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我劝你乖乖的,这样达到目的我还能留你一条命。要是你敢随意乱动,我敢保证,我一定会捏死你。”。
叶云归吓得眼泪在眼眶直打转,忙不迭地点头,一副顺从的模样。
男人满意了,不过他的目光仍旧落在叶云归身上,突兀地用一方手帕捂住叶云归的口鼻。
盯着叶云归睁大的眼睛,男人笑道:“小妹妹,我只说不捏死你,可没说不对你做些其他动作啊。”
叶云归试着挣扎,可意识越发模糊,力量越来越小,慢慢昏死过去。
她低垂着脑袋,被男人随意丢在角落里。
司机见状调侃道:“武哥,这小妮子可水灵了,你今天竟然不动她?”
武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瘪瘪嘴:“这丫头可是大人物看上的,等到成功了,再玩也不迟。”
车辆行驶了不知道有多久,在郊区的一处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停了下来。
那大楼和附近的水泥楼自建房没什么区别,从外面看就是普通的人家。
等进入其中后才发现,里面装饰一片雪白,消毒水的气味充斥在大楼的每个角落。
单看内里装潢,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一处医院。
武成将叶云归从车上拉下来,扛在肩上,熟练地摁下电梯。
电梯缓缓向下,最终停在地下三层。
“叮——”
电梯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林柳。
见到叶云归林柳脸上闪过怨毒且得意的光。
这小贱人再怎么厉害,今天都要让她有来无回。
武成从电梯里出来,对着林柳微微颔首:“你要的人我带来了,江先生呢?”
林柳回神,忙道:“江先生已经等着了,你先送人去手术室,手术很快就能开始。”
“嗯。”
武成应了声,朝着手术室走去。
林柳被他轻视有些恼怒,哼了声,朝着院长办公室走去。
武哥进入手术室,手术还没有开始,里面没什么人。
他将叶云归放到手术台上,随后准备把叶云归手脚固定好。
就在此时,原本应当昏睡的少女陡然睁开眼睛。
武成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结果手腕被抓住,紧接着传来强烈的失重感,一阵天旋地转过后,两个人的位置彻底调换。
在社会上打打杀杀久了,武成的危机意识比起其他人都要强烈,虽然困惑,但他一瞬间就明白眼前的小丫头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得拉响警铃!
武成刚要伸手去够一旁的警示器,下一秒,叶云归操起一旁的手术刀刺穿武成的手将他钉在手术床上。
“啊——唔!”
武成刚要痛呼出声,叶云归手起刀落,果断割断他的舌头,然后捂住他的嘴。
男人的惨叫就这样被生生摁回肚子里。
叶云归表情一直都没有变过,始终带着平静的微笑。
这样隐忍的癫狂比起真正的疯子更让男人感到恐惧。
叶云归问男人:“你知道古代咬舌自尽是怎么死的吗?”
武成脸色雪白,脸上涕泗横流,因为痛苦面容扭曲狰狞。
强烈的疼痛让他失去行动力,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如此,那种受了致命伤还能撑着身体和对手战上八百个回合的,叫奇迹。
“咬舌自尽不会立即死亡,大部分都是血流入喉咙、气管,要么流血而死,要么窒息而亡。但那样花费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我们还有一步要走。”
武成灵魂的污浊已经肮脏到浓郁足以凝结成实质,他可以说是叶云归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坏的这么彻底的家伙,比起那天在巷子里堵她的那群壮汉加起来还要恶心。
叶云归最爱这种极恶之人死之前垂死挣扎的模样,她拿了柄刀,精准地没入武成肋骨之间扎破他的肺部。
“好好享受窒息带来的快乐吧。”
叶云归用沾满鲜血的手拍拍武成的脸,然后用额外三把手术刀将武成固定在手术台上,这才慢悠悠地出了门。
现在,该去找她那个便宜后妈了。
这间地下医院没有几个人在,一路上过去,叶云归都没有瞧见几个人影。
这里的人和武成一样,就是看上去单纯无害的小护士,周身散发的也是骇人的煞气。
对于撞见的人叶云归也没有好心地隐去身形,而是一拳一个小朋友,全部干了个干净。
当然,为了给这些人一点点身为黑道的尊重,叶云归将声音隔绝了,没有将其他人也引过来。
一网打尽哪有猫捉耗子来的愉悦?
刚刚分开的时候叶云归放了缕精神力在林柳身上,此时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男人坐在沙发上,带着墨镜的保镖提着手提箱放到院长桌子上。
“砰!”
箱子接触桌面的时候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般厚重的声音,听得院长一个激灵,眼中尽是狂喜。
在保镖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几乎布满没有半点间隙的金条后,两人的表情更是差点晕厥。
男人拿起烟正要点上,在触及到手上的卡通创可贴时又停了下来,将烟捏紧,扔到了一旁的烟灰缸里。
“这些黄金加上之前的支票,等到手术完成,我来过这里的事情你们最好全都忘记。”
院长搓搓手,脸上笑得堆出一层层褶子。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等到小姐过来检查完身体就可以移植了。您知道的,白若薇重高的高材生,她的心脏,一定很适配小姐。”
他们接待的客户不少,但这位江先生是最大方的。
就刚刚那一箱子黄金放在桌上的闷响,至少也是千万打底。
江先生并没有因为院长说的话放心,他眼中寒意浓烈,眉宇间尽是不耐。
“我不喜欢拖延时间,直接把她的心脏取下来先备着,免得又生变故。”
“好的,江先生,我马上下去安排。”
院长连忙出去,林柳依偎在江华森怀中,娇声道:“老江,幸好有你在,若不然,渺渺的病还没办法治了。”
江华森叹了口气,无奈又心疼地搂住林柳:“这是我抬抬手就能做的,就是可怜了你和孩子。那个贱女人和几个老家伙逼得紧,我也没法带你和女儿回去,只能让你们跟着白家那个暴发户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