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的转变,让萧季雪感到既惊喜又高兴。他深知朝阳过去承受的痛苦与孤独,如今能够看到朝阳重新找回了笑容,心中不禁对这样的朝阳感到高兴。
朝阳的改变,仿佛是一道温暖的阳光,驱散了萧季雪心中的阴霾。他看着朝阳,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生命,充满了希望和活力。
毕竟,萧季雪不希望朝阳为了救人,而搭进去自己命。但萧季雪他也只会劝解朝阳,但他不会阻止,因为他知道要救的那人是朝阳活下去大的动力。
现在这样很好,朝阳不会为了救人,把命搭上,他不会失去朋友和伙伴,朝阳也不必自我折磨、自责。
他举起酒壶,与朝阳碰杯,两人相视而笑,萧季雪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小公子。
岐山温氏。
蓝忘机在歧山的时光颇为艰难。他在温氏举办的清谈会上与蓝曦臣分别摘得第一和第二名,这使得温氏的二公子温晁对他们二人怀有不满。不幸的是,蓝曦臣逃脱了,只留下了腿脚不便的蓝忘机。排名第三的金子轩、第四的程意和第五的江晚吟都出席了,温晁便将他的全部怨气发泄在他们四人身上,每日都将他们召至面前,毫不留情地斥责,使他们受尽屈辱。
金子轩怒火中烧,几乎要与温晁决一死战,但被金氏的门生们及时制止。江晚吟同样怒不可遏,脸色变得铁青,然而他出发前江枫眠再三叮嘱他必须忍耐,因此他只能站在原地忍受着侮辱,不敢做出反抗。转头就将满腔的愤怒转向程意,其言辞之激烈,甚至超过了温晁的责骂。
哦,程意是江枫眠新收的弟子。
别问江枫眠从何处收得弟子,问了就是,因为江家与金家再次联姻。这次并非金子轩与江厌离的联姻,而是江枫眠娶了金氏长老的女儿为平妻。你们没有听错,江枫眠娶了平妻,由于金江两家的联姻,江家的境况也随之改善,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弟子加入江家。
蓝忘机保持着平静的外表,仿佛未曾听见周围的喧嚣。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对家人的忧虑。父亲、叔父、兄长,以及魏婴,他深知如果魏婴得知了消息,定会急忙赶来。万一途中遭遇温氏的埋伏,那该如何是好?
他因忧心家中和魏婴的情况,还需尽力安抚随行的门生。短短几日,蓝忘机的面容便明显憔悴了许多。
魏婴带领着他的弟子们趁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无声地摸到了岐山的山脚下。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仿佛在为他们的行动提供掩护。月光洒在山间,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银色光辉。
“少主,还是让弟子们去吧!”一名弟子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担忧,不愿看到少主以身犯险。
“不行,我不去的话,蓝湛不会相信的。”魏婴坚定地摇了摇头,“再说,如果我不亲眼看到,我实在是不放心。这次行动关系重大,我必须亲自去确认。”
“可是……”那名弟子还想继续劝说,但魏婴打断了他的话。
“别可是了,我一人前去就行,你们在下面等着。”魏婴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就在魏婴刚想悄无声息地潜入温氏的地界时,突然一道身影从黑暗中闪现出来,魏婴连忙警戒地喊道:“谁?”他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威胁。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师兄,是我。”这声音让魏婴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弟焚桦,这才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
“阿桦,你怎么来了?”魏婴惊讶地问道。
“怀桑也在岐山,我想去看看,到这见师兄也在。”焚桦解释道。
“怀桑他……没被他大哥打断腿!”魏婴欲言又止。
“本来聂宗主要动手的,可怀桑他死活要去,最后没办法,怀桑只好展示他的实力,怀桑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之后,聂宗主就放他出来了。”焚桦回答道。
“行吧!那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并肩而行,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