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任家后,林尘与这边的任老爷进行了一些客气的寒暄。
任老爷告诉林尘,今天晚上四更天任老太爷的尸体就会送到这边,但同时表示这件事情让他心情沉重,他请求林尘稍微耐心等候。
任老爷站在林尘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的神色。“林先生,家父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今天晚上我父亲应该会被送到。”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
林尘点了点头,面无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任老爷,我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请您放心,我会耐心等待。”
任老爷微微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林尘一眼。“非常感谢您的理解,林先生。我已经让人开始准备了,只等那家父尸体一到,我们就可以立刻开始。”
林尘轻轻摆了摆手。“不急在一时,这种事情需要慎重对待。我们等到晚上再说。”
夜幕如一块渐渐拉紧的暗色帷幕缓缓降临,任家的客厅内灯光明亮,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静谧。
林尘安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眼睛紧闭,呼吸均匀,仿佛在这喧嚣的世界中寻得了一方净土,正凝神养气。
与此同时,老爷却像一只困兽般在宽敞的客厅里徘徊。
他时而踱到窗边,双手背于身后,望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时而又走到门口,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他的脚步虽轻,但那不安的节奏却透露出内心的焦躁。
周围,府里的家丁们则在忙碌着。
他们或抬着沉重的木箱,小心翼翼地穿行于走廊和客厅之间;或手持瓶瓶罐罐,步履匆匆地前往指定的存放地点。
每一次家丁们搬运东西经过,都伴随着地板轻微的吱呀声和物品摩擦的细碎声响,这些声音在宁静的客厅中回荡,为这即将开始的道术仪式增添了几分生动而紧张的氛围。
就这样,在这安静与忙碌交织的气氛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那个任老太爷尸体,却迟迟未至。随着夜色的加深,任老爷的焦虑也越发明显,他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每一次回头望向林尘,眼神中都充满了无言的歉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越来越深,但是预期中的尸体并没有按时送到。任老爷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转向林尘。“林先生,似乎出了些意外,尸体还没有送到。”
林尘睁开眼睛,淡淡地说:“可能是出了什么状况,我们可以再等等。”
任老爷点了点头,又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去询问家中的管家---聋伯。
“聋伯,是不是今天到啊?为何还没到?”任嘉问道。
聋伯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困惑。“对呀,就是今天啊,他告诉我初七就会把尸体送到。”
任老爷叹了口气,今天才初六,明明是初七才到,他还以为是今天白白等了这么久。
然而,林尘心中却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的师伯的徒弟负责运送这具尸体,而且日期也确确实实是今天。
应该是自己师伯的徒弟将尸体给弄丢的。
对方确实是太没有责任感了,做错了事也不会承担责任。
就这样还想追求任珠珠。
现在任老太爷的尸体应该是被那个外国人注射激素,变成生化僵尸了。
而这时任老爷也是抱着歉意过来了说。
“林师傅实在是对不起啊,家里管家记错了日子,应该是明天才到的。咱们先去休息吧。”
林尘微微点头,面无表情地回应:“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去休息吧。”
随后,任老爷开始安排家中的事务,提醒着各位家丁小心火烛,收拾好一切,准备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他细致入微地检查了每一项准备工作,确保没有任何疏漏。
在这期间,任老爷特意找到了聋伯,再次提醒他:“聋伯,记得明天的事情,不要再弄错了。”
聋伯愣了一下,他的脸上露出了困惑和不解。
在他的记忆中,尸体确实是应该在今天到达。然而,面对任老爷的叮嘱,他不敢多言,只能点了点头,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可是,我明明记得...”聋伯在心里反复念叨,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不敢去质疑任老爷的话。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记错了,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夜幕如厚重的帷幕包裹在荒郊野外,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闪烁的萤火虫发出微弱的光。
在这寂静而阴森的环境中,两个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肩上扛着沉重的柴火,步履蹒跚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周围的树木似乎被黑暗吞噬,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孤寂和荒凉。两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在夜空中回荡,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今天的收成可以啊,看来明天老婆孩子都不愁吃了。”
“你还可以,我就惨了,本来今天柴火够多了,结果路过那条河摔了一跤,柴火也跟着飘走了。”
“算了,都不容易啊,今天工作的也累了,到我家喝一点吧。”
忽然,一个欢快的身影向他们面前扑来。这个人蹦蹦跳跳地向他们跑来,脚步轻盈如同一只小鹿。他的笑容明亮如阳光,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很快这个人也凑到了他们面前,他们也一眼要认出来对方。
“啊!僵尸。”
两人也是转头,奋力的逃跑,心跳在胸腔内疯狂地敲打着,仿佛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夜晚。
还没跑几步,他们的肩膀突然被一个有力的大手给拉住,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他们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是死神的钟声,宣告着他们的命运。
他们努力地想要挣脱那只大手的控制,但是那只手紧紧地握住他们,就像是铁链一样,无法挣脱。
他们的身体被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张着一口血盆大嘴向他们的脖子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