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姐走得好好地,怎么会坐到地上,明明就是你推得,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这个狐狸精,恶毒的魔鬼,连个未出生的小孩子都不放过,你以后一定生不出孩子来。”徐嫂凶恶的指着羽安夏。
许婉玲大哭:“妹妹,你怎么就容不下我和孩子呢?我已经这么退让了,想要跟你和睦相处,你却想要害死我的孩子!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皓言的血脉,是陆家的孙子,你可以恨我,可以害我,但是请不要伤害他,好吗?”她声泪俱下,一副可怜兮兮又凄惨无比的模样。
欧阳怀萱心疼不已,把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把头转向羽安夏时,神情顿时凛冽无比,“既然你和皓言领了证,就得遵守陆家的规矩,犯了错,就得罚。”目光转向李伯,“拿家法来。”
“妈咪。”陆晧言低沉的声音传来,“事情都没弄清楚,上什么家法,先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再说。”
听到他的话,许婉玲心里咯噔一下,脸都吓白了。这里有监控吗?她明明到处都仔细看过,没发现摄像头啊!
陆晧言把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边掠过一抹极为冰冷的笑意。
陆府虽然是百年老宅,保安系统却是全球最先进的,摄像头都安装在最隐蔽的地方,360度无死角的监控,而且每个月更换一次位置,让你想找都找不到。
监控室里。
许婉玲和徐嫂的举动都被清晰的拍摄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脸色惨白。
“天太黑了,我没看清楚,以为她推了小姐……”徐嫂话还未说完,就被陆晧言一脚踹飞,然后重重的落到地上,“哇”的喷出一口血来。如果她不是个快入土的老女人,他一定割了她的舌头,再废了她,敢咒他的女人生不出孩子?先让你断子绝孙!
“你许家的一条狗,也敢到我陆家来撒野,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烨!”羽安夏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嘴角带着一抹近乎调皮的笑意,“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说她是狗,就太侮辱狗了,应该叫家鼠,谁有米谁就是主人。”
“这个称呼好。”陆晧言在她额头宠溺一吻。
许婉玲吓得躲到了欧阳怀萱的背后,“妈咪,不是我的错,是徐嫂,是她给我出的馊主意,我是一时糊涂,才照做的。”奴才就是用来当炮灰,背黑锅的。
羽安夏在心里冷笑,这种阴险歹毒的诡计,除了她这条毒蛇,还有谁能想出来,要不是陆家有摄像头,她就有口难辩了。
欧阳怀萱抚了抚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这件事就算了,谁也不要在追究了。”女人哪个不争风吃醋的,偶尔做点离谱的事也无可厚非,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孙子呢!
羽安夏就知道她会护短,自己干脆给她们一个台阶下,当回好人算了。许婉玲能演的戏,她也能演。
“姐姐,我就知道你是一时糊涂,以后我们要和睦相处,不能再被小人挑拨离间了。”
欧阳怀萱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心里微微一颤,突然间就发觉,她就像一汪深潭,望不见底。
晚上。
陆晧言带着羽安夏参加了一个名流聚会。
他要让龙城的名流们都见见她的女人。
她穿着自己设计的花瓣长裙,依然脂粉不施,只涂了一层唇彩,轻灵纯雅,倾尽韶华,宛如黑夜里盛开的一朵碧水清莲。
他们的出现,就像一颗陨石落入太平洋,掀起惊涛骇浪。
许婉玲怀孕了,人人都以为她会嫁入陆家,可是现在陆晧言竟然带着别的女人来参加聚会。而且能站在他身旁的女人,从来都是秦雪璐,没想到还会换人!
所有的名媛贵女,都在打量着羽安夏。陆晧言在名流圈从来都是目光的焦点,话题的中心,美女的聚散地。站在他身旁这位全新的女子,自然就会成为万众所指,矛头所向。
他们还未站稳脚跟,名媛们就争先恐后的过来打招呼。她们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同一种神色:羡慕嫉妒恨。
羽安夏眉尖轻蹙,半含戏谑半含嗔:“以后你再带我出来,必须提前给我买意外保险,免得我被眼光杀死了。”
陆晧言迷人的嘴角划开一道优美的弧线:“我就是你的保险。”
切,你明明就是放射性核料,随时随地散发不安分的魅惑因子,吸引烂桃花。
她正嘀咕着,一个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又见面了,小美人!”
转过头,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景珺宸。
微微一震,然后她就明白了:原来景天王之所以会大驾光临,来给《天桥丽影》捧场,是因为冰葫芦。
景珺宸身边各有两个美艳的女子,风流姿态毫不掩饰。羽安夏发现,相比之下,陆晧言算是很低调的,至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跟不相干的女人混在一起。
“你好,景天王。”她微微一笑。
“要不要到我身边来?我的绯闻女友。”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这是在暗中提醒陆晧言,还欠自己一个大八卦呢。
陆晧言冰眸微闪,勾起羽安夏的下巴,惊得景珺宸目瞪口呆,半晌都未回神。
如此夸张的表情,吓到羽安夏了。
不是吧,就是一个吻而已,他们又没有当场做少儿不宜的事,有必要这么震惊吗?
她当然不知道,景珺宸惊得是陆晧言的隐疾,他连人碰触自己都不让,别的更别提了,现在竟然……
oh my god,果然是惊天大八卦!
“你治愈了?”
陆晧言勾了下嘴角,浅笑含蓄而高深莫测。
“怎么治愈的?”他的好奇心**到了极致。
陆晧言不语,只是搂住了身旁之人,“下次,你要有更好的筹码,就拿过来换。”
“你等着。”景珺宸冷艳的桃花眼里,充满了无奈,这等宇宙级八卦,必须深挖到底,否则对不起他绯闻天王的称号。
羽安夏觉得两人在打哑谜,她完全听不懂,冰葫芦健健康康的,又没生病,治愈什么?
“你怎么了?”她困惑的看着陆晧言。
“没什么。”他又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下。
秀恩爱秀上瘾了,不知道越秀他的好奇心就越强吗?
景珺宸低咳了声,打发走身边的女人,招呼陆晧言坐下来一起喝酒。
服务生送来香槟,他拿起一杯,小啜一口:“许婉玲今天没要死要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