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们这帮南方人!我就是死!也得让你们脱一层皮!”高山怒吼了一声,随之重重的脚步声传来。
“真是不自量力……”
那叶家人冷笑了一声,随之我在棺材中再次感觉到了精神力的爆发!
我现在恨不得直接掀开棺材,干死这些叶家人!
紧接着,我听到高山痛苦的嘶吼声,那声音仿佛被无数钢针穿透身体一般,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在空气中不断回荡。
“啊!”
高山发出一声惨叫,声音里带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让我在棺材里都忍不住心头一紧。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叶家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残忍的戏谑。
“敢跟我们作对,这就是下场!”
高山喘着粗气,即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还在硬撑着:
“呸!你们这群混蛋……”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痛苦的闷哼,那声音让我的心揪得更紧了。
“嘴还挺硬,让你试试这精神力刺穿神识的感觉……”
叶家人似乎加大了精神力的攻击,高山的惨叫声愈发凄厉,中间还夹杂着身体倒地、挣扎的声音。
“啊!疼……”
高山的声音逐渐微弱,却依然倔强地不肯求饶。
“还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叶家人恶狠狠地说道,紧接着又是一阵精神力波动,高山发出一阵更加惨烈的叫声,听得我头皮发麻,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棺材里的垫被。
周围传来村民们的惊呼声和低声的议论,有人小声说:
“太可怕了,这些投资商还会邪术啊!咋这么狠。”
“唉,高山也是可怜……他可不能死啊,万一要是死了,咱们村红白事儿就没人办了。”
可这些声音中,更多的是恐惧和无奈,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这场暴行。
突然,高山的叫声戛然而止,我心里一沉。
下一刻,那叶家人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们都是殷坚的人对吧,既然这村子我们要投资了,那现在我们是有话语权的,殷坚这人风评你们应该也知道,祸乱灵书镇,还背叛元神堂,加入了正乾堂,你们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听到这话,伯常则是喘着粗气说道。
“你们风评好……你们是啥好东西么?他妈的,有本事别用你们那邪术……”
“呵……难道你们这群人真把我们叶家人当傻子么,我们的身份,你们早就知道了吧,还有这位柳总,我看你也不像是普通人啊。”
听到叶家人这话,我顿时皱起了眉头,卧槽,这群人不会是知道我们的计划了吧?
就在这时,黄村长则是赶紧继续说道:
“老板,他们都是孩子,不懂事儿,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吧,他们还小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黄村长一个面子,来人,给我把这些跟殷坚有关系的都绑了!省的耽误我们的事儿。”
我听到了外面叶家人动手绑住伯常、胡子他们的叫喊声,心头一揪,但我现在根本不敢出去。叶家人的脚步声在四周杂乱地响起,伴随着伯常的叫骂声和胡子的反抗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们这帮混蛋,放开我!” 伯常怒吼着,声音里满是愤怒与不甘。
“哼,反抗也没用,今天你们都得乖乖听话!” 叶家人嚣张地回应着,其间还夹杂着几声拳脚相加的闷响,应该是伯常和胡子反抗时挨了打。
“哎哟!” 胡子吃痛地叫了一声。
“你们别太过分!”
“过分?这才刚开始呢!” 叶家人恶狠狠地说。
黄村长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嘴里不停地说着: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
可他的劝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在棺材里心急如焚,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我在心里不停地权衡着,现在出去,计划就彻底暴露了,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可要是不出去,看着兄弟们被欺负,我又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叶家人还在不停地折腾,我听到他们把伯常和胡子绑好后,又开始威胁其他村民:
“都给我老实点,谁要是再敢反抗,下场就和他们一样!还有,都别想着给殷坚收尸,他就是个祸害,他的尸体也得跟着遭殃!给我把殷坚的棺材打开!”
叶家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朝着棺材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神经上,让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那脚步声带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一下又一下,越来越近,我的手心全是汗水,心脏仿佛要冲破胸膛蹦出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拼命运转龟息术,体内的气息在经脉中疯狂涌动,我努力控制着它们堵住了我的经脉,让气息隐匿得无影无踪。
我的心跳在龟息术的作用下逐渐变得微弱慢慢的停止,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和叶家人进行一场生死博弈。
我紧闭双眼,全身肌肉紧绷,试图将自己伪装成一具真正的尸体,连呼吸都被我压制到了极致,几乎微不可察。
就在我刚刚稳住气息的时候,棺材 “哐当” 一声被猛地打开,刺眼的阳光如同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进我的眼帘,强烈的光线让我的眼球一阵刺痛。
我拼命忍住想要眨眼的冲动,保持着僵硬的状态,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放在聚光灯下的猎物,无处遁形。
“哼,这就是殷坚?”
叶家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伸手在我脸上狠狠拍了两下。
“装得还挺像,看看是真死还是假死。”
他的手粗糙又冰冷,每一下拍打都像是重锤敲在我的心上,让我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紧接着,他竟然伸手来探我的鼻息,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屏气凝神,将呼吸控制得若有若无,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挣脱胸膛的束缚。
他的手指就停在我的鼻子下方,那冰冷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手指间散发的寒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好像真死了。”
叶家人嘀咕了一句,随后猛地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的上半身从棺材里拽了出来。
我的身体被他拉扯着,头皮一阵剧痛,却只能任由他摆弄。他把脸凑近我,仔细地端详着我的面容,嘴里呼出的臭气喷在我脸上,让我几近作呕。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和愤怒,继续维持着龟息术,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