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城的守军仅有两千余人,且其中大部分是新近招募而来的新兵。
这些新兵,有的稚气未脱,有的一看就是憨厚的农民,眼神中还残留着对战争的恐惧与迷茫,他们身着并不合身的战甲,手持略显生疏的兵器,在这战火纷飞的乱世中,宛如待宰的羔羊。
当那如潮水般过江而来的清军消息传来时,恐惧如同瘟疫一般在守军之中迅速蔓延。
大部分的守军,在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家人的眷恋驱使下,带着自己的家眷,如惊弓之鸟般逃离了南昌。
留下的数百人也只是抱着建虏不一定会来攻打南昌城的侥幸心理。
他们就像一群在黑暗中瑟瑟发抖的蝼蚁,收拾好了行装,随时准备作鸟兽散。
然而,多尔衮率领的清军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没有给这些可怜人丝毫逃脱的机会。
一万五千清兵,如一片遮天蔽日的乌云,神色阴森地临城。
他们行动时,寂静得犹如鬼魅一般,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南昌城。
随后,在那象征着大明权威的府衙之中,朱由榔任命还未超过半年的南昌知府等一众大明官员,在清兵的屠刀下,如脆弱的枯草般倒下,鲜血染红了府衙的每一寸土地,那凄厉的惨叫仿佛是对这残酷世界的最后控诉。
紧接着,多尔衮那丧心病狂的命令下达,给清军放假,这无疑是打开了恶魔的枷锁。
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就此在南昌城中拉开了血腥的帷幕。
清兵们如饿狼扑食般冲向无辜的百姓,大街小巷都回荡着人们的惨叫、哭喊。他们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屠刀,砍向老人、妇女和孩子,房屋被点燃,火焰在夜空中肆虐,浓烟滚滚,整座南昌城瞬间成了一座人间地狱,鲜血汇聚成河,流淌在大街小巷,尸横遍野,那惨烈的景象仿佛是一幅描绘地狱的画卷。
正所谓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就在清军在南昌城中发起屠杀的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黑暗,一支明军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现在了南昌城西北面二十里的地方。
昨天晚上才进城,在城中肆意 “狂欢” 了半夜的清军顿时陷入了慌乱。
那原本沉浸在血腥杀戮和放纵中的美梦被无情地打破,睡梦中的多尔衮和满达海被紧急叫醒。
满达海满脸狐疑,眼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醉意,他哆哆嗦嗦地说道:“哪…… 哪里来的明军?如果是金声桓的人马,应当是从南面来,怎么会出现在西北方向……”
多尔衮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明军,都必须将其一举消灭,不然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传本摄政王将令,全军结束放假,整装出城,和明军决一死战!”
清军军纪虽十分严格,这也是他们能在和明军的战斗中保持高胜率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此刻,他们却显得狼狈不堪。那一万五千清军,无论是 “疯狂” 了一夜昏昏欲睡的,喝多了酒摇摇欲坠的,也都在军纪的严令之下,踉踉跄跄地从四门开出。
西门的清军刚刚出城,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如雷鸣般隆隆响起。
一支明军在一员手持双鞭的大将的率领下,如汹涌澎湃的狂潮一般,带着复仇的怒火,汹涌杀来。
那大将身形魁梧,双鞭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如死神的镰刀。
将旗之上书着一个斗大的 “袁” 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清军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只见 “袁”字旗下的明军士兵,个个如怒目金刚,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他们的战甲在阳光下闪耀,虽有斑驳血迹,却更显英勇无畏。
当先一名小校,手持长枪,枪尖寒光闪闪,如灵蛇出洞一般,直刺向迎面而来的清兵。
那清兵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枪刺穿咽喉,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旁边的明军战士见状,士气大振,齐声呐喊,如虎啸山林。
一名明军力士,挥舞着大刀冲入敌阵,大刀所到之处,清兵的肢体横飞,鲜血溅在他的脸上、身上,他却浑然不顾,宛如战神下凡。
他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千钧之力,砍在清兵的盾牌上,竟能将盾牌震碎,让后面的清兵暴露在死亡的威胁之下。
而那手持双鞭的大将更是勇猛非凡,两条铁鞭如两条蛟龙出海,上下翻飞,每一次挥舞都能准确地击中清兵的要害。
他冲入清兵阵中,清兵们一拥而上,妄图将他制服,可他毫无惧色,双鞭舞得密不透风,凡是靠近他的清兵,都被打得脑浆迸裂、骨断筋折。
此时的明军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无情地冲击着清军那原本就已摇摇欲坠的防线。
清军的战力虽然强悍,但此时他们准备不足,且全军疲惫,临时集结的队伍混乱不堪。面对如猛虎下山般凶猛的敌人,顿时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明军的喊杀声、清军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死亡的交响曲。
气势如虹的明军一路势如破竹,眼看着就要跟追进城,让清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就在这时,分别从北门、南门出城的多尔衮与瓦克达率领左右的人马从南北两个方向向这支明军包夹了过来,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一场生死较量就此展开。
明军这也来得太巧了,简直就是悄悄他妈给巧巧开门,巧到家了。
这支明军到底是哪里得来的?
难道是作者刻意安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