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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臣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师兄就别拿我们寻开心了。”

“方才李玄师兄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儿能出什么事情?”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谢凌衣还没说话,虞灯就冲他们背后指了指,也跟着坏心眼的笑了笑:“你师兄就在你脚下呢?当心别踩到了。”

此时烛火微微,又有冷风非常应景地吹起他裸露的脖颈,他免不了寒毛直竖。

苏立臣狠狠搓了把脖颈,竟然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师姐你就别开玩笑。”

“看,就在这!快!当心点!”

虞灯冷不丁指着他的脚面,神情凝重。

苏立臣慌乱的挪开脚,惊疑不定的连连追问:“哪呢?”

看他这样,虞灯难得染上笑意,就连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谢凌衣也跟着弯了弯眼尾。

看她俩这样,苏立臣倒是反应过来了。

“你们就知道取笑我。”他失笑摇头,也不生气,只温润的眉眼带了几分无奈。

见他们几个人相处自然,一直插不上话的洛无言倒显得有些许格格不入。

他轻咳一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谢凌衣的身边:“各位师兄师姐,现下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李玄师兄。”

谢凌衣不自在地后退两步,他一向不大习惯同不熟识的人靠得太近。

洛无言睫毛微动,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但也只是抿紧唇瓣,不再多做勉强。

“真在那,都是同门, 你们不会连人都认不出来吧。”虞灯耸了耸肩膀,依旧朝着同一个方向指了指。

苏立臣真心实意的笑了笑,叹口气,语气略带埋怨:“师姐,我也不傻,被你们骗一两次也就够丢人了,怎么可能还上当。”

谢凌衣和虞灯对视一眼,主动让开路。

苏立臣随着他们的动作,把目光放远,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逐渐沉重下来,回头同洛无言交换一个眼神,略反应片刻,两人同时加快速度跑向那具无头尸体。

苏立臣蹲下身,同谢凌衣一样将人从脖颈到脚检查一遍,确定了这人的这人,他们和李玄一同下山,几人也更加熟悉,并且他穿什么样的衣袍也记得清清楚楚,自然能比谢凌衣和虞灯先认出来。

几人收了嬉笑的神情,苏立臣重新走到他们两人面前,主动开口道:“我们昨日下山,途经此地,来解决村子里总是出现无头尸体一事,今日才正好把所有情况了解一遍,听他们说尸体都在这里的一棵大树脚下发现的,但奈何天色已晚,恐有意外,便约定等天亮再来探查,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

他面上凝重,毕竟出了这样的事,他回去也不好交代。

虞灯和他不一样,早在宗门之时,她对李玄就略有耳闻,对此人的做派十分不屑,此番面对他的尸体,除了感叹一声世事无常倒是再生不出别的情绪。

谢凌衣就更不消说,早在宗门秘境,两人就过节不小,如今看他死状凄惨,没有落井下石已然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可没忘记这人之前就是奔着要他命来的。

不过毕竟死者为大,他们也必要在这个时候和他过不去,虞灯也收敛神色,将之前对谢凌衣说起的发现复述一遍。

苏立臣听得很认真,期间还不停地细心观察这些开得美艳浓烈的花朵。

他眉头锁得很深,似乎在认真思索。

“你的意思是这花香会吸引人到跟前,再趁其不备偷袭,那你们怎么没事?”谢凌衣一下子听出异常的部分,直接开口问道。

苏立臣没接话,应当是陷入了自己的记忆中不可自拔,两只手交握的很紧,像是有些焦急。

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比较沉默的洛无言主动说起:“当时,我们在村庄那边也能闻到若有似无的花香,苏师兄觉得这香有问题,都让我们暂时封闭嗅觉,只是李玄师兄不以为然,估计没当回事。”

听完他的话,谢凌衣闷不做声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也确实符合李玄眼高于顶的性格。

“我知道了,我想起这东西叫什么了。”

那边传来苏立臣高兴地叫声。

“古书里面就有他,叫人木,外形上描写树枝上挂着许多人的脑袋,像花朵一样生长着。

他站在树下抬头仰视着枝繁叶茂的大树,风过林梢,这看似花瓣一样的人头便轻轻晃动,犹如一声声低笑。

在这几不可见的黑夜里,听得人不寒而栗。

谢凌衣跟着扫了两眼,人木?确实树如其名。

“想来李玄师兄是起夜的时候,收到这股花香的蛊惑才丢了性命。”苏立臣声音中略有遗憾,“若是我早些发现他不在房中,或许就能救下他。”

谢凌衣没发表对此事的看法,只是闷头观察这棵看似坚韧非常的大树。

“木已成舟,后悔不如想想怎么其他人受害。”虞灯站了出来,拔出她的本命剑,直指茂盛的枝丫,“把这棵要人命的鬼树毁了,我看他还怎么害人。”

话音刚落,她便率先提剑砍向树干,锋利的剑身划破褐色的树皮,奇怪的是,它流出的并不是白的汁液,而是猩红的液体,和新鲜的血液一般无二。

她伸出指尖,抹了点剑身的液体,放在鼻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铁腥味。

不仅如此,这血还是温热的,仿佛刚从人身上取下来。

得到这个结论,虞灯的面色一变,看向这树的眼神更沉。

这个时候,这树也像是有生命一般,树上的花朵无风自动,花枝乱颤,像是痛苦的哀嚎。

谢凌衣几乎是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拔出腰间的本命剑,带着身后的人后撤几步,冷声道:“小心。”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完全准确的,这话才刚刚刚说完,这树立即抖动起来,枝丫像是人的手臂一样,无限伸长。

剩下的人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连拔剑来抵抗未知的危险。

一根枝丫陡然伸展到他们面前,谢凌衣伸手在苏立臣身上借力,在空中翻转,飞身在虞灯的面前,当机立断地把她往旁边一推,手中的长剑犹如绚烂的银龙,干脆利落地斩断安那一截作乱的枝丫。

腥臭的血液立刻从断口处喷溅而出,这一次他早有预料地偏头,后面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一张好看的脸上除了眼下再没有一道干净的地方。

苏立臣抹了把脸,茫然地盯着手心的鲜血,想死的心都有了。

虞灯看他这样忍俊不禁,拍拍他的肩膀:“坚强点。”

苏立臣:“……”

回过神马不停蹄地使了避尘决,那张脸才重新干干净净,只是他总是觉得脸没洗干净,脸上还有那股难闻的味道。

不过他现在倒是顾不上脸上还有没有味道了,谢凌衣那一下无疑是惹了这人不人,树不树的鬼东西,细长的枝丫瞬间变粗,藏在昏暗里的花朵也在疯狂的摇摆,发出凄厉的嘶吼。

更多的枝蔓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们伸来,虞灯学着谢凌衣想要斩断那不依不饶的枝丫,一剑下去,竟然只是割掉一层树皮,她忍不住皱眉,这东西可不像之前那般好对付。

她只能咬牙又砍了几次,这下才彻底砍掉一截枝蔓,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外一根枝蔓已经悄无声息地凑到她的面前,枝丫上的花瓣重重叠叠的绽放,露出丑陋的“花蕊”。

凑近他的肩膀,花心里的人头立刻张大嘴巴,浑浊的眼珠恶狠狠的瞪着他,似乎想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

虞灯感到身后一凉,没有多做犹豫,十分信任她的直觉,矮身躲过,张大的嘴巴又重重合上,响起一道令人牙酸的奇怪声音。

她下腰,手掌撑地,凌空翻滚,直接绕到它的身后,然后眼睛都不眨地反手提剑刺穿头骨。

那东西嘴巴大张,发出痛苦的哀嚎,虞灯嫌吵,又补了一剑,这下它想叫都叫不出声了,

解决完这边,虞灯才能分出心神关照另外几人,谢凌衣那边倒是不用她多加费心,他不仅早就解决攻击自己的枝蔓,还有空去救那两个被枝蔓卷住的人。

苏立臣和洛无言被柔软又坚韧的枝蔓死死地缠绕住,动弹都动不了。

他们的靠近肩膀的位置的枝蔓还开着大朵大朵的花,这花的形状酷似芍药,却极为危险。

花瓣一点一点地绽放,凌空出现一颗颗人头,他算是总算明白之前虞灯的感受了,之前光听描述还没办法身临其境,如今倒是实际地体验一把。

苏立臣同花心里的人头面面相觑,犹豫片刻,他试探着和它打招呼。

“李玄师兄。”他故作镇定的道。

那东西早就没了神智,哪能真的回应他,只是迫不及待地冲他们张大了嘴巴。

洛无言的情况也不遑多让,枝蔓上三四个人头对他虎视眈眈,恨不得将他分而食之。

他脑子疯狂转动,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救自己出苦海,然而最后都一无所获。

他心跳到嗓子眼,不敢相信他今日就要葬身这鬼东西的腹中,对了,他甚至还没有腹部,只有头。

洛无言死死咬住干裂的嘴唇,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自己的死亡。

一道凛冽的剑光闪了他的眼睛,是不远处提着剑的谢凌衣。

他面上一喜,总算有了生的希望,他放开喉咙想要求救,却有发现这人离他还有段距离,等他过来,是不是他早就遭难?

“低头。”谢凌衣冷静地冲他们说道,声量不大,却稳稳地传入他和苏立臣的耳朵里。

生死攸关之际,他们几乎是一瞬间就意会到他的意思。

谢凌衣将灵力灌入到两把剑中,压低身子,将天问和泰阿向着他们丢过来。

两把长剑刺破黑暗,裹挟着风声,直奔他们而来,两人纷纷想尽办法低头。

锋利的剑身途径两人的肩侧,切瓜砍菜一般直接将枝蔓上生长的藤蔓铲除。

几颗头骨纷纷坠地,枝丫吃痛,迫不得已将他们松开。

苏立臣和洛无言猝不及防落地,还是虞灯眼疾手快的施以援手,才让他们没摔得狼狈。

谢凌衣飞身脚尖踩上染血的两把剑,两侧鬓发被凌厉的吹起,勾勒出一张面如冠玉的脸容,淡蓝色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处于风暴中心的他依旧神色寡淡。

人木已然意识到这里面谁才是最难解决的人,果断放弃进攻他们,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铺天盖地的枝蔓围绕在他的身侧,几乎要将他淹没。

洛无言一只手揉捏着酸疼的手臂外侧,一边神色担忧:“李师兄,他……我们要不要帮忙。”

这话自然不用他说,虞灯早就面色凝重地盯着谢凌衣的背影,狂风吹起她的乌发,露出姣好的美人尖。

“先不用。”她低声说道。

要真是贸然上前,别又出事,还得麻烦谢凌衣来救他们。

虞灯猜得没错,谢凌衣自有打算。

他咬破指尖,双手结印,两掌相贴,骨骼清晰的食指勾缠。

谢凌衣的身后凌空现出数不尽用灵力幻化而成的长剑,剑鸣声刺耳,蓄势待发。

他松开手,完成结印的最后一个步骤。

那数以万计的长剑立刻织成天罗地网,扑向那棵大树,轻而易举斩断张牙舞爪的枝丫。

四处皆是掉落的枝丫和躲也躲不开的血雾,虞灯立刻抬手,用衣袖勉强遮住一二。

在这铺天盖地的血腥味中,谢凌衣早有准备的撑起一把素色的油纸伞,闲庭信步走在其中。

人头簌簌而落,从各个意想不到的方向砸过来。

虞灯略显慌乱地躲避着它,薄薄的伞面轻易地挡住外面一切乌烟瘴气。

她一愣,伞柄轻轻抬起,看见了一张极为俊俏的脸蛋,他神色如常,身上月白色的衣袍依旧不染纤尘。

是谢凌衣。

虞灯松了口气,刚想说话,旁边的洛无言就跟着挤进伞面之中,还不好意思的对着他道谢:“多谢李师兄出手相救,好厉害的身手。”

谢凌衣不咸不淡的“嗯”了声,不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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