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自己冲来的几人,何雨柱没有丝毫的慌张。何雨柱先是用神识覆盖了整个房间,接着把手里的茶水倒在了自己手心里。
在灵力的运转下,刚刚还是软弱无力的水滴。就在被何雨柱甩出去的一瞬间,瞬间变得和钢珠样坚硬。
水珠过后,整个房间只剩下何雨柱和柳家父子二人。其他人都是眉心中间一个血洞,鲜血也开始向外喷溅。由于何雨柱的动作太快,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还站在原地。
接着何雨柱,大手一挥。几个人的身体表面,就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的冰霜。几人直接成了冰雕,就像活着一样。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站起身子。缓缓走向柳家父子,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两人的心尖上。
柳老大强装镇定道:“何雨柱,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柳公子直接脸色煞白的,瘫软在地上。嘴巴开始打颤,半天竟然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何雨柱冷笑一声:“妖法?这不过是些小手段罢了。今天你们口口声声说要灭我全家,我要在不出手。是不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柳公子此时如捣蒜般扑通跪下,磕头如小鸡啄米,求饶道:“何大哥,我们错了,都是我爹出的馊主意,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何雨柱双手抱胸,宛如一座雕塑,看着跪地求饶的柳公子无动于衷。他的嘴角甚至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你刚才不还在张牙舞爪地叫嚣着要将我全家碎尸万段吗?怎么现在就变成了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何雨柱说完,便不再理会跪在地上像磕头虫一样的柳公子。他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柳老大,开口询问道:“现在你总该相信我有能力,让你的兄弟命丧黄泉了吧!”
柳老大看着何雨柱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半晌后,对着自己的儿子声如洪钟地吼道:“站起来!我柳家的子孙,岂能如此没有骨气!哪怕是死,我们也要像青松一样挺直腰板!”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柳公子直接破口大骂:“你这老不死的,都怪你!要不是你把他抓来,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看到自己儿子在这关键时刻,竟然对自己大不敬。柳老大气得七窍生烟,他直接从椅子上“噌”地站起来,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来到自己儿子面前。父子俩瞬间扭打在一起,嘴上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你这个忤逆不孝的混蛋,竟然敢这样和老子说话!我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货色,老子当初就该把你这颗孽种射在墙上!”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父子像两只斗鸡一样互啄,眼里却闪过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说时迟那时快,柳老大犹如变戏法一般,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手枪。他手起枪落,枪口如毒蛇吐信,直勾勾地对准何雨柱,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扣动扳机。“砰砰砰”,一连数枪,枪里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
与此同时,柳老大口中如惊雷般怒吼着:“你个杂种,给我受死吧!”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宛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只见他轻抬玉手,那些如流星般高速飞来的子弹,竟在离他身前一寸之处戛然而止。子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悬停在空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金属寒光。
柳老大双眼瞪得如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刚才的疯狂如被冰封,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就这点雕虫小技?我还当你的那把破枪,是准备当传家宝呢!”何雨柱满脸不屑地说着,手指轻轻一挥,那些子弹如听话的孩子般,反向朝着柳老大疾驰而去。
柳老大看到子弹停在半空的这一幕,惊恐得如丧家之犬,却已来不及思考。他下意识地一把拉过自己的儿子,如盾牌般挡在自己面前。可怜那柳公子,瞬间被子弹贯穿全身。他嘴里不停地往外咳着鲜血,如一朵盛开在血泊中的残花,尚未凋零,便已倒地。
看到这惨状,柳老大抱着儿子的尸体,如杜鹃啼血般仰天悲嚎。何雨柱却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说道:“这就是你们柳家张狂的代价。”
柳老大双眼赤红,如饿狼般吼道:“何雨柱,我跟你拼了!”他如疯狗般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冲向何雨柱。
何雨柱飞起一脚,如踢皮球般将柳老大踹飞出去。柳老大如断线的风筝,直直地趴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双眼却如毒蝎般,怨毒地盯着何雨柱。
望着柳老大那副模样,何雨柱嘴角微扬,轻笑道:“这就急了?稍安勿躁嘛。”
何雨柱言罢,转身离去,仿若一阵轻风。未几,他复又归来。望着尚未断气的柳公子,又瞥了一眼那用怨毒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柳老大。
何雨柱微微一笑,轻挥衣袖,二十多具女尸如幽灵般现身于地。他逗弄着怀中包裹里的孩子,口中却说道:“你的女人和孩子都在此处,除了我怀中的这个小家伙。这院子里,如今仅余我们四个大活人了。柳公子,你也好好端详端详你自己的儿子吧!免得黄泉路上碰面不识!”言罢,他便将孩子放在柳公子身旁,任由孩子放声大哭!
听闻何雨柱这番话语,柳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他刚欲开口,一张嘴,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大量鲜血。
趴在地上的柳老大,如饿狼般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他的嘴里还在高声叫嚷:“你这混蛋,有本事就给老子来个痛快!如此折磨一个孩子,算什么能耐!”
看着对方的面容,何雨柱开始掐指推算。短短数个呼吸之间,他便喜笑颜开地说道:“我说你到死都这般嘴硬呢?原来外面还有几个,你且稍等。我去叫他们过来与你团聚!”
何雨柱言罢,便如鬼魅一般,无视惊恐万分的柳老大,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他的眼前。
目睹这一幕的柳老大,若非身上传来的剧痛,恐怕都会怀疑这是否是一场荒诞的梦境。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一分一秒地流逝,于柳老大而言,却如度年如日般漫长。他整个人开始焦躁不安,心如鹿撞,再加上远处传来孩子的阵阵哭声,犹如一把利刃,直插他的心脏。柳老大望着大厅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