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紫非常憋屈的回了家,将自己的一腔委屈全部告诉了自己的妈妈,眼睛里包着泪水,等待着妈妈的安慰。
“你个没用的蠢东西,连个男人都拿不住,我要你有什么用,要不是老头子得了癌症精子不能用了,我绝对亲自生一个,靠你,老娘迟早得饿死!”
听着妈妈恶毒的话语,江怡紫难受极了,心里是说不出的憋屈,总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一次次抱有希望,一次次的失望。
“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勾引哥哥?为什么非得要我嫁给他?我们就这样和他和平共处,不好吗?等到爸爸百年了,哥哥不会亏待我们的...”
啪——
根本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方芙的巴掌狠狠的抽在她的脸上,“那能一样吗?我已经享受惯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奢华生活,你让我每个月拿着固定的可怜的生活费,住着连300平都不到的房子,还没有佣人伺候,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知道我当初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老头子勾引到手吗,我就该享受这样的幸福生活,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要是他不娶你,我就打死你个没用的东西!”
江怡紫满脸震惊,原来在妈妈的眼里,他只是一个用来勾引哥哥的工具,是一个妈妈延续豪门生活的工具,从来不是她的女儿。
“死丫头,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那个贱女人还没有离开你哥,你知道你的下场。现在小说里不都流行什么真假千金吗?既然你做不到,那我就换一个可以做到的女儿。”
方芙说完就踩着高跟鞋上楼了,完全看不见已经哭的快要崩溃的江怡紫。
江怡紫一直在哭,泪水打湿了手工定制的羊绒地毯,她不敢哭的大声,怕吵到了爸爸休息,也怕妈妈下来打她,哭的眼泪都流干了,用袖子抹了一把挂在脸颊上的泪珠,勉强扯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知道了,妈妈,我一定会嫁给哥哥的。”
——
自打住进了江岫白家,黄莺就没有上午起来过,一睁眼绝对是下午了,倒是能很好的配合姨妈那边儿的时差。
“醒了,饿不饿?”江岫白温柔的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黄莺哪敢说饿啊,对方简直就是一头饿狼,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儿,夜夜都把她撞的灵魂出窍,她就没有凌晨之前睡着过,即使是装睡,也能被他冲撞醒了。
每每自己要跟他发飙时,他都露出那副无奈又无辜的神情,指着床头柜上那一箱用了快一半儿的计生用品,“乖乖,这可是你买的,我只不过是帮你忙,如果不快点儿用掉的话,过期就不好了。你看,我多听话呀!”
听话他奶奶个腿儿,黄莺最多能坚持到第三个,等到他换第四个的时候,绝对开始哭着求饶,各种好听的话都说尽了,对方嘴上答应着,身子照样使着牛劲,听话他奶奶个腿儿!
“我不饿,你不需要工作吗?你赶紧出去工作吧。”黄莺嫌弃的神情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江岫白拨了拨她凌乱的发丝,“最近不忙,刚好有时间陪你,热恋期都是这样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在你身边。”
我看你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死在我身上,黄莺咬了咬后槽牙,这个男人是懂得说谎的。明明每天忙的要死,视频会是一个接着一个,还偏偏说不忙,放他娘的狗屁!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昨天被狗啃的五彩斑斓的肩膀和脖子,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那个,我这病养的差不多了,我觉得我可以搬回去了。”
她用的肯定句,而并非询问。
“好呀,原来你喜欢住在那边呀,我马上就收拾行李,咱俩一起过去,我也喜欢那边那个厨房,小。”
江岫白的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这个“小”字用的非常有水平,完全不能深思,一深思就得想偏了。
黄莺的脸瞬间就红了,依稀想起前几天在厨房做饭时,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场景。
“你看看你,都多少次了,还这么容易脸红。”江岫白用手背贴上她的脸颊,试图给她降温,“你想到哪儿去了,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看来不如你所想一下,到是对不起你了。”
黄莺觉得江岫白变了,之前总是自己撩他,一撩一个逃跑,一撩一个脸红,现在怎么反过来了,自己被他撩的脸红心跳的,海后地位要不保呀?
“虽然咱俩是男女朋友,但是总腻在一起没有彼此的空间,很容易腻了的...”
“我永远都不会腻了你!”黄莺还没说完呢,江岫白立刻跳出来表忠心,伸出三个手指做发誓状。
黄莺嘴角抽了抽,用尽全力将他那三个手指掰了回去,“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我会腻。你知道我和我的那些前男友们最多谈恋爱不过两个月,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不够强,不能夜夜给你幸福。”
黄莺闭了嘴,你强,你最强,你们全家都强,虽然想骂娘,可还是尽力压制自己的脾气,万一这巴掌抽在对方的脸上,在被对方误以为是sm就不好了,那玩儿的也太大了。
“不是的,不是他们不够强,也不是你太强。而是他们粘的太紧了,没有给我足够的空间感,逐渐的我就看着他们厌烦了,就连看都懒得看,又怎么会想跟他们长久呢,你说是不是?”
江岫白点了点头。
黄莺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就说母胎solo好忽悠吧,还不是轻轻松松被她cpU了。
拿捏!
“所以你要怎么做呢?”
江岫白看着黄莺的眼睛,“给你空间,你搬回去住吧,我就不搬过去住了,夜夜都去找你,做完就走,绝对不留宿。”
黄莺的脸瞬间耷拉下来,这剧情的走向逐渐离谱化,“No,一周只能去三次,不答应就算了。”
“答应。”可把江岫白委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