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榆便来到了城中一家颇具规模的酒楼里,进入后,大厅上的即将客满,于是坐在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随意点了几道菜后,很快人员爆满的时候。
这时终于有人前来拼桌,来拼桌的是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头。
“年轻人不介意与我一块拼桌吧!”
白榆神情微微一震,它拿不准对方是否是修士,但扫视一眼大厅,便点了点头,“大爷,你随意即可!”
这时酒楼伙计赶来,蔓延歉意的想要说什么,却被白榆阻止了,毕竟它本身就是打这个主意的,只是不确定这位大爷有修为否,自然不在意。
“年轻人涵养不错嘛,没有嫌弃我这个老人,还愿意和我拼桌。”老头点头笑道,说话时声音苍老但却中气十足。
白榆微微摇头,不在意的说道:“这本就是酒楼的桌子,既然都是来此吃饭,那门必然避免不了与他人拼桌,自然是谁坐都可以了。”
不过片刻,伙计便将老人的饭菜端来,“五爷这是你要的本店最好的酒,九香花露。”伙计打开酒瓶一边介绍道,一边打开酒塞顿时酒香四溢。
老人点点头,拿出一块杂元递给伙计。
而当白榆看到源时,确定了这老人是一名修行者。
不过也感慨,这老人所点酒菜不是一般的贵,毕竟自己只需要给一些金银即可,而对方却需要杂源,哪怕是最垃圾的杂源,在散修当中也是极其珍贵。
见老人吃的差不多了,白榆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装有自己一滴血不知道稀释了多少倍的灵水。
“老先生,你见多识广,我这里有一滴意外得到的灵物,不知是何物,能否为我长长眼。”
听到白榆的话,老人不以为然,不过见对方刚才没有嫌弃自己便接过瓷瓶。
打开一闻,瞬间身体产生了本能的渴望,上体气血翻涌。
眼神中藏不住的震惊,然后从震惊转变成了贪婪,不过老人隐藏的很好,只是一瞬间便收起了贪婪,心想该如何将其骗到手。
“老人家,我准备把这个卖掉,换一些修行的源,你觉得多少合适。”
老人抬头对上白榆那双未被世俗尘气所污染过的天真小眼神,心里打起了别样的心思,心想:“这小子怕是无意中得到一篇入门功法的散修,初入修行界,怕是啥也不知道,根本不清楚此物的价值,随意给他点杂源打发了。”
“咳嗯。”老人咳一声,一手把玩着瓷瓶,一手抚摸着胡须,随意说道:“你这灵液比之一般有着些许源气,虽然易吸收,但太少,值不了几块源。”
随后打量起白榆,“你应该刚踏入修行不久吧!”
白榆点头,心下是确认了。
“哈哈!”老头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老头子我心善,这样吧,此物我就收了”,随后拿出一块杂源摆在桌上,“这几块源的价值比之要高出一点,便是当作交换了。”
白榆看了看老人笑的一脸和善,又看了看被稀释过微忽到不可察的血便同意了下来。
拿起桌上几块杂源便离开了,而老人则是继续吃着他的美食。
离开酒楼时,身后出现几个混子。
“哥几个,刚才我看到这小子从王五爷那里得到几块源。”其中一个混子用手比划了一下,其余几人便都同意了。
半路上,白榆不断的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最终在一处死胡同停下。
榆转过身,身后是三个流氓痞子。
其中一人直接厉声开口:“将东西交出来。
三人并不像与白榆同样处于苦海境,不过苦海境与苦海境是不同的,白榆闪身躲过,三拳两脚将几人打倒在地,痛苦嚎叫。
“这么弱也血别人出来打劫,不自量力。”
原本白榆还想以几人来测试一番自身实力,要不然也不会带三人来这,可惜这三人太弱,白榆仅用了肉身力量便将几人打倒在地,根本测不出来自身的实力。
用脚推了推其中一人,“说吧,为什么跟踪我?”
男子痛苦的摊倒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们见你从王五爷手札交换到五块源,见你独自一人便心生歹意,想要将源抢到手。”
白榆无奈苦笑,原来是想谋财害命,可惜踢到铁板了。
男子忍着疼痛,抱住白榆腿脚,不断哀求,“大爷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白榆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实力强大,他们会放过自己。
几声惨叫过后,白榆离开了胡同,身后的胡同多出了三具尸体,想来很快就会有人发现。
接下来五天,白榆不断用《吞天魔功》上记录的变化容貌之法,在城中到处出售‘灵液’,很快传到了数百斤杂源。
这一日,白榆打算买完今日的最后一份‘灵液’便离开这座城,前往更大的城池使用传送阵前往东荒,可麻烦终究是找上了门。
“和我们走一趟吧!”看着眼前几位壮汉,白榆装作不明所以,“几位大哥我没犯事吧!”
其中一名壮汉走到白榆右边,架起白榆胳膊,“你废什么话,我们五爷要见你一面,跟我们走吧!”
白榆心想,“看来有必要见一下这个所谓的五爷,一旦见事不妙,便想办法跑。”
这段时间,他也不是光顾着赞源,还打听了一下这座城里的各个势力,以及最强者的修为境界,乃是一位接近四极境的道宫强者,自己即便是打不过,背靠永恒之门想跑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座城的管理者是由三个家族共同管理,分别是王赵余三家,而眼前几位要带自己走的看服饰应该是王家的家丁,这让白榆想起了三天前,在酒楼遇见的那位王五爷,该不会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吧。
很快,白榆便被带到了一处宅院里。
“小友来了!”
说话之人苍老但富有中气,白榆一听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自己没有猜错,找自己的正是那位王五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