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公寓内，林力抚摸着皮质沙发：“医生真赚钱，你真的毕业没几年？”
“我有遗产的好不。”愉寒抱起纯白布偶猫，“尼尼，快看，是标本~”
“你好，尼尼~”林力和猫打招呼，“真白。”
愉寒将脚收到腿下：“让我们尼尼给林标本表演一个后空翻。”
在愉寒的操作下，尼尼发出一声喵呜，迅速逃掉了。
“看来我还没教会它。”愉寒一点也不脸红，她看着自顾自准备纸笔的林力道，“林标本，看过后空翻还想干什么？”
“想干。”林力放下纸笔，“开始吧，别废话，普信女，我真是来学外语的。”
见林力不似作假，愉寒拉过毯子盖住腿，“我再次声明，我不是专业的语言教师。”
“啰嗦，动作快。”林力取出手机放在桌边，“我们从俄语发音开始，之后再补英语口语，争取让我凌晨两点前能回家。”
愉寒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她们吃完饭临近十一点，因为医院距离愉寒家不远，此时时钟也不过指向三十分。
“两个半小时……好吧~我们紧凑些。”愉寒扎起头发，进入状态。
林力一边记录一边跟着愉寒学发音，身体的强化让他能更好的集中注意力，学习进度非常快。
愉寒不止一次抬头，她感觉林力会，只是在装作不懂拉近关系：“林标本，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觉得你不缺女孩子吧。”
“我见过你的正牌女友，她真的很贤惠，也见过你其她的暧昧对象，她们都去看过你妈妈，都是好女孩，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
愉寒停下教学，她按住桌角，逼近林力。
“愉外语老师，不要普信，我们是师生关系，早在和开始前就说好的。”林力继续做笔记，“还有，我很满足，也很懂得感恩。”
“感恩指什么？”愉寒深吸一口，她感觉刚逃出狐穴，又进了熊窝，林力可不是封峰，他的力量从医学角度看愉寒认为自己没有胜算。
“平等的尊重。”林力放下笔，“我从未要求她们放弃向往的人生，相反，我全力支持和帮助她们。”
“而且，我们不全是男女朋友关系，不要如此普信，要讲究证据的。”
林力敲敲笔记：“继续吧。”
“你真的没学过吗？”愉寒不准备和林力聊歪理，她直视林力的眼睛，想要探寻目光深处潜藏的秘密。
林力毫不犹豫的反驳回去：“真没有，聪明不行吗？”
“聪明是你这样吗？”愉寒刚说出口，很快又捂住嘴巴，林力真的符合聪明，他在短时间内就从琴岛立足，从零到一建立起一份事业。
不聪明好像真的做不到，拆迁获得几千万被骗的一穷二白的人不在少数。
“真想打开你的脑袋看一下。”
“收起你危险的想法，外语老师。”林力看向愉寒的手，别人可能是玩笑，愉寒真的能做到，物理意义上的看一下，还能放回去。
教学继续，愉寒开始打哈欠，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
“为什么外语课要摸肌肉？”林力拍拍愉寒的手，希望她正行一点。
“我在提神，你的肌肉很标准，可以一边复习医学知识，一边教导你外语。”愉寒眼神平静，林力真的可以当教科书，几乎达到了设计的最高标准，毫无瑕疵。
“我信你个鬼~”林力捂住腰带。
“拿开手！”愉寒的声音不容质疑。
“尼尼，救我~”林力伸手邀请一旁的布偶猫救援。
白色的喵咪缓缓睁开眼睛，在瞥一眼林力伸个懒腰，继续趴窝。
“真是顶配，超越绝大部分人。”愉寒取过一张纸开始写画，“林标本你要不写份捐赠吧，以后当老师怎么样？”
“过分啦~”林力反手捂住愉寒脚丫，手好看的人脚也好看。
“暖和~”愉寒白一眼林力，她是学术，没有一点其他感情，林力就是纯纯的骚扰。
“暖和就给你捂着，我不嫌弃。”林力充分发挥厚脸皮，两根手指化为小人向上走。
愉寒使用眼神制止，不过效果很差，见眼神不起作用，她只好厉声道：“看书，记笔记。”
语言课程继续，林力的手停下来，但没有收回。
两人就这样较劲，一位一边摸一边记录，赞叹医学奇迹，另一位一边学习一边向上探索，语言课程稍停就会加速。
手掌缓缓停留在腰上，手指轻轻挠动，林力露出一丝坏笑：“快点讲下一课。”
愉寒耳根发红，面色清冷：“这就讲~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收手。”
“不行，我吃亏。”林力摇头，机会是创造出来的，愉寒对他的抗拒没有想象中那么重，此时撤退太过不负责任。
“激素会超标的~”愉寒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林力不断的来撩拨让她从学习状态退出来了。
“什么？”林力贴近愉寒，手从揉搓换为环抱。
“我说，林总老实些~”愉寒突然后退，夹紧双腿，面色紧绷的看着林力，她感觉现在很不妙，本来两人各自学习挺好的，她也能忍住，但现在情绪渐渐占据上风，她快要控制不住了。
“嘶~翻脸比翻书还快。”林力坐回位置，地暖带来的热量让他解开外套，“真坏，只允许愉老师放火，不允许林标本点灯。”
愉寒双腿忍不住搓了搓，内心更为焦躁，她是不讨厌林力，也有一点好感，但两人接触并不多，总不能她真的好色吧。
“我说过不一样。”
“好了好了，知道了~”林力在地毯上躺好：“先让你完成学习总行了吧，您的标本已上线。”
愉寒紧绷的脸色稍稍缓解，林力不坏的话她还是可以专心学习的：“真的？”
“真的。”林力收起语言笔记，“赶紧研究吧，研究完我要回去休息。”
“那要不下次……”愉寒火气全消，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林力帮她很多，所求不过是想要学外语，又很配合的当教材……
“下次搞不好还要被你放鸽子，赶紧吧。”林力侧头，从他的角度看去愉寒的下颌线圆润匀称，修长的脖颈被毛衣遮盖，若隐若现。
“谢谢，很快了。”愉寒深吸一口气，重新跪坐到林力身边，她对林力的身体很感兴趣，她学过的书本告诉她，林力是沿着黄金比例设计的。
但如此标准的教材本不应该存在，好奇心催动她记录更多数据和感受。
手掌游走，林力先是很乖的配合，等到愉寒渐渐进入状态，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知识充足确实可以改变身体，其实愉老师自己就是完美的。”
感觉到林力的调皮，愉寒咬紧牙关，长久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就想那样是吧？”
“能不能像个成年人勇敢一点，做事果断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