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左手拎着一网兜蔬菜,右手提溜着一饭盒,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悠哉悠哉地走进四合院。今天他心情很好,因为他不仅出色的完成了工作任务,遇到了大领导,还得到他赞赏,他准备回家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当他走到中院时,突然感到有几道目光紧紧地落在他身上——确切地说,是落在他手中的饭盒上。这些目光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但他却无法发作,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他心里暗暗嘀咕:“这些人怎么天天盯着我看?不就是一顿饭吗?”他实在是烦透了这种生活,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人的窥视和算计,让他觉得这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可以为他遮风挡雨温暖的家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离开这里,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如今的四九城里,人口爆棚,房屋资源紧张得让人窒息。许多家庭都是几代人挤在一间小屋里,甚至连睡觉的地方都不够。何雨柱也明白,想要找到一处独立的住所并非易事。虽然他真的想搬离这个让他倍感压抑的院子,但始终未能如愿。而且,他还准备看那些人倒霉的样子,只有这样他才会感到一丝快意。想到这里,他决定继续忍耐下去。
此时,住在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正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与嫉妒。他看着何雨柱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他现在生活并不如意,日子过得一塌糊涂,贾张氏天天要钱,远不如何雨柱那般潇洒自在。最近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尽管他已经年过四旬,对男女之事早已没有那么的感兴趣,但每当吃完饭后,那种欲望总会涌上心头,令他难以忍受,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工作。
贾张氏也紧紧地盯着何雨柱,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直到他走进屋里,这才赶忙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家里的钱没有了,警察也没有办法,还多了个孩子需要养活。秦淮茹下奶,但却找不到什么好吃的东西来补身子。每天儿子贾东旭从厂里食堂带回的饭菜基本都给了秦淮茹,她根本不敢抢,因为那可是她宝贝大孙子的口粮啊!所以她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提着美味的菜肴回家,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何雨柱回到家中,将饭盒加热,又炒了几个菜。今天的晚餐非常丰盛,共有五个菜。何雨水吃得津津有味,嘴巴沾满了油脂,心里感到无比满足。她一边吃着一边夸赞哥哥厨艺高超,觉得这顿饭真是太幸福了。然而,当她看到桌上还有许多剩余的饭菜时,可惜了一下,实在是吃不下了。于是,她迅速起身收拾碗筷,并将剩余的食物放在一旁。在那个时代,人们可不会轻易浪费粮食,即使是剩菜剩饭也会留到下一餐继续食用。
何雨水洗了碗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何雨柱看了看家里,发现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处理。于是,他收拾起自己的衣物,准备前往澡堂子洗澡。毕竟,四合院里的条件有限,无法彻底洗净身体。何雨柱心里想着:“等会得去买个浴桶才行,我倒无所谓,但雨水长大了,女孩子嘛,肯定更爱干净些,还是给她好好收拾下吧。”
然而,何雨柱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后不久,贾家的窗户掀起的一角就被放下了,看他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潜入了他家。
贾张氏回到家中,将她吃得只剩下一点的饭菜递给了贾东旭。贾东旭一眼就看出,他母亲又去偷别人家的食物了,他也知道是从哪里偷的,院子里只有做厨师的何家才有这些剩菜。不过,他对此并不感到有任何不妥之处,反而急忙将食物交给了秦淮茹。
贾张氏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这顿饭实在是太美味了!那个傻柱子的厨艺确实不错,如果她还能吃得下,绝对不会把东西带回来,毕竟带回来的菜给了狐媚子,但她反正是绝对不会给傻柱留下一口食物的。
秦淮茹吃着贾东旭给的菜,虽然都是剩下的素菜,肉都被贾张氏吃了,但也都是用猪油炒的,味道极其鲜美,让人回味无穷。她从未尝过如此美味的食物,仿佛打开了味蕾的新世界。更难得的是,何雨柱的厨艺精湛,吃的每一口菜,都让她感觉到舒适。她能感觉到这些菜里蕴含着一股温暖的力量,滋润她的身体。她胸口干瘪的粮袋子渐渐膨胀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涌动。
她连忙轻轻地抱起棒梗,小家伙立刻欢快地张开小嘴,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这是棒梗出生以来吃得最满足、最开心的一次,他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秦淮茹看着怀中的孩子,心中充满了激动。
贾东旭看到这一幕,不禁好奇地问道:“淮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有奶了?之前不是一直没有吗?”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微笑着看着手中的饭菜,轻声说道:“听说何家以前是学做谭家菜的,那可是宫廷菜啊!说不定他做的菜里面加了什么珍贵的食材或调料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贾张氏也凑了过来,眼中满是期待。她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刚才吃了也有这个感觉,还以为是错觉呢!看来何家的东西可真不错啊,以后可以过去多借点!”她的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听到母亲的话,贾东旭心里有些无语。这哪是什么借呀,分明就是明抢暗偷。不过他不敢说出来,而是继续听着母亲的唠叨。
贾张氏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又用手拿起一片菜塞进嘴里,边嚼边说:“嗯,好吃,好吃。这何家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比咱们家的强太多了。以后可以经常去他家借点吃的用的。”
贾东旭皱起眉头,担忧地说:“可是妈,你把他的东西都偷了,他回来了肯定会知道的啊,万一闹大了怎么办?”
贾张氏瞪了儿子一眼,不屑地说:“怕什么,你老娘我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以前不也没出啥事嘛。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又怎样?我们就说是借的,他能拿我们怎么样?”
贾东旭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母亲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他只能祈祷何家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贾东旭担心的样子,贾张氏又开始得意“怕什么?”她嚣张得很:“你师父是院里的一大爷,他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师父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上次全院大会,就傻柱没有捐钱,那饭盒就该是我们的!”
“可……”贾东旭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母亲那贪婪的眼神,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贾张氏得意地笑了笑,她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能拿到何雨柱的饭盒,就能解决家里的吃饭问题。至于何家的损失,和她有什么关系,只要一有机会,她就过去‘拿’,反正傻柱又不缺那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