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了大半宿,傅商言早上着实有些起不来,但是已经是成亲了的人,早上理应去给公公请安,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坐了起来。
聂允把他拉回怀里:“再睡会儿!”
“可是要去给公公请安!不能没有规矩。”傅商言侧头看着她微蹙的眉头。
“什么破规矩?”聂允睁开眼,不悦的眼神已经透露出对规矩的不理解和不能接受。
“不能让人说了闲话。况且也耽搁不了多久。”傅商言浑身酸疼,身下还有些胀痛不适,一想到昨晚的事,浑身都像烧起来一样。
感觉到抱着的身体体温攀升,聂允不怀好意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探索起来,被子拱起的部位从上滑到下,在某个部位停住了。
傅商言全身寒毛都立起来了,攀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往她身上贴去,不知道是想阻止她还是想让她继续。
“在我们家,你就是规矩。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聂允翻身到他身上,一边亲他一边说。
被子被高高的顶起,聂允捂着他的嘴,压下了一声惊喘……
…………
两人起床的时候,太阳都到头顶了。
聂允去牵傅商言的手,被躲开了。一群下人,就这么看着他们冷酷无情的女主子被男主子一脸怒气的甩在身后,进了大堂。
看到主子们起床了,管家苏玉衡便迎了过来,看了看怒气冲冲的男主子,对聂允说道:“主子,老爷等了你们一上午。”
“你怎么没来禀报?”聂允反问。
苏玉衡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他能说他去了吗?才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里面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吗?他怕踏进院子一步,都会被立刻杀死。
聂允看到他躲闪的眼神,心下明了,挥了挥手:“我知道了。给言儿找些吃的,我去找父亲。”说完就走了。
苏玉衡见她走了,便对傅商言说:“主子,玉罗姐的夫郎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
傅商言这才看到堂下的袁天泽,连忙迎了过去:“姐夫,怠慢了!”
“是我来早了。”袁天泽其实来得很早,苏玉罗去营地的时候,他就跟着过来了,“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姐夫不必跟我客气,有什么事请直说,我能做的定不会含糊。”
“我……我是想问问,府里还缺人手吗?我什么事都能做,也能吃苦。不要工钱的。”袁天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急急解释道。
傅商言笑了笑,拉他坐下,自己坐在他旁边:“你的事,我还真做不了主。等下聂允回来了,她给你安排吧。”
袁天泽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也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要他,就冒冒失失的找来了。聂允已经送了一座宅子给他们,现在自己又厚着脸皮讨要工作,虽然表明了不要工钱,但终究还是有些不妥。
虽然他是和玉罗商量过的,玉罗说了看他自己愿不愿意来吧,毕竟自己也养得起他,就算他不做事,也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他还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毕竟玉罗一个月拿他们那么多钱。
聂允的夫郎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怕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答应,他也不敢多问。现在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傅商言看出他的不自在,却也没有要出言缓解的意思,端起茶喝了一口。
所幸没过多久,聂允就回来了。看到袁天泽,主动打了招呼。
“聂允,姐夫想在这边找个事情做。”傅商言说道。
“我不要工钱。”袁天泽急忙补充道。
聂允看了看傅商言,又看了看袁天泽,不知道傅商言在打什么主意,这明明就是他可以做主的事情,为什么要来问她?
“言儿?”聂允喊他。
傅商言本不想理她,但是又担心袁天泽以为是因为他惹他不高兴了。
“姐夫,你先回去打理家里的事。府里暂时不需要更多的人手。我们有个酒楼近段时间要开业,到时候你到酒楼帮忙可好?只是酒楼的事情远比府里的事情困难得多,看你愿不愿意。”傅商言说道。
“愿意!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一定要叫我,我不要工钱,一定会把事情做好。”得到了回应,袁天泽开心的答应了下来,和他们道了别,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和熟悉。
聂允趁他不注意从身后抱着他,好声哄着:“别生气了,言儿,气坏了怎么办?”
“哼!你放开!”傅商言是气不过,明明他都已经不舒服了,聂允还来了两次,让他感觉自己腿都合不上了,走路感觉怪怪的。
“玉衡,以后府里的事都请示言儿,不用问我。还有,商铺的事你帮着多做一点,不要让他累着。”聂允安排道。
苏玉衡面上应着,心里叫苦连连,又是府里的事又是铺子的事,他恨不得自己能一个掰成两个用。要不是主子给的工钱多,又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才懒得接这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