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对裘千仞怒目而视、纷纷指责之时,一个灵魂状态的杨过悄然出现在厅中一角。
他那透明的身影微微晃动,脸上带着肆意的大笑。“裘千仞,你怎么就暴露了呢?哈哈!”杨过的笑声在空荡荡的灵魂世界里回荡,却无法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
他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眼中满是戏谑:“平日里装腔作势,号称武功盖世,如今却落得这般狼狈下场,真是可笑至极!”
杨过的灵魂在空气中飘荡着,笑声不止:“以为能瞒天过海,却不想在这小小的厅中翻了船,看你以后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
尽管无人能听见他的嘲笑,杨过依旧笑得畅快淋漓,仿佛在这一幕闹剧中找到了极大的乐趣。
杨过的灵魂悬浮在空中,笑声愈发张狂,“裘千仞,你这跳梁小丑,我看你还能如何蹦跶!你那些装神弄鬼的伎俩,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儿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讥讽,“我杨过今日算是看够了你的丑态,什么江湖名宿,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骗子!你以为能骗得了所有人,却不知终有被揭穿的一天。”
杨过一边大笑着,一边围着裘千仞的身体转圈,“瞧瞧你现在这副惨样,真是令人解气!我倒要看看,今后你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还有谁会相信你那所谓的高深武功和威名。”
杨过的灵魂闪烁着,那嘲讽的话语在空荡荡的灵魂空间里不断回响,可厅中的众人对这一切却毫无察觉,依旧在对裘千仞愤怒斥责。
杨过放肆地大笑过后,笑声渐渐停歇,他的神色略微复杂起来,心中暗自想道:“不过,经此一遭,以后怕是再也看不见裘千仞这老儿的装神弄鬼来逗我笑了。”
他的灵魂微微飘荡,目光仍落在裘千仞身上,带着几分惋惜又有几分解脱,“这家伙虽然可恶,但他那些故弄玄虚的手段,倒也曾在某些时候让我觉得颇为有趣。只是从今往后,江湖上少了这么一个能让我看笑话的角色,或许也会少了些许乐趣。”
杨过轻轻叹了口气,“但他这般卖国求荣、虚伪狡诈之人,不再出现也罢,免得继续祸害江湖,欺骗众人。只是以后回忆起来,少了这么个能让我偶尔拿来解闷的对象,倒也有点小小的遗憾。” 想到此处,杨过不禁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江南七怪此时纷纷围拢过来,对着裘千仞毫不留情地嘲讽起来。
柯镇恶双目圆睁,大声斥道:“裘千仞啊裘千仞,你这沽名钓誉的家伙,还妄称什么武林高手,今日现了原形,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朱聪摇着手中的折扇,冷笑道:“你之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我还当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不过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破!”
韩小莹柳眉倒竖,愤愤说道:“亏得江湖上还有人对你敬畏有加,如今看来,真是瞎了眼!”
南希仁闷声闷气地说:“装神弄鬼,丢人现眼!”
全金发接口道:“你这等败类,简直是武林的耻辱!”
韩宝驹更是一脚踢在旁边的凳子上,骂道:“我呸!什么玩意儿,还妄想让我们归顺大金,做你的春秋大梦!”
江南七怪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如刀,直刺得裘千仞无地自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黄蓉双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扬,眼中满是轻蔑,娇声嘲讽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裘千仞裘前辈吗?怎么如今像条丧家之犬般躺在这里?您那高深莫测的武功呢?您那不可一世的威风呢?原来也不过是靠着些唬人的把戏在江湖上招摇撞骗罢了!”
她轻盈地走上前几步,围着裘千仞转了一圈,继续说道:“我还当您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之前被您那装模作样的架势吓得不轻,现在看来,真是我太高看您啦!您这所谓的江湖威名,简直就是个笑话!”
黄蓉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又道:“您不是号称武功盖世吗?怎么连我靖哥哥都敌不过?莫不是您这功夫时灵时不灵,全看您心情施展?还是说您那些吓人的手段,都是在夜深人静时自己幻想出来的?”
说完,黄蓉仰头大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在厅中回荡,让裘千仞更是羞愤交加。
黄蓉收住笑声,俏脸一寒,再度开口嘲讽道:“裘千仞,你之前那般张狂自负,自以为天下无敌。哼,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她柳眉倒竖,声音愈发凌厉:“你口出狂言,目中无人,觉得谁都不如你。可如今呢?被打得如此狼狈,真是丢人现眼!你以为凭借你那点微末伎俩就能笑傲江湖?简直是痴人说梦!”
黄蓉轻哼一声,接着说道:“你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对他人不屑一顾。殊不知,你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你这种自不量力的家伙,还真以为自己能称霸武林?”
“你所谓的武功绝学,在行家眼里破绽百出。你的那些嚣张言辞,现在回想起来,只让人觉得可笑至极。”黄蓉眯起眼睛,“就凭你也配看不起别人?你有什么资格?”
黄蓉俏脸含怒,娇声喝道:“裘千仞,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还敢看不起黄药师!黄药师的武功造诣、才智谋略,哪一样不是冠绝江湖?你有何能耐去轻视于他?”
她眼神凌厉,话语如珠炮般连番而出:“黄药师的奇门遁甲之术,你能懂分毫吗?他的弹指神通绝技,你能接得住一招半式吗?他的满腹经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怕是连边都沾不上!”
黄蓉双手叉腰,继续数落道:“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黄药师的境界岂是你能企及的?你在他面前,不过是蝼蚁之于巨象。还大言不惭地看不起他,简直是不知所谓!”
“黄药师的威名响彻江湖之时,你恐怕还在哪个角落里苦练那三脚猫的功夫呢!”黄蓉越说越气,“你这种自不量力的狂徒,也敢对黄药师不敬,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黄蓉说罢,怒从心起,“唰”地一声拔出佩剑,直接架在了裘千仞的脖子上,咬牙切齿道:“像你这种败类,江湖中杀一个便少一个祸害!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
锋利的剑刃在裘千仞的脖颈处映出一丝寒光,他瞬间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姑娘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裘千仞冷汗直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我一时糊涂,被名利迷了心窍,才做出这许多错事。姑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从此洗心革面,退出江湖,再也不出来作恶。”
他一边苦苦求饶,一边不住地磕头,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裘千仞见黄蓉不为所动,目光急切地转向陆乘风,声泪俱下地求道:“陆大侠,陆大侠,您一向宅心仁厚,求求您帮我向这位姑娘求求情。我裘千仞发誓,若能饶我一命,从此隐姓埋名,绝不再踏入江湖半步,更不会再为非作歹。陆大侠,您行行好,就帮我这一次吧。”
他跪着爬到陆乘风的轮椅前,双手紧紧抱住陆乘风的腿,额头不停地磕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陆大侠,我知道我罪不可赦,可我真的不想死啊。我愿对天发誓,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陆大侠,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啊。”
此时的裘千仞涕泗横流,哪里还有半点江湖名宿的模样,全然是一副贪生怕死的狼狈相。
灵魂状态的杨过看到裘千仞这般低三下四地求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只见他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瞧瞧这裘千仞,刚刚还不可一世,现在却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这前后的反差,真是太好笑了!”
杨过的灵魂在空中颤抖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求情都求得这般没有骨气,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摇了摇头,满脸的戏谑,“以为凭着几句求饶的话就能保住性命,简直是痴心妄想。不过他这副丑态百出的样子,倒确实给这出戏增添了不少乐趣。”
杨过笑够了,便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陆乘风等人,想看看他们会如何处置这个狼狈不堪的裘千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