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韦阳亲眼看着余文诗被分了,他吓的猛烈的抽搐了起来,很快他身上就流出了大滩的血迹。
不用找医生了,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因为这里的人都不算人了,他把嘴唇咬的死死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等到众人看过来的时候,他死死地瞪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晦气。”有人过来呸了一口,朝着拿着刀的人喊道:“过来、过来,他死了,一起处理了。”
“什么玩意,我还没有放开玩呢!他们这可都快死了?”拿刀的人听到他的话,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死的太便宜他了,我得好好试试我的刀。”
“变态。”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就上手去收拾破碎的余文诗。
“举起手来,抱头蹲在地上不要动。”在那人下刀准备的时候,一群手拿武器的人员冲了进来。
一看是武装人员,他们也不头铁,立马老老实实地蹲在了地上。
他们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牲把他们给举报了……”
房顶上的羲禾品着自己手中的灵酒,笑看着底下乱糟糟的场面。
“我举报的,不谢啊!该过年了,给你们找一个包吃包住的好地方过年。”
被吓破胆的人:我谢谢你八辈祖宗,你个畜牲要你多管闲事。??.□°??
拿刀的那个还准备逃跑被人开枪打伤了他的腿,“扑通一声”他就趴在了地上。
那把罪恶的刀也被文武装人员给踢出去了老远。
“畜牲……”余文诗的脑袋还在,其他人的躯体就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让人看了生理不适。
“把她收拾一下吧!等会带她回去。”
“是,大队长。”有人上前把余文诗装进了裹尸袋。
他又看了看于韦阳,伸出手指试了试,随后对着身旁的队员摇了摇头。
“没有气了,抬走吧!”
于韦阳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被抬走,面无表情地跟着。
“怎么样?感觉好不好?”于韦阳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就回头去看,他惊讶的望着羲禾:“你、你、你,你怎么来了这里?”
还没有等羲禾回答,于韦阳想到了一个自己一直以来都忽略的问题。
那就是他的女儿文文静静的根本就不会武,那那个一言不合就对着自己丢东西的人到底是谁?
现在看到跟自己一样飘在半空中的羲禾,他艰难的开口询问:“我,我女儿呢?她去了哪里,你又是谁?”
“我吗?我是她请来报仇的啊!”羲禾说着抬手就拍在了他的额头上,于韦阳脑海中就多出了很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他哆嗦着嘴唇,说:“她们都是、都是因为我而死的吗?”
“这不是明摆着吗?”
“对不起,吴晓、可柠,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我猪狗不如……”于韦阳闻言立马就跪在了半空,开始鬼哭狼嚎。
羲禾没有空听他事后的忏悔,在他的体内打入了一道爆体符,就消失在了他动物面前。
哭吧再哭的伤心一些,你的魂体就要爆炸了。
一个辜负自己妻子和虐待自己孩子的东西,没有投胎的必要。
爆一个魂体,还能给地府减少一份负担呢!
冥界:你确定不是在给我们找麻烦吗?死一个魂体我们还得调查呢?
大佬,求放过。????﹏???????
于韦阳他们被抬走以后,那些武装人员还救出了很多二十多岁的男女。
当武装人员打开门的时候,缩在一起的少男少女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抱着他们大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你们安全了……”
他们哭的太凄惨了,那些武装人员手忙脚乱地安慰了起来。
……
这是一个拐卖人口和贩卖器官的窝点,他们在网上放贷就是吸引一些人上钩。
还不起的人就会被他们给抓起来,到时候卖整个人或者是卖器官。
得到的资金接着引人上钩,很多想走捷径的人很轻易的就上当了。
除了那些活着的,其他的都是七零八碎的尸块。
如果不是他们还想要于韦阳的其他器官,他也早被掏了。
于家老两口接到电话的时候,当时就打翻了自己手中的碗。
等他们赶到殡仪馆的时候就看到了被冻的硬邦邦的儿子,两口子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晕了过去。
吴晓也接到了电话,她想着到底是自己女儿的亲爹,她带着羲禾也去了殡仪馆。
原本还算和善的于爷爷对吴晓的到来也没有了好脸色,因为他从警察那里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了。
他既恨余文诗也恨吴晓,他们老两口觉得当初吴晓不让自己的儿子净身出户他也不会去借高利贷。
不借高利贷,他也就不会被人抓去噶腰子。
让他们两口子老无所依,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他们全然忘了,当初他们也是知道自己儿子借了高利贷的,他们不舍得房子给自己的儿子还账。
吴晓也不是傻子看到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她拉着羲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殡仪馆。
“她、她什么意思?”
“她看出我们对她不满了。”于爷爷叹了一口气,不耐烦地回答。
“难道我们不该埋怨她吗?离婚就离婚呗,离婚了房产也该公平分配,凭什么她要我们的儿子净身出户?”
“这种女人也是狠心,现在人都死了,她还记着儿子的不好,难道儿子没有对她好吗?”
“她要是记着他的好,就不会离开了,她把孩子也教坏了,那可是她爸啊!死了她都不看一眼……”
老两口把失去儿子的怨恨都记在了吴晓的身上,他们在殡仪馆不停的抱怨吴晓。
……
吴晓拉着羲禾走出去了老远,她才开口:“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对我有意见。”
“人之常情,你又不是他们亲生的,现在遭遇了这样大的打击,他们总要找一个出气筒。”
“可柠,他是你爸,要不你去看看吧!我怕影响你的名声……”吴晓看着羲禾,低声说。
“不用,他不配当丈夫,也不配当父亲,我不会回去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