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边倒酒边问:“海哥,昨天傻柱那边解决了吗?”
易中海端着酒杯的手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一顿,思索片刻后,才唉声叹气地抱怨道:“唉!你瞧瞧你,唉!昨晚那傻柱,简直就是油盐不进,非要报官 ,没办法,最后我只能像被土匪打劫一样,给了他 50 快钱才了事。”
贾张氏一听赔了钱,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怒气冲冲地骂道:“这个挨千刀的绝户,良心怕是被狗吃了!”
骂完,贾张氏自知失言,慌忙解释:“海哥,我可不是说你啊!你可跟那绝户不一样。”说着,还心虚地看向贾东旭的方向。
贾东旭仿佛没有听到,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见他机械地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筷子,不停地往嘴里夹菜,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师傅,来喝酒。”
易中海丝毫没有动怒,悠然地喝了口酒,又夹了口菜。吞咽下去后,才不慌不忙地说:“小花,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怎会生你的气呢?我心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贾张氏听了易中海的话,语气才和缓下来:“海哥,你就是太善良了,心肠太软。要是昨天让我去,别说 50,给他 5 快钱都算多的。”
贾东旭也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可不是!给他那么多钱干嘛,叫我说,揍他一顿啥都解决了。”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和贾东旭对自己毫无感恩之情,眼珠子骨碌一转,开口说道:“你们俩听说上个月被枪毙的那批人了吗?我可是听说了,里面有个人,就是强占人家房子才被枪毙的。现在是新中国,对待土匪、恶霸,那都是要严惩的。
我要是不给钱,傻柱万一闹到官家,到时候,你们俩不被枪毙,也不会有好下场。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们俩啊!”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话,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如纸。
贾张氏磨蹭了许久,这才磕磕巴巴地说道:“海哥,我这也是实在没辙了啊!你也知道东旭今年都 18 了,眼看着就要娶媳妇了,可家里就这一个房间,这以后可咋办啊!”
易中海开口说道:“你急什么,你说别的我可以不管,但东旭的事我能不管吗?再说了,现在是新中国,男女都要过 20 才能结婚,可不像我们那时候,想多大结婚就多大结婚。
你要是当时让他挨着你家的厨房,他能不答应吗?那样你不就有两大间,也是一间半了?到时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你再去找他要回房间,也说得过去啊,不是吗?”
贾张氏听完易中海的这番话,才知道自己闯了祸。她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海哥,那以后怎么办?”
易中海胸有成竹地说道:“放心,何大清走之前告诉我,已经把傻柱安排进了轧钢厂,让我告诉傻柱就行。我今天找了后勤主任,傻柱 18 岁以前别想进轧钢厂,到时候他们过不下去了,还不是任我们随意摆布和拿捏吗?”
“海哥,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来,喝酒!”贾张氏满脸堆笑,边说边给易中海斟酒。她边说着话,边用脚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贾东旭一下,还向他使了个眼色。
贾东旭立刻心领神会,和易中海痛饮了两杯,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贾张氏见儿子倒下,自己则迅速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了易中海的腿上,嘴里嘟囔着:“海哥啊!你说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易中海也顺手搂住了贾张氏的腰,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东旭不是已经开始领工资了吗?怎么还这么难啊?”
贾张氏坐在易中海的腿上,一边给易中海喂酒,一边说道:“唉!这……这可怎么说呢。东旭今年都 18 岁了,在我们那个时候,孩子都已经出生了。可现在他既不能结婚娶媳妇,又老是往胭脂胡同那边跑。”
听着贾张氏的倾诉,易中海却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孩子大了,想去就去吧!以后我每个月私下给你 5 块钱。”
贾张氏一听以后每个月都有 5 块钱,高兴得心花怒放,直接在易中海的脸上亲了一口,嘴里还念叨着:“谢谢海哥,海哥您真是太好了。”
易中海轻轻地拍了拍贾张氏的屁股,柔声说道:“走,去床上!”
屋内很快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传出兴奋的声音。然而,这声音仅仅持续了一根烟的工夫,便戛然而止。
稍作休息,易中海开始穿衣。贾张氏则在一旁说道:“海哥,你自己走吧!我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易中海穿好衣服,边整理边说:“小花,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走就行了。”
贾张氏懒散地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穿衣服的易中海,眼珠子贼溜溜地一转。娇声说道:“海哥,下次有了钱我还请你喝酒。你喝完酒如猛狮一般,我到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呢!”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夸赞自己的勇猛,脸上流露出自豪的神情,得意地说道:“哈哈,不用你买酒,下次来我自己带酒和菜。”
说完,他离开了贾家,临走时还顺手关好了门。至于贾东旭,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没看见,完全被易中海无视了。
看到易中海离开,贾张氏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憔悴。她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迅速来到窗边。悄悄掀开一条缝隙,向外张望,直到看见易中海走进家门,她才放下窗帘,站起身来:“好了,别装睡了,赶紧起来到床上去睡。”说着,她走到门口,将门锁从里面插好。
贾东旭也坐了起来,揉着自己发麻的手臂,嘴里嘟囔着:“你搞这一出,下次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还在家呢,你乱来我也好出去啊,看把我的手都压麻了。”
往床上走去的贾张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贾东旭,说道:“怎么,你还有意见?我告诉你,我和易中海的事,你爹是同意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贾东旭惊得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看着儿子的反应和态度,贾张氏头也不回地走回桌子,一屁股坐在了易中海刚才坐的位置上。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大摇大摆地坐下后,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贾东旭看到这一幕,没有丝毫反应,仿佛早已习以为常,静静地等待着母亲的解释。
贾张氏一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说道:“你难道真的以为你爹和易中海是从小到大最好的玩伴?”
“难道不是吗?大家不都这么说吗?”贾东旭惊讶地问道。
贾张氏自顾自地给自己倒着酒,连续三杯下肚之后,这才缓缓道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