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完全就是恨不得将给对方刀了。
可惜,即便再如何愤怒,他们也没法到明澜所在的帝星去。
目前为止,就只有应星这个引诱了龙尊的短生种仗着龙尊大人的宠爱到达了地星外围。
至于和这可恶的短生种有所联系的星核猎手...
哼,那个卡芙卡跑得实在太快了!
龙师们咬牙切齿的想,随后又继续恨恨的盯着那抱着他们龙尊不撒手的可恶的短生种。
这短生种数百年前便仗着龙尊的宠爱在鳞渊境中肆意妄为,并且对他们毫无尊敬可言,数百年后的今日依旧如此,甚至更加光明正大...
该死的!这短生种究竟要抱着他们龙尊亲多久?!
随着时间的流逝,本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盯着对方的龙师们的怒气也愈发旺盛。
龙师们不敢也不会将错误归咎于他们的龙尊,毕竟,通过花瓣传回来的影像中就已经清楚明白的昭示了饮月这一世无人管束,自由成长的事实。
一想到这,众龙师们便忍不住利用隔音之便斥骂那护佑龙尊成长的佑圣观的道士们的不作为。
——特别是那条懒散得令人发指的白蛇!
不管龙师们如何骂骂咧咧而在场的狐人和天人又如何尴尬又好奇的偷看,画面之中,位于宇宙某处的地星外围,足足霸占了明澜的唇舌至少半小时的刃此刻已经不满足于此,他略微有些留恋的细细啃咬了一番明澜的唇。
随后毫不犹豫的转移阵地。
从那光洁细腻的下巴到达那看似脆弱的修长脖颈,最终停在肩侧靠近锁骨的位置。
这处地方被明澜身上的法衣严密的盖着,但此刻却任由对方的唇齿将其拨开并露出一小片细腻莹白的肌肤仔细品尝。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她尚且能够忍耐,但这家伙扣住她的腰的那只手却再次不老实起来。
那只手又一次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下滑,意图十分明显的朝着她的尾巴根部去。
感受到腰上触感的明澜当即就被吓清醒了。
她迅速抓住对方即将伸向自己尾巴的那只手,并死死按住,随后又调动法力催生藤蔓将对方重新禁锢住。
\"...那里不行。\"确保对方无法再进一步之后,她略微哑着嗓子道。
回应她的,是颈侧与肩膀的连接处所传来的,仿如被针尖轻轻扎了一下的痛感。
明澜清楚,这家伙多半是在咬她,并且还是咬得比较用力那种。
但她并不在意,以她本相的身体强度,即便对方用足了力气,也不过是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比较清晰的牙印而已。
再加上她本身就有疗愈旁人与自己的能力,所以就连用尽力量咬下的牙印都不会存留。
包括这人刚刚才在她身上弄出的痕迹,此刻也都消散了。
肩膀上传来的刺痛感随着对方抬头而暂停了片刻,随后又因为这家伙再次发了狠的咬上去而再次出现并变得越发强烈且明显。
明澜吃痛,微微闷哼一声,但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只是道:\"够了,不要咬。\"
这次回应她的,是肩上那一小块肉被牙齿缓慢研磨的触感和痛觉。
她没再开口,只是略微明显的在他耳边用鼻腔呼出一口气。
像是察觉了她呼吸声中的无奈,将脸埋在她颈侧的男人又继续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她肩膀一会儿,直到确定无法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之后,才不情不愿的抬起头,重新咬住她的唇。
又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淹没的明澜才抬起失了不少力气的手按到男人的脸上将他推开。
或许是从她身上收到了足够的利息的缘故,男人任由她用手将她推开,但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抬手抓住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掌,随后轻轻咬住她食指的指尖。
被对方咬住手指的感觉就像是触了电一般,叫她忍不住呼吸一滞,并条件反射的抽回自己的手指。
身体中腾起的异样感叫她忍不住咬紧下唇并拧起了眉头。
但这原本会显得严肃,甚至略微有压迫感的神情却因着她此刻握着自己被咬了一口的手指,以及脸上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迟迟未能消下去的红霞而显得颇有几分羞恼的意味。
\"...如何?\"再次被对方一把抱在怀中的明澜有些犹豫的问道。
但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男人却只回了个嗯字。
\"...你的...你身上的「诅咒」能平息多久?\" 沉默半晌,明澜才开口问道。
\"......\"刃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在一阵呼吸声过后就着目前抱住她的姿势摸到她的手,然后再抓着她的手带着它探入自己的衣服里,并放到自己的心脏处。
细长的,触感如同丝绸般柔软的东西从手下滚烫的,并且规律鼓动着的肌肤中探出并缠住了她的手指。
她有些不适应的蜷缩了一下手指,男人便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不要抗拒它。\"
明澜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听话的放松手指,任它在对方的手的按压下紧贴着他胸膛处的肌肤。
即便手心与手背传来的滚烫热量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不仅细长又薄如纸片般的东西再次缠绕住了她的手指根部,又逐渐缠上了她的指尖,手掌,甚至是手腕处。
直至她的手被这些...花瓣牢牢固定,一道无法言说的信息流才通过这些花瓣与手的连接流入她的脑海中。
不过瞬间,她就知晓了较长时间压制与短时间缓解对方魔阴身的办法。
前者需要...双修,一次双修可以压制三日,而后者则需要进行身体接触,并且...并且还得是她主动接触。
可即便她主动接触,能维系的时间依旧有限,时间最长的就是接吻,能维持半小时,最短的则是牵手,只有五分钟,位于中间的拥抱则是十五分钟。
看完这道信息流后明澜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
这家伙居然真的没有哄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