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男主,男生子,男全洁】
【女频文!大脑寄存处】
“嗯……”
不自觉地从嘴角发出一道难耐的呻吟,顾清鸢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个紫檀木凉榻上,外层是绫罗,里面是一层薄纱。
头好像有些痛,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碰到了,她查看四周的情况,却看见缩在墙角的一个男子。
那男子看着她一脸害怕,明明自己的身子都抖得不行,却还拿着一柄手指长的小刀。
“你是?”
出于好奇,顾清鸢询问着眼前男子的身份。
在看他的时候,顾清鸢的眼中浮现一抹惊艳。
眼前的男子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如冠玉,一双水色的眸子盛满害怕,他的皮肤很白,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听到顾清鸢的声音,男子抬起了头,但手中仍然紧紧握着那柄刀。
“你不认得我?”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如同春酿一般有些醉人。
但顾清鸢现在没空欣赏他,只想知道当下发生了什么。
“我应该认识你吗?”
顾清鸢拧起眉毛,反问他道。
男子的身子却仍在抖,故作凶狠道:“顾清鸢,你不要耍什么花招,我是不可能从了你的!”
明明就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就算是凶起来,看起来也带着几分可爱。
顾清鸢感觉从下腹之处传来一阵火热,此时她顾不上头上的疼痛,对着男子厉喝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子被她问得一愣,满脸难以置信。
“顾清鸢,明明是你想给我下药却自己不小心喝下。就连刚刚,也是你自己撞到那床头上的!”
顾清鸢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段记忆,眼前这个男子叫温述白,是她非要她娘给她娶的夫郎。
她原本是一个通宵赶论文的社畜大学生,在第五十版论文被导师打回来以后,她不得已通宵改论文,却在天亮的时候,因为改完的论文没有及时保存,硬生生气死了!
老天鹅,鬼知道她因为破论文已经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好不容易改好,却又忘了保存。
醒来,她就在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而且还是因为想强迫自己的夫郎一个激动撞床头给撞死的!
顾清鸢扶额,这叫什么事啊!
而且,听那男子的意思,还是因为自己想给他下药,却被自己误喝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意识逐渐回笼,顾清鸢看着那男子手中拿着的刀,劝说道:“刀剑无眼,你莫要伤到自己。”
谁料,听完她的这番话以后,男子更加激动了,直接拿刀抵上自己的脖子。
那细长白皙优美的脖颈被一柄刀给抵着,男子视死如归道:“你要是敢碰我,我今晚就死给你看。”
“……”
这么刚烈的吗?
顾清鸢翻身下床,对他道:“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别冲动好吗?”
男子手中的刀依旧抵着脖子,双眼充满警惕地看着她。
顾清鸢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但是看男子这副模样,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连忙把外袍披上,又穿上鞋子。
几乎是脚步踉跄地离开了这个房间,顾清鸢来到外面以后,看到了一轮圆月挂在了天空之上。
根据记忆,她来到一处偏房。
推开门以后,一个衣着单薄的男子正在洗衣服,他看见顾清鸢过来,手忙脚乱地把手擦干,朝她跪下:“见过少主。”
哦对,她还是将军之女,她娘是大将军,威风凛凛。女皇还特地给她娘封了爵位,是一等爵位。
这个地方以女子为尊,男子负责在家带娃,照顾家里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男子叫季明昭,是她的侧夫,因为之前原主一心扑在温述白的身上,并没有多注意他,甚至来找他时,也是一顿毒打。久而久之府里下人就认为季明昭不受宠,都欺负他。
顾清鸢现在身体难受得厉害,对他道:“衣服放下,明天再洗,你随我进来。”
季明昭心中忐忑,害怕极了,怕她是来拿自己出气的。
进屋以后,他把手在衣服上擦干,之后就听见了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顾清鸢对他道:“把衣服脱了。”
季明昭的脸上出现惊恐,随后立马给她跪下。
顾清鸢扶额,连忙帮他给扶起来,谁料在碰到他身子的时候,他一个劲地抖,好像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
在碰到他手臂的时候,顾清鸢皱了一下眉,掀开袖子一看,他身上是数不清的伤口,那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一样。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身上的伤,好像是因为……自己?
准确来说,是因为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一有不顺心就会拿他出气,因为温述白是她第一个娶进门的,但他却不愿嫁自己,十分抗拒她。
在温述白那里受了气或者是在外面有不顺心的地方她就会把季明昭一顿毒打,府里下人也势利眼,看他不受宠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干。
此时自己让他脱衣服,恐怕也以为自己是要折辱他。
季明昭一边磕头一边道:“少主,求你饶了我……”
他生了一张好看的脸,但眉宇间却总是带着一抹散不去的哀愁,如玉的面容,脸色苍白,就连那衣衫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有些宽大。
顾清鸢硬是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道:“我今天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是,我中了药,需要一个人为我解毒。”
季明昭小声道:“可为何少主不去找温公子?”
顾清鸢:“他威胁我,说我要是碰他,他就死给我看。”
温述白是女皇最小的一个儿子,原主要死要活地要娶他,顾将军就豁出一把老脸去向皇上请求赐婚。
看在顾家做出这么大贡献份上,女皇这才把自己的小儿子嫁了过来。
季明昭一愣,之后低下头道:“所以,少主来找我了?”
顾清鸢点点头,又拉起他的手。
“阿昭,我好难受。”
季明昭听见她如此亲昵地叫自己,耳尖泛起一抹红,之后看着她道:“那……”
顾清鸢把他带到床上,有些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