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很快适应了设计院的生活,和同事们关系融洽。由于业务出色专业水平过硬,半年后被破格提拔为建筑设计一组组长,这也是自设计院成立以来破天荒的事了。
也就是这年年底,公司组织参加了美国的一次国际设计高层论坛交流会,我也做为其中一员随团队将前往美国洛杉矶。
团队包机三个小时后即将飞往目的地,而随团的唯一一位对外翻译,因临时有事不能登机前往,只见院长打了一个电话,一个小时后一位一身职业装的俏佳人来到大家面前。
出乎我的意料,她是紫月,设计院的紫月公主。临行前院长说明了一下情况,告诉大家紫月将做为这次对外交流的翻译。因为我英语水平不错,专业术语都能听得懂,所以院长特别嘱咐我配合紫月,以达精准翻译。然后便匆匆离开了机场,留下紫月陪团队前往。
这是我跟她的第二次见面。
紫月同样大方的走向我,“hi,我们又见面了,请多关照”我俩不约而同的笑了。
美人如斯,笑靥如花。
商务机舱里我俩座位紧靠。我话语不多,但是她热情不减,问个不停。
由于我的个人档案在分配进设计院的时候院长是亲自把关的,相信她对我也了解的不少,不过她还是一个劲的惊叹:一凡啊,你高中少年班两年就参加了高考,简直太厉害了,比我爸爸都厉害,大写的佩服...还有你高考数学物理几乎都是满分…听着她如数家珍般的数落着我的经历,满眼小星星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可爱。
她问我喜欢什么花,我说我喜欢紫丁香。她又满面桃花的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她,紫丁香的花语为“光辉”,在很多地区,人们将其称作“天国之花”。
只见她羞怯的低下了头,呢喃道,我的小名就叫紫丁香....所以她格外喜欢穿淡紫色的衣裙,连包包都有不少紫色的品类。
她家在顺义郊区有一套庄园式别墅,花园里种满了丁香花,她眉飞色舞地告诉我,每年四五月份,那里就成了丁香花海,方圆几里都能闻到怡人的清香。
并诚邀我来年四五月份去那里观花。我也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我们都没有聊各自的家庭情况,跟我的新奇不同,她显然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也不是第一次往返国内外了。
她看着窗外擦窗而过的云朵,告诉我飞机从黑龙江出境后,至白令海峡就可以看到天际线,飞机追着天际线飞,很带感。过了阿拉斯加偏转南下,穿越加拿大全境,一路沿着落基山脉飞。到达洛杉矶的时候飞机速度会慢下来,右边乘客的我们可以大饱眼福了,能欣赏太平洋沿岸金光闪闪的落日...
见我好奇地盯着她看,她又小声说到,她妈妈就是洛杉矶当地居民,早在她到达北京机场前,她爸爸就跟妈妈通过了电话。所以才放心地让她随团参加这层交流会...
我只能在心里默念,原来如此。
她一边帮我调整座椅一边夸赞我根本不像第一次坐飞机的人,一切怎么都那么从容。我心虚地说,我说我装的你信吗?她用手掩着性感的小口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后来,我教她一些建筑术语,她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我悟性虽高,也不由的赞叹她聪慧,不愧是外国语大学专业英语九级水准。
她笑了笑说,如果你在我这样的环境长大,会比我强很多,还说我的未来一定会有很高的成就,这么年轻的设计组组长,未来的院长接班人,并鼓励我争取早点把她爸爸顶掉,让他退休去找妈妈过幸福的二人世界。
我随口道,你爸爸的小棉袄是不是漏风了?丁院长还很年轻,还是设计专家,再干二十年都不为过。
她笑而不语。
笑谈中时间过得很快,大约六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了洛杉矶机场。交流会举办方会有专车接送,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按预定进行着。
五天后交流会圆满结束,大家都收获颇多。由于我在交流会上表现突出,太过耀眼,美国一家知名设计院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并许以高薪等诸多诱人的条件,但被我当场婉言拒绝了。
她问我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一句话把她逗乐了,而后奶凶奶凶地向我扬拳示威。
我当时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丁院长说两年后准备退休把院长的位子让给我,他还说退休后要跟你在这里的妈妈过幸福的二人世界...
她一脸虔诚地跟我说到,要不要跟她去贝尔艾尔(bel-Air)见一下她的妈妈,我只是看着她不语,她知道事情败露了,落风而逃。
我的确见过了那位高贵的妇人,虽然跟我们若即若离地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不要忘了我可是被同事誉为十六核(大脑),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极强的推理力和观察力。
我们在交流会结束当天返回北京总部,而她却要小住几日跟妈妈团聚。
这就是我跟紫月的第二次接触,顺其自然而又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