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楚晚妤仿佛梦到了什么美事,呵呵笑了起来,她手很自然,落在萧离镜脖颈处,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
萧离镜浑身僵硬,身体升起阵阵燥热,感觉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
宴会上,很多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感慨战王爷,十分疼爱战王妃。
不过,既然疼爱,为何没有圆房?
难不成……
许多猜测在脑海中徘徊,众人却不敢宣之于口。
于是乎,除了宫里面的几位主子认为萧离镜不举,此事,在后宅夫人中也渐渐传开。
很多当家夫人用同情的目光,纷纷看向楚晚妤。
察觉到众多怪异的目光,萧离镜皱了皱眉,那双空洞的眸子依旧无波无澜。
但是,却莫名让人感到冷意。
众人不敢再看,连忙收回目光,慌忙离开。
热闹的宴会上,瞬间安静许多。
萧离镜不断调整呼吸,身上的燥热刚刚散去。
楚晚妤那双小手竟然贴在了她的胸膛,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隔着衣服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游离。
惊蛰站在那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捂着嘴偷笑。
那只小手越来越往下,眼见着就要碰到重要位置,萧离镜慌忙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
就在他想着是不是要带着楚晚妤回王府时,不远处,响起骚乱声。
“不好了,太子妃娘娘见红了!”
“快快快,快点去找御医!”
“不行,来不及了,战王妃在宴会上呢!”
混乱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杂乱无章。
楚晚妤被嘈杂声吵醒,睡眼惺忪的他,掀了掀眼皮,“这是怎么了?吵死了!”
出去打探消息的惊蛰,匆匆归来,“启禀王爷王妃,是太子妃娘娘出事了!”
“什么?”
不知为何,楚晚妤猛然间想起给出去的那瓶药。
他慌忙起身,“真是烦死了,睡个觉也睡不消!”
说着,他脚步匆匆,向人群走去。
萧离镜看着胸前凌乱的衣衫,无奈地笑了笑,“走吧,咱们也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惊蛰一言难尽地看着萧离镜衣服,“王爷,属下给你找件衣服!”
萧离镜摇摇头,“没事!”
……
御花园凉亭内。
太子妃脸色惨白,被众人围在中间。
太医匆匆而至,把脉后脸色大变,“太子妃娘娘是接触到了,滑胎之物,这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作为太医不敢言明,但意思明显。
楚晚妤走来听到的就是这话,脸色一变,冷声咳嗽一声众人让出一条路,他快速走进凉亭。
安乐公主冷声呵斥道:“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大胆谋害皇室,快查一查!”
娜美公主突然惊呼一声,立刻提醒道:“刚刚太子妃娘娘说身子不适,用了保胎丸,太医可以看看!”
听了娜美公主的话,太子妃娘娘身边的嬷嬷,快速地拿出了一瓶保胎药。
而那瓶药,正是站王妃楚晚妤所赐。
太医仔细检查,面色凝重,“太子妃娘娘,这保胎药上面被人动了手脚,有滑胎之物!”
“好呀,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太子妃,你这个奴才说这药是哪来的?”
安乐公主怒不可遏,脸颊通红。
这可是太子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男孩,可左右朝局。
她犀利的目光看一下老嬷嬷。
嬷嬷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殿下,是战王妃送的!”
嘶!
此话一出。
四周的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在楚晚妤身上。
面对着众人或嘲讽,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楚晚妤镇定自若。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皇嗣,来人,把战王妃抓起来,等候发落!”安乐公主愤怒之下,直接发号施令。
楚晚妤眯着眸子,抬起手臂,“且慢,事情还未有定论,公主殿下怎么能如此轻率抓人!”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哪里来的人证物证,就是也不会如此简单粗暴的害人吧!”
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
傻子才会信。
楚晚妤翻了个白眼,“公主殿下,现在最重要的事,难道不是先救治太子妃吗?”
“姐姐,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太子妃娘娘身子虚弱,经不起你折腾!”楚若然在一旁泪眼汪汪,好似一个真正关心姐姐的妹妹一般。
此话一出,安乐公主了然,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杀意:“你这是想杀人灭口,谋害皇嗣啊!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本公主会禀告父皇和皇祖母,到时候一定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