉开副驾的门,“差点忘了……”
肃成闻一说完就开始低头解陈祭的扣子,陈祭手中拿着水,懵懵的看着他的动作,好一会才吐出字来:“不、做。”
“诶呦?你把我当什么人?我看起来像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的人吗?我看你的衣服脏了,给你脱了,来,抬一下手。”
肃成闻说的义正言辞。
陈祭换下衣服,肃成闻将身上的风衣披了过去,宽大的风衣将陈祭包裹严实。
肃·正直·成闻在给陈祭系腰带时,忍不住舔舔唇,“腰好细,可以捏一下吗?”
陈祭点点头。
肃成闻立马半条腿跨上副驾,差点卡住。
肃成闻整个人贴在陈祭身上,低头看着半侧脸被灯光笼罩的陈祭,得寸进尺,“那……可以再亲两口吗?”
陈祭点点头。
肃成闻一边亲一边捏着陈祭的腰。
肃成闻将陈祭的唇瓣亲肿,才依依不舍地回驾驶座,侧头时车窗外的路灯光怪陆离,陈祭皮肤白皙清隽,唇瓣上黏着薄光,看的肃成闻口干舌燥。
回家后,肃成闻揣上衬衣就往楼上走。陈祭在浴室里洗漱,肃成闻在一旁替陈祭手洗衣服,还催促着陈祭去洗澡,一会把裤子也顺道洗了。
陈祭叼来睡衣,开始洗澡。陈祭洗完澡,把衣服丢进肃成闻洗衣盆里,擦了擦肃成闻额上的细汗,“辛苦、乖、蛋。”
“亲一口就不辛苦。”肃成闻仰起头。
高大的身体蹲在地上,仰头时五官在白炽灯下锋利起来,张扬狂狷的长相是带有攻击性的,但眉头松开时格外接地气,仿佛身后长了条狂摇的尾巴。
陈祭俯身亲了他一口,带有薄荷味的清香落在肃成闻的发丝上,他追逐着在唇齿中也尝够了味儿才松开陈祭,放鱼去看电视了。
陈祭没走远,肃·贤惠·成闻的脑袋探出门,大喊:“老婆,你袜子呢?拿来我给你洗了。”
陈祭从房间里拿了一双袜子过来。
肃成闻接过后,头也没抬,勤勤恳恳地洗着袜子,撇撇嘴,“玩去吧。”
“ang。”
肃成闻平日除了贴身的裤子,其余都一顿乱塞往洗衣机里丢,按照姜玲玲的话来说,没得脚气就是上天对他最大的仁慈。
此刻,他把陈祭的衣服、内裤、袜子,分别区分开来洗,才意识到家里的盆不够,连忙给保洁打了电话,让人明天来打扫的时候,顺道买两个粉色的盆来。
保洁阿姨带着怀疑的眼神反复和雇主确认着住址……
肃成闻挂了电话后,将洗好的衣服晾了,端着药箱去客厅给陈祭上药去了。
陈祭正团成一个小鱼团,给自己舔舐伤口。
肃成闻拍拍陈祭的尾尖,“坐好,我给你看看伤怎么样了。”
陈祭乖巧坐好。
陈祭的伤实在太深,所以疤痕消除没这么快,但缝合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
看样子是快好了。
肃成闻直起腰,将药箱放在一旁,楼下传来敲门声。
从京城送来的青瓷杯到了,肃成闻第二天一早揣着杯子到局长办公室赔罪去了。
局长上下瞥了眼肃成闻,然后打开塑料袋装着的盒子,看见青瓷杯后顿了顿。
“行了,这么贵的东西应该放博物馆里,要放我桌上,再碎了我都得找根麻绳吊死自己。”局长把杯子推了回去。
“局长,就一杯子,不值什么钱。路过两元超市,顺路给你买的。”肃成闻笑着说。
局长看了看塑料包装袋的logo,还真是两元店,恨不得抄起鞋子就砸过去,碍于局长威严,局长说:“臭小子,下次买个贵点的!二十块那种!”
“得嘞。”
肃成闻笑嘻嘻着出了办公室,刚走到楼下,莫为群忽然急促着狂跑过来,嘴里气喘吁吁的。
“闻、闻哥!mhS指挥局门口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