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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绪愣了好一会儿,触电似的松开手机,“知道了,走吧。”

林霁予不明白迟绪突如其来的反应是为什么。

迟绪却不由分说地推着人一路出去,“叫得挺好听,下次记得还这么叫,但我现在要睡觉了,你快走吧晚安晚安晚安。”

林霁予:……

事情的发展方向似乎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样,光她一个人面红心跳羞耻心泛滥了,迟绪跟个没事人一样。

还来不及说上多的一句话,就听砰的关门声,人已经在外面了。

林霁予再次无声叹了口气。

殊不知关门后的迟绪重重捶了两下胸口,那个位置,心脏跳动得剧烈,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胸腔跃出。

“我有病我有病我有毛病,”迟绪低声默念,“对对对我有绝症我吃错药,我不能走错路。”

连续的深呼吸终于让她逐渐恢复平静,然而一秒的安静过后,迟绪在家发疯似的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病太大了!!!烦死了!!!”

跑酷一般在客厅走廊来回小跑,跑完腿上才后知后觉地泛起疼。

林霁予做好了在迟绪养伤期间给她准备晚餐的心理准备,然而第二天她就找不到迟绪人了。

“晚饭要回家吃吗?”

“不。”

接通电话的迟绪言简意赅。

电话中她像是在一个刮着剧烈大风的地方,林霁予险些没能听清她的话。

“迟绪,你在哪?”

“你管我在哪,有事说事,没事少管我。”

林霁予那句“没事”才说出口,随之而来的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林霁予:……

“上,怕什么。”迟绪二话不说先上了飞机。

“迟姐,不行还是跟我一起吧,平时我肯定不说什么,可你……”那人头疼地捂住了脑门,“你这一身伤会崩开的啊。”

最好还是回去养养伤,伤好了再过来,危险系数忒高了。

裹得这么严实,里面是个啥情况都看不见,心里总是没底。

“你不懂,平时我就不来你这个简单的小卡拉米了。”迟绪在位置上冲人招手,“速度上来,生死状都签给你了,别怕。”

别人来这跳伞是找刺激,尝尝鲜,迟绪个中老手,上升到差不多高度的时候,人就已经没影了。

短暂的失重感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破空感,迟绪张开双臂,整个人仿佛成为一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鸟,又像一片落叶,风将她吹到哪,她就会跟着飘去哪。

跳伞基地的朋友想给她拍张战损照吧,却被迟绪瞪了一眼,“拍个锤子,有一张出去的就给你涨房租。”

“迟姐,”张启辉收了手机,“不行你来我这干吧,这技术,”他比出一个大拇指,“不说了。”

基地赚钱无非就是带带人,迟绪的技术绝对没问题。

“大哥,看看我,再看看你,我前面挂个人我还能看见什么?”迟绪抬起那只健全的手,在自个儿脑袋顶上比了比,嫌弃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边儿去,尽戳人短板呢。”

“哈哈哈哈,我的错我的错,不过前段时间你叫我留意的事故帮大忙了,我照你的吩咐,在别的名目上宰了他们一笔,也不多,万把来块。”

张启辉双手合十,“地方时间随你定,这顿酒一定得叫我请。”

迟绪敲了下脑袋,想起来了,上一世谢钰涵过来跳伞差不点没了,正好这一世她在这有认识的人,顺带提了一句。

当然,她也顺带报一报上一世谢钰涵隔三差五疯狂绿她的仇,宰了她一笔。

“哦不提这事,我先走了,要不然医院该下班了,头疼。”迟绪佯装失忆,关键她说头疼吧,扶着的却是那只崩了伤口的手,演技之拙劣是装都不装一下,临走时倒是说了句,“回头吃饭喊你。”

本以为粗暴挂断了林霁予的电话,林霁予会照着习惯在公司加班,哪知道一身血腥气地回家,没多久人就来敲门了。

迟绪才把带血的绷带丢到单独的垃圾桶里,她晃了晃脑袋,头发不散下来的时候坐着总觉得脑袋顶上的丸子鬏鬏咯,散下来吧,又无端觉着脑袋被盘丝洞里的蛛丝糊了脑袋,怎么都不爽快。

“又怎么了嘛。”迟绪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赌气似的,“不用你给我做饭,你做饭又不好吃。”

林霁予面露惜色:“是吗,好可惜,今早特意去买的梅童鱼,渔船上直接下来的。”

迟绪:……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明知她最喜欢吃新鲜的小梅童。

林霁予一边摇头一边叹着:“可惜,只能自己吃了,自己吃也吃不完,只能打冻。”

“不行啊,打冻不新鲜了!”

迟绪大喊,然而她狗狗祟祟不开门,林霁予的门却开了大半,一向顺着她的脾气挨骂当受气包的林霁予忽然跟聋了一样,怎么都不回应她一句,气得她撒丫子出去上手抵住林霁予的门。

骂出一句:“一起吃,烦死了!下回别买啊好讨厌。”

林霁予笑着转身,嗯了下,“下回我买点别的,如果你……”伤好得快……

然而没有接下来的那一句。

迟绪崩开的伤口好似带着刺眼的光,刺得林霁予心都在痛,她定定凝视着迟绪手上的胳膊,连名带姓唤了一声:“迟绪。”

迟绪莫名打了个激灵,心虚作祟,往后缩了半步,语气倒是更显凶了:“干嘛!好端端的又连名带姓,吓死人了!”

“你总是不听话。”林霁予语气淡淡,眸光却从伤口挪到了迟绪的脸,“怎么会崩开。”

“我上哪知道,”迟绪忽然就不怕了,她笑嘻嘻地换了个姿势倚着门靠着,“不然你给它打个电话问问,怎么闲着没事就崩。”

“其他地方呢?”林霁予的眸光在迟绪身上打量,“腿上的伤口,要消毒吗?”

“那肯定是要的,”迟绪笑得乖巧极了,“在大腿内侧,有点私密哎,怎么,霁予妹妹要帮我吗?”

林霁予:……

自家的门被关上,长指轻而易举便圈住了迟绪的手腕,迟绪的骨架小,林霁予圈她甚至还有富余。

迟绪看着林霁予一言不发地带着她回去,问号铺天盖地地涌起来,“不是,你不会来真的吧?”

她不就是嘴上少个把门的,滑了那么两句擦边的话嘛……

林霁予越不说话,迟绪就越心虚,直到被人按在沙发上,沾了碘伏的棉签贴在了皮肤上,凉意像是顺着皮肤透到了血管里。

“你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迟绪踢了踢林霁予的膝盖,试图猫下身子去看一直垂着头的林霁予的表情。

哪知林霁予把头低得更深,擦拭她伤口的力度轻了又轻。

时间仿佛过去了好久好久,久到……迟绪感觉再擦下去伤口都该泡涨了的时候,她听见了跟前这人吸鼻子的声音。

迟绪:……

不由分说箍住林霁予的下巴,迫使那人抬头,只见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水雾逐渐在眸中蔓开,连带着鼻尖都发红。

“好好的,怎么哭了。”迟绪松了手,讷讷道,“你又觉得我欺负你欺负得太过分了吗?”

“迟绪,你没欺负我。”林霁予吸鼻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从一开始你就没欺负过我。”

如果欺负是一种会让人受伤的行为,那么她从迟绪那得到的从来都是无声的好意,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要让她继承前任的仇恨值,然而所有的伤害都只会留给自己。

“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想你可以听话一些,哪怕只有这么一段时间,最起码……”要等到身上的伤好再继续闹腾。

迟绪不是第一次见到林霁予掉眼泪,第一次还是罗一冰结婚的那天。

只是这次,比起那次,不知怎的,林霁予也没哭哭啼啼说着质问的话,偏偏给人的感觉更可怜。

迟绪干巴巴地在沙发上坐着,低头盯着林霁予的头顶,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她一直都不太会安慰人,挤了半天也只会伸出一根手指去戳戳林霁予的肩膀,“别哭了。”

语言在呼吸间变得干瘪又笨拙,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要和林霁予说什么才好。

林霁予的眼泪猝不及防,掉落的那一刻好似掉在了她的心上,滚烫。

“应你了,别哭了。”林霁予不搭理她,迟绪又戳了戳她,“霁予,饿了。”

林霁予擦掉眼泪,“我帮你包起来,包好就去做饭。”

“我自己包就行,你来我家做饭好不好?”迟绪想了想,她不能放林霁予回去单独待着,怎么也得确认人没事,要不然她罪过可太大了,要命。

然而林霁予没应,只是沉默着做完她想做的事,又默默起身,从头到尾都静悄悄的,像是气极了不愿再和迟绪说话似的。

迟绪枕着那只没受伤的手,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在考虑是不是要搬个家,离林霁予远一点。

搬家的话……搬到哪个地方好点呢,她名下的房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除了自住的这套和老房子,旁的都在租。

住老房子的话……电梯房住惯了,也实在是不想去爬顶楼的楼梯,怪累挺。

租客们大多都是合作几年的老租客了,彼此关系都挺好,她也不愿意挑一个来结束租约。

想来想去,如果搬走,她只能去外面租一个房子,这事儿越想越没理,房子这么多,怎么到最后是她跑出去租。

迟绪单只手撑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偏头看去,林霁予的背影在厨房里晃来晃去,顶了张沉静的脸,也不知怎的,做饭做出一种慌里慌张的感觉。

即便这样,油烟机打开,食材丢进锅里冒出滋啦滋啦的声音时,迟绪还是体会到了久违的温馨。

“林霁予,”她喊了一声。

林霁予回眸,“做什么?”

说话时还是有些鼻音,倒是没再哭了。

然而林霁予的注意力分散不了这么久,说完,她就继续去切菜,没切几下又要去翻炒一会儿锅里的菜,迟绪在沙发上无声笑着。

“怎么做个饭笨手笨脚的,顾头不顾尾。”

一看就是没积攒什么做饭经验的。

林霁予那声音繁杂,迟绪不大声说话她压根就听不见,等察觉时,人已经走到她身后了,“要不要煮两个蛋?”

“你想吃水煮蛋吗?”林霁予回忆了一下,水煮蛋似乎不在迟绪最近需要忌口的范围里,“我一会儿煮。”

“我是说,煮两个蛋给你敷一敷。”迟绪单手比了比自己的眼睛,“你好会肿,眼皮都快堆在一起了。”

也没嚎啕大哭,也没哭多久,眼泪掉了不到十滴,怎么哭出了个把小时似的效果,也挺神奇。

林霁予:……

“我……我其实不是……”那么爱哭。

“不用解释,”迟绪转身去找烟,在和林霁予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点燃,“这也不丢人,我还能给你拍下来发出去了?不过有一说一是我不太会安慰人,你该庆幸我今天心情好,不然高低把你扔出去。”

不只是扔出去,迟绪心道,刚刚有一刻,她连赔林霁予一笔钱,让她搬走的想法都生出来了。

然而最后的结果还是白想,对着林霁予这样一个好脾气的受气包,她也没有恶劣到这个份上。

迟绪扯了下嘴角,只能遗憾自己或许是吃的亏还不够多,心肠还是不够硬。

林霁予把菜盛出来,“心情好你也不会分享给我原因。”

迟绪藏自己的日常私事跟藏什么绝世宝藏似的,严实得很,尤其防着她。

“这你还真说错了,我还是可以给你分享分享的。”迟绪想起宰了谢钰涵一大笔钱就高兴,“我有天做梦,梦见谢钰涵绿了我十几次,还打我,刚好她前段时间去我朋友那跳伞,我喊朋友拿四十米砍刀宰了她。”

“哦,她不止绿我,自己找了份兼职结果忙着勾三搭四没空去上,我去给她顶班最后成了我的兼职,钱还是她的,你说气人不?”

林霁予:……

“她在你的梦里还好吗?”照迟绪这个性子,谢钰涵在那个梦里就该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

迟绪似乎很喜欢谢钰涵,竟能忍受十几次背叛还有……打她。

心里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舌尖莫名其妙地都带着股苦涩的酸味。

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温水灌了下去。

“挺好啊,”迟绪回忆了下,上一世的谢钰涵可不是挺好的么,“我可能是最近跟你接触太多,你说你的窝囊属性是不是嫁接到我身上了,她打我我居然都能跟没事人一样,过个把月了才打回去,啧,真没出息。”

林霁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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