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驾马车一路狂飙,中途谁敢阻拦。下午的时候,就把饿如疯狗的高啸林群伙,抛之几十里以外。
在马车的轿厢里,被环境刺激得兴奋至极的高啸林,对他可爱的姨娘,迷恋的忘乎所以。
他觉得自己对姨娘不够尽力,让姨娘不快。他就不相信,从来都没有那个女人,会说他高啸林不够雄壮。不能让姨娘误解,他要正名。
高啸林也不理会他自己有些零乱的衣衫,色迷迷地指着轿厢壁上的一对男女,淫荡地对十三姨太说:
“姨娘,你看他们,无马当是有马骑,女人骑在上面,是不是魂儿都丢了。”
十三姨太的面颊飞红,男女同在,就直视图画上,让人害羞的样子。她实在是难为情,她沉着脸,瞒怨他说:
“还叫姨娘,做都做了,哪有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叫娘的。以后唤什么都行,就别叫娘了。”
叫不叫娘,高啸林压根就没有往心里去。这个时候,他的身心骚动,血液正在燃烧。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去想。
高啸林双眼迷茫,勾住十三姨太的脖子不放。他只希望他的姨娘,和他一起,去探索图画上男女隐秘的快乐。
高啸林把十三姨太往上挪了挪,把她本来就没有整好的衣裙腿了下去,他的颜面贴在她的双峰之间,下意识的指着图画上的男女说:
“你看看人家,管他什么娘不娘的,似醉似仙,那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骑上来吧我的姨娘,我才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十三姨太听着三驾马车外边的风声,她估摸着,不会太久,三驾马车就会到界石城了。
这个时候,跟在三驾马车后面的一万宅兵,是不是吃上饭了,她也无法照应。
即便是宅兵们的死活,她十三姨太也不能顾及。擒贼先擒王,只要三驾马车进了界石城的城门。她才能安下这一颗令人不安的心。
十三姨太温柔的小手,从高啸林的前胸,向下轻轻地抚摩。她窃笑着说:
“羞死人了,都是龙在上凤在下,他们搞颠倒了。又不是骑马,这女人咋就能在上面呢?”
这话撩得高啸林神情大悦,他把十三姨太的衣裙褪光,双手就把她托在他自己的双腿上,他浪声淫笑着说:
“来吧!我的娘,就算是骑马,那也是天马。让我们像去天外一样,乘坐天马,去飘摇快活吧。。”
一阵令人陶醉的心悸,十三姨太骑在高啸林的身上,她忍不住激动,趴在高啸林的胸前,随着三驾马车的的颠簸,一上一下的浮动。
高啸林太久没有见过女人,前一次提心吊胆的发泄。压根就没有让他感到什么快乐。
面对容貌姣美的姨娘,他顾不得人伦羞耻,辈分高低。在他的心里,老爸那么老,压根就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女人。
打从高啸林第一眼看见十三姨太,就为这美貌惊人的姨娘动心。那个时候,他还不敢有什么歪心思。也是他的老爸,防他高啸林,防的最紧。
老天有眼,居然把他高啸林渴望得到的女人,送到他的怀抱里。更加让人感谢的是,居然还配置了如此撩人的环境。
高啸林得使尽他自己的招数,回报十三姨太对他的爱恋。他拼尽力气,借着三驾马车的颠簸,一次次的拱起,尽情地发泄着对他的姨娘的爱恋。
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十三姨太都是暖床孤灯,苦受煎熬。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机会,却是被史虎森强暴。
渴望纵欲的十三姨太,毫无准备地被人扑倒,就遭到史虎森粗鲁的蹂躏,好像饥饿的奴婢,在主人的鞭子下乞食。连血带泪的往肚子里咽。
史虎森给饥饿的十三姨太,是喂了一口鞭子下的乞食,让她聊有安慰。可是,高贵的十三姨太,却感到自己为了性欲,却是如此的卑贱。
惊恐之余,那点零碎的体味,仅仅只是乞丐偶尔得到一块肉的感觉,一瞬间的意思,不足为乐。
今天,十三姨太有高人一等的威风。自己的欲望,她想要就要,不高兴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容侵犯。
她要像史虎森一样,把这些贪婪她的男人,按在她自己的石榴裙下,任意蹂躏。就用他们的那点能耐,满足她的欲望。
十三姨太按住高啸林,陶醉地仰着头,肆意地浮动,尽情地释放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她放荡地呼叫,尽情地做着她自己想做的动作。
高啸林是尽力了,他料不到,他可爱的姨娘,看起来温文尔雅,含情脉脉。作起来也是如此放荡,撩得人欲罢不能。
正在兴头处,三驾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高啸林连忙收起,小有吃惊地低声说:
“怎么回事?快问问车夫。”
十三姨太从高啸林的身上下来,拉过自己的衣裙。她知道,这是完成任务了。三驾马车可能已经进了界石城。她把高啸林的衣服踢过去,她对他说:
“别废话,穿上衣服再说。”
高啸林不由得惊慌,他慌乱地穿着衣服,这才想起来他的宅兵们,他不安地说:
“只顾玩了,不知道兄弟们吃上饭了没有?让我下去看看。”
十三姨太满足地笑着,拉住还没有穿好衣服的高啸林,她风骚地说:
“你看丑不丑,我们在车上大呼小叫,恐怕界石城里的人都听到了。”
高啸林提着裤子,面带恐惧,他说:
“到界石城了?我的宅兵们呢?”
三驾马车就停在高家豪宅的大门口,十三姨太撩起轿帘,踩着下马凳,伸出她的小手,拉高啸林往下走。她说:
“高大将军,到家了。一切安好,不用担心他那一群饿狗了。”
糖包子秀发高耸,高贵庄重的站在院门口。待他们下了马车,这才微微一笑,她对十三姨太说:
“先带高大将军去后院子里洗漱,我马上给你们接风洗尘。”
高啸林满腹狐疑,这里是他的家,他还能不知道,他并没有住在后院子里。
十三姨太一顿,立马懂了糖包子的意图,她对她会心地一笑,低声回答说:
“明白了,夫人。我这就带将军去欢喜楼里洗漱。”
糖包子满意地看着十三姨太,她没有看错她,确实是一把好手,办事干脆利落,真的漂亮。
特别是十三姨太,好像和她糖包子心有灵犀,她就这么一句话,十三姨太便心领神会。
回到自己的家,他高啸林不用别人安排,他也不答话,就往他的卧室那边走。
十三姨太抢过一步,挽住他的胳膊。给高啸林使了一个眼色,她低着眉头,面带差涩,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
“裤子刚刚提起来,你就忘了。这里可是高家豪宅,我又是谁?你也不等夫人给我们打完圆场,就急匆匆地闯过去。你高啸林不怕,人家还怕呢。”
高啸林一个愣怔,便恍然大悟。和姨娘私通,这是乱伦。可不能让高家人这么快知道,毕竟十三姨太,是老爸用花轿抬进高家的名正言顺的姨太太。
高啸林这才注意到,整个高家豪宅,怎么就不见一位高家的人,就连他熟识的下人,也没有看见一位。他质疑地问十三姨太说:
“咱们家里的人呢?”
十三姨太拉着高啸林,向后院里走着。她低声对他说:
“你傻呀?你做了什么事,难道自己就不知道么?是我让向左回来,求夫人,给我们圆好场子,到那个时候,你再说回家。”
高啸林不恨糖包子了,心中还泛出些许的感激。他走着,心里还是有疑,他说:
“怎么连下人都看不到,夫人把他们都圈到哪儿去了?”
十三姨太似有不悦,低眉看着高啸林,羞涩地窃窃一笑,她说:
“贪吃的东西!进城的时候,你一丝不挂地搂着人家,大呼小叫地干了些什么,你不知道?城里在演大戏,夫人哄着他们去看戏了。”
高啸林也不好意思,三驾马车到了高家豪宅的大门口,他们正是疯狂地死去活来,哪里注意到界石城里唱大戏。
欢喜楼是他的老爸专属的秘密住所,高家人上下,都不得擅自踏入一步。高啸林到屋门口,他站住了,他说:
“姨娘,让我偷偷地溜出去,和我的宅兵们汇合,家里的人,就不知道我回来了。”
十三姨太推着高啸林,把他往屋子里推,她说:
“有什么话,到屋子里说。让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吓死人了。”
高啸林犹豫片刻,他还是不想进去。他倔犟地说:
“有人看见又怎么样!我不说,你不说,还有谁敢说?”
十三姨太推不动高啸林,但是,她仍然不放手,她说:
“三驾马车穿过界石城里的大街小巷,你的呼喊声,谁听不见。再说了,你在豪宅门口下车,能有人看不见吗?”
高啸林思量着,十三姨太说的也是,他懊悔自己太过放肆,弄得现在这么麻烦,进了自家的院子,却不得见人。
可是,他高啸林得带兵,还得处理高家大大小小的事情。总不能像老鼠一样,藏在后院子里,不敢见人。他说:
“不行,趁着家人们都在外面看大戏,我得回我的房里看看。”
十三姨太撒开手,便忍不住抽泣起来,她哭着说:
“你高啸林好狠的心,人家不从,你强按着我,你倒是舒服了,享受了,这阵子不管不顾。你出去,让人看见你了,不就出卖了妾身吗?”
高啸林懵逼了,他在外边搞女人,大不了招老爸一顿训斥。即便是搞了老爸的爱妾,他们又能把他怎么这样。
十三姨太就不同了,她这是荒淫无耻,败坏门风。高谋子若是怒了,会让她骑上木驴,在界石城里游街。
高啸林这一阵子,确实担心他的宅兵,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如愿地吃饱肚子,回到界石城里。他扶着门框,转回身,对十三姨太说:
“不能待在家里,我得和我的宅兵们待在一起。”
十三姨太不忍了,这个无情无义的高啸林,无视她的安危,执意要离开高家豪宅。她冷笑着说:
“你这个狼心狗肺,薄情寡义的伪君子,你当初是怎么给我发誓的。你想提起裤子不认账了吗?”
高啸林觉得哪儿不对,他却想不明白。这里是他的家,他高啸林怎么可能由人摆布。他翻脸了,他无情地说:
“姨娘,在高家的这个院子里,你不用怕。咱们俩个的事,都是我不好,他们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十三姨太的心里有数,夫人的意思,一定是让高啸林进入欢喜楼。否则,高啸林在前院里随便转转,很快就会知道,他们高家的处境。
高家后院,现在连一个护卫都没有,身小力薄的十三姨太,无法对付突然明白过来的高啸林。她也只有最后一招了,她沉下脸,严厉地呵斥高啸林说:
“高啸林,你糟蹋了我,还不想让我好过。老娘今天也不要这张脸了,咱们就到前院,当着你老娘的面,说说到底怨谁?”
高啸林没有想到,他们刚刚还搂着卿卿我我地热恋在一起,这么快就翻脸了。
这里是高家豪宅,是他高啸林的天下,撒泼打滚,谁怕谁呀。他伸手就拨开十三姨太,想往院子外边走。
十三姨太侧身向他要走的那边一倒,就抓住高啸林的胳膊,挣扎着要把他拖倒。
高啸林的心里一紧,退后半步,他的一只脚就踏在门里。
十三姨太趁势往前一扑,她和高啸林一起,就倒进了欢喜楼的屋子里。她趴在高啸林的身上,对脸看着他说:
“高啸林,你玩够了,不管我了是吧?那可不行,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睡了我。”
高啸林不由怒从心起,他一个翻身,就把十三姨太压在身下。他也是翻了脸,他说:
“脸都不要了,好!我们现在就到前院里去,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去。”
十三姨太着实无奈。她只知道,高啸林不能离开欢喜楼。她扑上去抱住他的腿,高声呼叫说:
“高啸林要逃了!他做了坏事,这就要逃了!”
高啸林是什么人,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屈辱。他皱起眉头,从腰间抽出了手枪,他呵斥十三姨太说:
“骚婆娘,别在老子的面前撒泼,老子不吃这一套。”
十三姨太不撒手,高啸林把手枪在腿上一搓,子弹就上了膛。
突然,高啸林的背后伸出一只手,只是轻轻地一掰,反手就轻松地下了他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