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赫子一回来就扬言要揍我，这是否构成言语上的威胁或挑衅呢？不过这也算得上是他嘴皮子的功夫吧。后来赫子真的动手打我了，这已经构成了实质性的暴力行为。为了自保，我不得不进行自卫。”
“我的自卫行为，院子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这些略显专业的术语让谢勇一时有些应对不来。虽然新的法律法规刚刚出台，但谢勇毕竟退休不久，对这些问题还有些生疏。
“小郑，你出去问问！”谢勇吩咐小郑去调查一下。
“是，队长！”小郑行了个军礼，随即拿出笔记本，开始向四周的人询问。
“可是，为什么赫雨柱要打你？这总得有个原因吧。”另一名民警小王插话道。
“说起这原因啊，就不得不提到钢铁厂了。今天中午，赫子和我们后勤科的工人们发生了冲突，我当时也在场。可能赫子看到了我，觉得我是一根软柿子，想揍我解气。”李凯解释道，“不过，他找错人了，只能说，起的绰号没错，但叫法可能有点问题！”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钢铁厂广播里也通报了赫子受罚的事，警察同志随便一问就清楚了。”
“队长！”小郑很快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谢勇问道。
“李凯说得没错，确实是赫雨柱先动的手。但他没有打倒李凯，反而被李凯制服了。李凯在赫子失去反抗能力后也没有再动手。”小郑汇报说。
“这样看来，的确符合正当防卫的标准。”谢勇心里默默想着。
因为李凯既没有主动挑衅，也没有率先动手，而是在赫子持续攻击和威胁时采取了自卫行动。
无论是言语上还是行为上，李凯的表现都没有出格。而当赫子无力反抗时，李凯也没有继续施加暴力。
基本上可以断定李凯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但谢勇没有立即做出结论。
“小王，你去核实一下广播的内容。”谢勇说道。
“是！”小王转身直接问道：“在场的同志们，请问今天下午厂里是否广播了关于赫雨柱受罚的消息？”
众人七嘴八舌地确认，确有此事。
听到众人的回答，谢勇更加确信李凯的说法，各种证据都表明李凯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
明白事情原委后，谢勇在众人的见证下，对易中海说道：
“根据目前的证据，我们初步判断李凯同志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
此时，易中海插嘴道：
“警察同志，这样怎能算是正当防卫？你没看见赫子被李凯打晕了吗？他的后背还青了一大块，我们有医院的诊断报告……”
说着，易中海递上医院的证明。
谢勇接过证明，看了一遍后解释道：
“法律规定，正当防卫造成的伤亡不负任何法律责任。因为是赫雨柱先动的手，李凯同志是为了自卫。
如果李凯在赫子失去反抗能力后继续殴打，我们才会追究后续的责任。
但李凯没有这样做。当然，这是初步判断，明天我们会到钢铁厂进一步确认，如果发现李凯有说谎的地方，我们会依法处置，绝不会放纵犯罪。”
这时的法律制度还不像后来那样严谨。
“是什么意思？”杰克逊疑惑地问道。
小王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赫雨柱白挨了一顿打，而李凯同志没有责任。”
谢勇接着说道：“经过我们的初步判断，李凯同志无责。”
话音刚落，谢勇三人准备离开。
“等一下，警察同志！”李凯突然说道。
“李凯同志，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谢勇询问道。
“警察同志，你还没处理赔偿的问题。”李凯说道。
“赔偿，什么赔偿？”谢勇也是一脸困惑，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自卫者打伤对方还需要对方赔偿。
“当然，就是赫雨柱赔偿我的事情。”李凯直言道，“难道警察同志认为，赫子打了我不用赔偿吗？”
“哥们，我好好的站在这儿，你别想啥事儿没有，我要是一不小心给自己整残疾了，装个苦逼，你还得给 ** 屁股，那不得白打了？” 李明朗一言既出，贾东海立刻被噎得说不出话。
旁边的谢大伟听着李明朗步步紧逼，心里也觉得挺合理的：“傻大个确实是该赔。” 周围的人都被李明朗这番话震住了，没想到打赢架还能赚一笔。
那些围观的吃瓜群众心都痒痒了，要是李开朗了解他们的想法，肯定能甩一句：“兄弟，你当我好糊弄是吧？” 崔健则不同，他被李明朗的一字一句震撼到，心底对李明朗的敬仰犹如山洪爆发般涌动。他本来是因为李明朗的帮助感到敬重，但现在是真心佩服他的勇气和智慧。
“看来这读书和不读书真的差别巨大啊，崔刚你得加紧学习才行。” 崔阿姨和崔小明看着李开朗，心里默默下了决心。
谢大伟被李明朗的言辞打动，开口道：“李开朗同学说得有道理，打人不赔确实不行，你觉得赔多少合适？”
“嗯……” 李明朗略作思考，“易大哥不是已经垫了一百多块吗，那我让一步，只要一百就好。”
“多少，一百？” 贾母突然冒出来说，似乎已经在想象手里拿着一百块钱的感觉。
“不行！” 易东海反驳，刚才还沾沾自喜于为傻大个垫了一百多，现在一听要赔一百，立马变脸了。“李明朗，你这要求有点过分。”
“老易，这一百块又不是你掏，你在瞎吵啥？” 李开朗反驳。
“是嘛，那我就放心了。” 易东海心中暗想，但嘴上却说：“傻大个现在还在医院，而且这一百块有点多，其实医药费总共才三十多。”
“可之前贾东海说是上百块啊？” 李明朗问。
易东海毫不掩饰地说：“这不是医院报销了八十多，实际只需要付三十多。”
“唉，我还以为老易多么豪爽呢，原来就只给了三十多。” 李开朗阴阳怪气地说道，“但老易你也不用插手，这钱应该由傻大个赔。”
“咳咳。” 谢大伟清了清嗓子，“李明朗同学，医院收据上确实写着三十多块，那你退一步，要三十大概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