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更何况,她只是一个非法穿越者,哪里来的权力?
人类?骆晚棠心里更是好笑,她长得又丑又丑,身上还带着一道伤疤,怎么可能有人看上她?
该不会是看上了她的宝宝吧?可是,他哪里都有自己的儿子,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自己来。
因此,她真的搞不懂多莉丝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多莉丝无法理解他的意图。
最终,她还是说了一句:“亲情。”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一声多莉丝大哥,我对她没有任何的敌意,你可以安心地留在这里。”
多莉丝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安排安全工作,还有,这里的房子都经过了特殊的改造,所有的东西都是用炸药制作的。“……”
骆晚棠:“咳咳……咳咳……咳咳……”
“要不要给埃尔维斯打个电话?”
骆晚棠却是微微一怔。
多莉丝走了,她放下了手,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变成了一滩暗红色的血液。
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撑到宇文珂被抓到,那个冒牌的骆晚棠被杀。
下了飞机,祁昌胤直接去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坦桑的方向赶去。“”
在半路上,他就联系了阿辰,还好,阿辰告诉他,他们快到城堡了。
尚博并不清楚骆晚棠在银行卡上做过手脚,并且在上面留了一条短信。
他们循着安洵提供的情报,去查英国女子和城堡,祁昌胤蹙了蹙眉,安洵还没把宇文珂的事说出来吗?
其实也是。
安洵怕尚博沉不住气,在这陌生的地方,如果让他一个人跟着,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杨家,一架专机已经在机场等着了,钱杰安慰了君君几句,就上了直升机,得知宇文珂已经回来,他对裴兰卿的死耿耿于怀,一定要为自己的孩子讨回公道。
姜舒冉在裴家找到了她。
就在他们为找到她而发愁的时候,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牧昱已经说了,如果能把妈妈带回来,他什么都告诉你。
如今,她娘还活着。
但西维娅也来了。
裴皓将他们迎进了会客室,姜舒冉看到裴皓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昱儿,你怎么不见了?我的孩子一直都很好,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错事,这件事肯定是你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裴皓点了下头,示意姜舒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老人家,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诬陷无辜的,也绝对不会让恶人逍遥法外,你的孩子,如果没有违法,自然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姜舒冉眼眶湿润,在他面前坐下,不停地念叨着。
裴皓看似是在安抚姜舒冉,可余光却已经开始在姜舒冉身后的西维娅身上扫来扫去。
西维娅很大度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程将军,我叫艾丽,是牧宇的律师。”
裴皓端坐在椅子上,对西维娅伸过来的手臂视若无睹,只是微微颔首:“请问阿里先生,请问您是如何来到我家的?”
绑架牧昱的事情并不是秘密,但当他们去裴家的时候,这个叫艾丽的大律师却给了他很大的面子。
西维娅笑了笑:“身为一个律师,总要有点手段吧?”
“你不是中国人吗?”西维娅一看就知道是个英国佬,所以裴皓直接问道。
“是个混血儿,中国人。”西维娅答道。
裴皓想着,也就是中文不错,只见他的手在自己大腿上轻轻一点,旁边的技术人员立刻将西维娅的影像进行了一遍,然后开始在网上查找。
对于牧昱的妈妈想要和他见面,裴皓一口回绝了。
不是他们不能去,而是那个英国女孩的目的还没弄清楚,他们冒不起这个险。
姜舒冉这个年纪的女人,是如何从国外带回一个混血儿的律师的,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果然,裴皓刚跟两人聊了一会儿,安洵那边就来了个电话。
裴皓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道:“抱歉,我有个电话要打。”
说完,就让佣人给两个人倒了一杯。
裴皓很快就进入了监控室,然后和安洵说话,同时打量着那个英国女子,这个女子是Aili的律师。
安洵一脸焦急:“我找到了尚博给我的英国女子的资料,她住在英国一个神秘的城堡里,据说来头不小。”
裴皓蹙了蹙眉,“她跟牧宇的妈妈一起来找我了,说自己是艾丽的律师。”
安洵纠正道:“这位小姐叫希维雅,我听说过她的大名。另外,我已经找到了宇文珂的下落,位于英国一个农场,靠近西维娅城堡,而那个农场恰好被证实属于西维娅家族。”
听到宇文珂的事情,裴皓双手紧握,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安洵接着说:“尚博阿辰和祁昌胤已经出发了,不过我发现西维娅的实力很强,所以我已经给她安排了一架直升飞机,随时可以出发,你也可以和他们一起前往英国,万一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可以和地方军队配合。”
裴皓考虑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抱歉,让西维娅等了这么长时间。”
西维娅习惯性地摇了摇头:“你是大人物,肯定很忙。”
只是,话一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个大律师,但是她并没有慌张,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你要是有事,我们先走了。”
说话间,她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姜舒冉扶了起来。
姜舒冉有些不悦地望向西维娅,却被西维娅悄悄掐了下手臂,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裴皓也不客气,“请便。”
一走,姜舒冉就再也按耐不住,推开了西维娅的双手。昱儿都还没有看到,你怎么就这么急着离开了?”
西维娅强行将姜舒冉拽到车上,这才说道:“妈妈,我也不是不想救人,而是想要摸清楚情况,但是,这个裴皓竟然只是接到一个电话,就叫出了我的姓名,这就意味着,他在提防着我,要是我再不离开,恐怕,我们就真的没办法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