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试婚服的女妭恍然:“咦,犼犼上哪去了,刚才还在这儿。”
封渊:“献献找她有什么事吗?”这该死的怪兽怎么这么吸引关注呢?
女妭:“也没什么事,怕她到处乱跑再惹事。”
封渊:“放心,我已经让十精专门看着她去休息了。听十精说她失了一半原火,需要休息。雨师国大旱是她遗落在地底阵法内的原火引起的。有十精看着她你就放心吧。你看看婚服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封渊揽着她望着前方巨大的水镜。镜中的她千娇百媚,娇羞含情;他英俊挺拔,春风满面。
女妭转过脸来道:“衣服真是太合适了,正正好。”
她望着他英俊到几乎妖魅的容颜,心里感慨良多,他为了和她的婚礼,从两年前就在做各种准备,动用了大批的灵脉部署。
而她几乎没有为他俩的婚礼做过任何事情,只是一心的要解决大荒旱情,想起来心中不免愧疚。
“封渊,婚后你有什么打算?我都依你。”
封渊轻笑,用手拂开挡在她绝美容颜前的淡蓝色水晶流苏,望着她美丽的明眸:
“我没有什么需要你专门付出的,只要随你住就行。我除了巡视灵脉,其他时间都能陪你。你闲暇时也可以陪我巡视灵脉。
我们的生活已经有了许多交互,你能用阴灵脉传递消息,我也能在星河自由使用法力了。我们生活在一起,会越来越适应彼此的。”
女妭心里对他又爱又感激,觉得此生圆满,几乎再无所求。
二人试完婚服,牵手沿赤水岸边漫步,岸边已经被打理的干干净净,还装饰了一些雅致的景观。
北岸因为女妭的原因,已经四季分明,景色优美,四处鸟语花香,不再是苦寒之地了。
一片清幽雅致又豪华大气的玉石竹木相结合的园林宫殿,在森林的包围中铺开,绵延了方圆十里左右。
女妭一直觉得封渊把赤水行宫搬上岸实在太奢侈了,大荒不应该有这么豪华的宫殿,有可能引起众生灵的惊恐。
玉石何其珍贵?大荒哪有拿玉石盖房子的?它应该藏于水下。
封渊却道:“我们应该有一个盛大的婚礼,我们的姻缘事关六界和谐稳定,不同一般。
我只是搬上来部分宫殿,已经非常节俭了。因为这片森林被昆仑山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并不适合你长期居住。
我们只在这里举行婚礼,住一段时间,成婚后我们可以去星河长居,那里最有利于你修炼。”
“那你怎么办?你的世界在地底,有光的地方都对你无益,星河并不适合你的。”
“最亮的地方往往隐藏着最纯粹的黑暗,献献你忘了,星河里有两百多万个星辰坟场呢,对我的修行大有裨益。
我已经会腾云,并且在星河我的法力也能运用自如,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我和你朝夕相处了。”
女妭也想起了星辰坟场的阴灵气对封渊修行的助益,欣喜道:“以后你就随我住星河星光殿!”
封渊眨眨眼:“我特别喜欢你的光丝床,弹性好……”
女妭想到了什么,脸一红。
封渊心里一荡就吻了上来,女妭赶紧就设了星光结界,这人,现在这里到处都是人呢。
而封渊看到女妭设了结界就更加肆无忌惮,整个儿把她揉进了怀里,里外把她亲了个遍。
女妭被他又亲又揉整得浑身虚软,都站不住了,呜咽着说:“行了行了……”
他却贴着她的耳朵道:“献献我们到水底行宫去?”
女妭声音发颤:“大家都在忙,我们突然失踪,不大好吧?”
“不管它,我想爱你。”就任性。
他搂着她悄无声息地沉入了水底,到了赤水行宫就滚到了床上。
女妭:“你的寒玉床不是已经运到岸上去了吗?”
封渊:“我不止一处寝殿,当然不止一张寒玉床……”
赤水上空彩虹朦胧,灵雨如注,两岸森林笼入了雨幕中,这雨沾衣不湿,落地而入,地面干燥,但长在泥土中的草木却异常茁壮,生机勃发。
北岸忙着婚宴各处陈设的灵脉属下都很高兴,这是尊上和娘娘共同修行才能产生的五行灵雨呢。
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尊上和娘娘还修炼不辍,真是勤奋,要不法力怎的如此高深呢。
有灵雨补充法力,众属下干劲十足。婚宴场地和观礼台都是玉石砌成,极尽奢华又雅致脱俗,反正尊上有的是玉石,尽管使用。
等封渊和女妭回到岸上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
他把她面对面竖着抱起来平视:“献献,我好爱你,只要有你陪伴我,别无所求。”
女妭面颊飞红:这人,整天闲着没事就是没完没了说情话!撩起来没完,做起来也没完!
额头抵着他额头:“封渊,三天后就大婚了,我心里有些紧张呢。”
她虽然活泼好动,爱游山玩水,但并不善交际,婚礼会见很多人,所以她有些焦虑。
封渊:“没什么好紧张的,六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只是见过典籍上的图像,婚礼上并不需要我们亲自去招呼他们,自有迎宾处去打点。你只需要做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行了。你还有其他要准备的地方吗?”
他知道她一直在忙解决旱情,并没有在婚礼上用心,他也知道她并不是不重视和他的婚姻,但是她确实是把大荒秩序放在第一位,然后才是他的位置,他有点小遗憾,但也能理解。他们都是神,有自己的职责所在。
婚礼没几天时间了,他细心地以为,她也许有一些女儿家需要准备的小事情。
女妭搂上他脖子撒娇道:“你准备的很完备了,我都什么都不用准备了。只是我就是心里有点慌。哎,我行走大荒这么多年,发现还不如你经得起事呢。”
封渊抱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不时的颠一颠她,就是不让她脚着地:“最近我看了些世俗的书,说是新娘子会紧张新婚夜,你却紧张见宾客。也是,我们过了那么多新婚夜了,我们每一次都是新婚夜,我做的越来越好了是不是献献?”
女妭搂着他脖子,不抬头,脸热呀,这人什么事都大大喇喇拿出来讨论,她确实是越来越享受和他双修。他不仅仅是做的越来越好了,他简直是天赋异禀又加上勤学苦练乐此不疲,以至于技法突飞猛进、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封渊见她只搂着他不说话,就颠颠她:“我昨晚做的好不好献献?”
女妭脸埋得更深:什么都问!哪能这样问!她发觉她确实比他脸皮儿薄多了,实在说不出口。
封渊搬过她脸蛋儿,发现她面色红润,明眸含水,忍不住又亲过去,神魂颠倒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献献你也进步很大,你缠住我时我恨不得时间就停在那一刻,你吸我一下我就死过去一回……”
女妭立刻堵住了他的嘴,黄天!这纠缠了一夜一天还没够么?抱着她就是不撒手,打翻了蜜罐子一样,浑话说起来没完,这也是婚前紧张的一种表现么?
封渊的唇在女妭手心里凉丝丝的啄吻,女妭赶紧又拿开了手,捧着他脸嗔他:“封渊你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说话。”
封渊:“我抱着你一样好好说话。”
关键是你没好好说话啊,动手又动口,撩个没完,她又快受不住了呀,她抵挡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