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易中海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起了个大早。他甚至连早饭都顾不得吃,便在院子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他的眼睛如鹰隼般,不适地紧盯着何雨柱家,当看到何雨柱早上回屋后就再没出来,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地,继续如饿狼般盯着何雨柱。
然而,易中海却浑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何雨柱尽收眼底。
吃过早饭的何雨柱,对着于莉和王寡妇两人,开口说道:“易中海这是要使坏啊!”
于莉疑惑地看了看院子里的易中海,不解地问道:“柱子哥,这是怎么说的?”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解释道:“易中海从早上起来,就如那饿狼盯着猎物一般,死死地盯着咱们家。尤其是我出去洗脸刷牙时,他那眼睛,就像被磁石吸引住了一样,紧紧地粘在我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
于莉苦思冥想了许久,这才又问道:“他究竟图什么?或者说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旁的书,随意地说道:“他如此害怕我跑了,放在如今这个时代,无非就是想找人举报我罢了!还能有什么其他花样?”
于莉开口说道:“他能举报咱们什么!”
一旁的王寡妇则战战兢兢地开口说道:“不……不……不会吧!这一大爷真的能如此阴险吗?”
正在看书的何雨柱,头也不抬地说道:“谁知道呢?管他举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易中海若是敢对我出手,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定会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何雨柱猛地回头,看向王寡妇,厉声道:“你可别把易中海想得太好!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可是真的会,吃人不吐骨头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王寡妇吓得如惊弓之鸟般,往后退了一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于莉则皱着眉头说道:“要不要咱们提前做些防备?”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说道:“无需如此,此时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咱们如今对他的手段一无所知,何必急于出手!此刻只需耐心等待,静观其变,看他究竟耍什么花招,届时也好从容应对。”
恰在此时,四合院大门口涌进一群人。公安和街道办的人一同踏入了四合院。
这伙人刚迈入四合院,便被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在他的神识中清晰地看到,易中海在见到这伙人后,明显如释重负。他疾步上前,迎向李大海,满脸笑容可掬地说道:“李主任,你们可算来了!”
李大海见到易中海走来,指着身旁的男人,向易中海介绍道:“老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公安局的赵局长。过了年,人家很可能就会晋升为局长了!”
接着,他又对着一旁的男人说道:“老赵,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你可别小瞧这位一大爷,人家在轧钢厂那可是八级钳工,堪称大师级人物!”
姓赵的副局长,在听到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然而,当他听闻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亲切,甚至还主动伸出双手,与易中海紧紧相握,仿佛是久别重逢的挚友。
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李大海无奈之下,只好出言打断。他笑着说道:“两位,改日得空了,我来组个局,咱们一同畅饮一番。咱们今日还是先办正事要紧,老易,傻柱没有溜之大吉吧!”
易中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李主任,你尽管放心,我可是盯着他一上午了,他还在家里呢,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端坐在屋里的何雨柱,嘴角像触电般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苦思冥想之后,他对着于丽和王寡妇斩钉截铁地说道:“你们俩只需负责看好家就行,其他的就交由我来处理!”
也就在何雨柱的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何雨柱家的房门就被人暴力地踹开了。
“那个可是何雨柱!”
何雨柱稳如泰山般坐在那里,并未起身,云淡风轻地开口:“你父母在家难道没教你去人家要敲门吗?亦或是你家根本无人教导!”
踹门的年轻男人,刚欲说些什么,便被后面的赵局长给拦下了。就见赵局长在众人如炬的目光注视下,抬起手,犹如蜻蜓点水般在门框上轻轻敲了两下。
何雨柱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请进!”
随后,赵局长迈入房间,看着何雨柱,方才开口说道:“何雨柱是吧!有人举报你,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顺带还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踱到赵局长面前,开口说道:“走吧!前面带路。”
赵局长看着何雨柱的模样,又转头瞥了一眼李大海。最终一咬牙,开口说道:“带走!”
何雨柱也不申辩,如行云流水般跟着一众人径直离开了四合院。
在一众人离开四合院后,贾张氏犹如一只饿狼般率先跳了出来。她张牙舞爪,叫嚣着:“谁都别和我争,这回傻柱家的房子就是我们家的了。谁要是敢和我们家抢,老娘就和他拼命!”
众人皆如看戏般望着贾张氏的一举一动,竟无一人挺身而出加以阻拦。他们一个个皆是一副隔岸观火的模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戏上演。
贾张氏见无人阻拦自己,气焰愈发嚣张,仿若一只骄傲的孔雀,准备大摇大摆地迈入何雨柱家,提前一探虚实。岂料,刚到门口,便被于莉如疾风骤雨般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贾张氏,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接愣在了原地。还是一旁的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开口呵斥道:“傻柱家的,你这是作甚?怎可如此无缘无故地殴打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