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霜被“奇花丹”三字所吸引。此丹由百余种奇花异草炼制而成,乃属六阶丹药。
女子服下后,发间会生出一株与自身最为契合的花草,且身具该花草独有的香味,其容貌也会随着修为地提升而愈发貌美。
乃是驻颜丹的升级版,驻颜丹只是将容貌停留在服用丹药之时,并没有加持容貌,改善容貌不足的功效。
季清尘观察其面容,看其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不由开口打趣道:“难道师妹也想参加奇花仙子的竞选吗?”
说完后,季清尘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地笑容,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苏锦霜,语气轻佻道:“师妹这模样倒还过得去,只是身段比之他人略有不足之处。”
苏锦霜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懒得搭理此人。
苏锦霜跟随季清尘踏入奇花阁,突然一道娇柔的声音传来:“赵师兄,听闻奇花城的奇花酿口感不错,不如我们买些来请各位师弟师一同饮用如何。”
旁边的楚蓉欲想开口,被赵易风深深看了一眼打断,赵易风宠溺声音在四周蔓延:“就依照白师妹所言,各位师弟师妹以为如何?”
苏锦霜寻声望去,突然与沈青墨的视线相撞,二人皆面露惊讶之色。
而一直观察苏锦霜的季清尘没有错过刚刚的一幕,心中有些吃味。
向前走至苏锦霜侧前方一点,远看二人关系颇为亲密,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沈青墨。
沈青墨接收到对方的挑衅,眉头一皱,不甘示弱的望着季清尘,无形地战场在二人间漫散开来。
沈青雨察觉哥哥的异样,本想出声询问,顺着沈青墨的视线望去,看到是苏锦霜飞快的朝着这个方向袭来。
苏锦霜原本是想避开几人,看着沈青雨的身影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一道娇嗔可人地声音传来:“锦霜最近怎么给你发传音玉简怎么也没有回复?我和哥哥都很担心你。”
苏锦霜收敛周身的气息,勾勒出一抹笑容露出道:“抱歉,青雨让你们担心了!前些日子接了一个任务,距离宗门较远,故而没有收到传音。”
沈青墨低沉道:“好久不见!锦霜!最近可好?”说罢视线看向苏锦霜与身边之人。
苏锦霜回复道:“嗯!一切安好!”
季清尘看到二人颇为熟稔的样子,心中不由醋意大发。看到二人相谈甚欢的莫要更是觉得刺眼。
随即语气亲昵道:“苏师妹,这是你的同门吗?不介绍一二。”一来,试图吸引苏锦霜的注意,二来则向对面男修表明二人关系亲近。
听闻此言,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清尘,只见对方似笑非笑的望着苏锦霜。
沈青墨察觉对方语气中的不善,不由得紧皱眉头。锐利地眼神直刺季清尘。似乎对季清尘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这二人是沈青墨与沈青雨,乃是我青玄宗弟子。”苏锦霜低声介绍道,“这是我历练途中结识的道友,名为季清尘。”
沈青雨好奇地看着锦霜身边的男子。看自己的哥哥面露敌意,浑身紧绷,直直盯着对方,不由心中疑惑。心中暗想面前之人是第一次与他们相识吧,哥哥为何如此表现?
季清尘看苏锦霜的注意力转移,不由露出得逞的笑容,显得面容更加俊美。
随即,心情不错的对着二人道:“抱歉二位师弟师妹,我与锦霜一路奔波,甚感疲惫,就先行离去,改日在与二位叙旧。”
“不知锦霜意下如何?”完毕后,还征求苏锦霜的意见。
苏锦霜淡淡地看了一眼季清尘,只觉得莫名其妙。想到灵力消耗巨大。随即向沈青墨和沈青雨二人提出告别,转身前往二楼跟。
而在不远处观察这边动静的白渺渺露出嫉妒的目光看向苏锦霜。
凭什么一介凡女也有如此优秀的男子在其身旁,而自己却要事事算计才能达成所愿。
苏锦霜察觉一道不善的目光,似有所感的扭头望去,只见白渺渺面容扭曲的看向自己,旁边还有一直看戏的楚蓉。而赵易风正在与身旁男子交谈。
苏锦霜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看向白渺渺。眼眸中化不开的冷意直直抵达对方瞳孔之处。
只见对方身体颤抖,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跌倒在地。
看到此处苏锦霜笑容放大,转身踏至阶梯。身后季清尘仍旧紧紧跟随其后。
一直观察苏锦霜动作地季清尘轻挑了下眉。同行数月还不曾见其如此生动地神态。
放缓脚步,突然凑近苏锦霜,语气慵懒道:“怎么苏师妹,与那几人有过节?需不需要师兄惩戒一二?”
苏锦霜冷漠道:“不需要,莫要多管闲事!我自己会处理。”
说完后,垂下眸子,眉头紧锁,也就没注意到自己与季清尘衣袖相互交叠,远看就像一对鄙人。
嗅到苏锦霜身上独有的气息,以及二人距离颇近,也就没有计较苏锦霜刚刚冷漠的言语。
察觉到苏锦霜即将踩空,而身旁之人不知在思索什么。
季清尘眸中晦暗不明,并没有开口提醒。待苏锦霜踩空阶梯,想要稳固身形之际。身后一道炽热的身影将苏锦霜牢牢的抱入怀中。
就在这时,一道带着几分玩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师妹莫不是看上我了,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投怀送抱吗?”
苏锦霜听到如此轻佻的话语,心中顿时恼怒。转过头来,冷漠地看向身后之人,随即呵斥道:“季清尘,还不快将我放下!”
听闻此言,身后之人更加肆无忌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一张俊脸,稍稍向前靠近,二人气息相互交叠,一股暧昧的气息传至四周。
随后,男子一脸疑惑道:“怎么苏师妹是被戳破心思,恼羞成怒吗?”说罢,伸手将苏锦霜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感受到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苏锦霜用力挣扎,试图挣脱男子的怀抱,但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始终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