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人在哪?”难得能联系上许晚禾,自然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的。
“你很快就知道了。”许晚禾轻声说道。
听到这里的江淮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失落。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江淮眼中斗志昂扬,闪烁着希望的火苗。
“我当然相信你,其实只是我现在暂时不能离开,不过你放心,我很安全。”许晚禾安慰江淮说道。
“你没事就行。”
……
江淮知道许晚禾肯定是在仙宗内,而且基本确定就在逆天仙宗。
推翻天水神国的一切都太顺利了,就算是另一个时间线的自己一手推动,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就在逆天仙宗接管天水神国以后,那些大臣的态度就是一个大转变。
江淮安插在陈大人身边的探子回复,就是逆天仙宗的人和陈大人说过什么以后,那些士族的态度才开始转变的。
而且未来江淮也说过,自己曾经创立了逆天仙宗。
“逆天仙宗么?”江淮仰望星空,抬眼看去一片皆是星辰。
闪烁着点缀美丽的夜空!
……
无所事事的江淮时不时就去提审一下杨越,想了解一些烈阳神国的底细。
可惜杨越算是一个忠臣,就算是江淮威逼利诱也没能让杨越松口,透露出一丝信息。
“序列战争你们一定会输的。”江淮坐在杨越身前,翘着二郎腿,一脸戏谑的说道。
“呵呵,那你们尽管来就好了,就算你们得到了仙宗的支持,也比不过我们的底蕴!”杨越昂着脑袋直视江淮。
眼中不仅没有一点恐惧,反而满是怒火,就好像真的不怕死一样。
“你说错了,我们并不打算依靠仙宗。”江淮淡淡的开口,随后从袖子中拿出一封请柬。
“这是什么?”看着江淮递上来的请柬,杨越一时间有些蒙圈,不明白江淮葫芦里到底是什么药。
“这是请柬,你拿着,今天就会放你出去,至于你是留下参加我的加冕仪式,还是离去回去禀报烈阳神国,都随便你。”
说完江淮将请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挥挥手,示意手下人解开杨越的缚灵枷锁。
杨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江淮,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
“你就这样放过我了?”杨越半信半疑的问道。
“怎么?有感情了?不想走?”江淮呵呵一笑。
“笑话,我只忠心于我的国家!”杨越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请自便吧。”
江淮还要回去准备自己的加冕仪式。
虽然江淮已经是名义上的明月神国国君,但是并没有得到加冕,所以该有的仪式还是不能少的。
江淮回到自己的寝宫,如今轻衣和颜若璃已经搬进来住了,此时此刻的二人正在挑选一件合适的衣服。
不久后是江淮的加冕仪式,同时也是二人被封为嫔妃的仪式!
“你回来了?看看这件法袍如何?”颜若璃将一件大红色的法袍套在身上,上边金丝镶嵌,铭刻了不少法阵在上边。
“不错啊,很大气。”江淮评价道。
“那这个呢?”轻衣也穿上一件法袍走近给江淮看。
轻衣的这件就是偏朴素一点,青色的法袍,上边描绘了一只青鸟,张开翅膀盘旋在腰上。
“这个会不会太普通了?”江淮托着下巴说道。
“普通吗?普通一点也好,太张扬了不是我的性格。”轻衣轻轻一笑。
突然江淮能敏锐的感觉到空间有波动!
这是自己的寝宫,一般不会有人前来,如今的空间波动,难不成……
江淮瞬间如临大敌!抽出断界,横在自己胸前,顺手将二女拉到自己身后。
“怎么了?”轻衣有些纳闷的问道。
颜若璃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看见江淮神色紧张,也开始环顾四周。
“阁下是何人?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江淮清冷的眸子突然注视着屏风后边。
“哈哈哈哈,果然敏锐!”这时,屏风后面走出一位青年。
眼前青年一袭白衣,还算俊俏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阁下是何人?”江淮手中的战刀不曾放下,目光也死死的锁定青年。
“江淮?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说完还在三人面前转了一个圈,表示自己并没有武器。
“这么晚的时间不请自来,有些说不过去了吧?”江淮看见对方似乎没有敌意,于是收起了断界。
“断界?竟然和宗主的一模一样。”青年瞥见了江淮手中的战刀。
“你是逆天仙宗的人?”
“是的,我是逆天仙宗的使者。严格来说,我应该叫您一声宗主!”青年微微欠了欠身子。
什么?宗主?
轻衣和颜若璃一脸惊讶的看着江淮,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你……你是逆天仙宗的宗主?”颜若璃用手捂着嘴巴,但是眼中的惊讶还是不减。
“我可不是。”江淮无奈的摇摇头,等找个机会跟他们解释一番。
“他当然不是,仙宗宗主那是多么大能的存在,你虽然未来也会如此,但是你现在还不是,所以你还不是宗主,勉强叫你——少宗主。”青年微微一笑说道。
“随你怎么说,他能跨过时间长河过来建立宗门,也算厉害的了。”江淮没去继续这个话题。
“你来所为何事?”
“宣布你的身份!”
“没必要!”
“你将来会代表仙宗,所以有必要,而且神国国君的加冕,需要得到仙宗的支持。”说完青年虚空一抓。
一团金灿灿的神道气浮现在青年的手中。
“这个认识吧?”
“神道气!”
三人齐刷刷的惊呼,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个是伪神突破神君必需品!
但是一直由仙宗垄断,一缕神道气,足以颠覆一个神国了!
“到时候的加冕仪式上,这个也会一并给你。”说完青年就将神道气收回来。
“那还真是多谢了。”江淮抱拳致谢道。
“这个我可受不起!”青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扶住江淮。
“我不是他,我就是我,你受得起。”
“不一样,就算是你,我也受不起。”青年扶起江淮,笑眯眯的打量着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