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财目光随意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赶紧把这里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保留证据!”话音刚落,他便快步走向窗户处查看情况。因为脚印是向着那里走的,只见窗台上赫然有着两道清晰可见的痕迹,其中一道崭新如初,而另一道则略显陈旧。很显然,这样的情况绝非首次发生。
朱有财眉头紧皱,心中已然有了判断,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难道这个孩子竟是个屡教不改的惯犯不成?”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深知朱有财已经看出了端倪,长叹一口气后缓缓说道:“没错,他前些日子曾经来过一趟。当时我见他家境贫寒着实不易,心一软,仅仅只是向其索要了一些赔偿,并未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谁曾想,这般宽容竟反倒助长了他这种不良的行为习惯,说到底,都是我的过错啊。”
这时,刘海中也凑上前来说道:“关于这件事,咱们院里的三位大爷其实心里都清楚着呢。我早就说过,像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姑息纵容,必须要严肃处理才对。否则,又怎会出现今日这番局面呢!”说完,他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
闫埠贵见状,也是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我对此事同样知晓。唉,如今弄成这样,确实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解决才行呐。”
闫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着。原本瞧着何雨柱那副模样,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毕竟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可谁知那贾张氏竟如此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硬生生地把事情给越闹越大!这下可好,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目光紧盯着何雨柱屋内的情形,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起初,她一直以为棒梗只是因为肚子饿了,实在找不到食物充饥,才会四处胡乱翻腾。然而此时此刻,眼前所呈现出的一切却让她恍然大悟——原来并非如此简单!那么,棒梗这般举动显然是在寻找钱财了。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孩子的心真是越来越大了......”
而另一边的贾张氏,则直勾勾地盯着那袋子吃食,满脸的懊恼与悔恨。她一边捶胸顿足,一边喃喃自语道:“哎呀呀!我咋就没先进来瞅一眼呢?要是早进来看看,这些好吃的不就能进到我的嘴里啦?”此刻的她满心只想着那些美味可口的食物,丝毫未曾意识到棒梗此番行为将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不过,与贾张氏不同的是,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深知棒梗这次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碰到了何雨柱的底线,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恐怕日后他们一家人在这个院子里都难以抬起头来了。
而且,此刻她目光紧盯着保卫科的人员,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要棒梗能够安然无恙地躲过这一劫难,唯一的希望便是寄托在何雨柱身上,只要他肯松口,那么一切或许还有转机。然而当下的局势已然十分严峻,无论棒梗是否受伤,都必须对其行为追究相应的责任。毕竟若仅仅因为受伤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那岂不是人人皆可用此手段来规避刑罚了么?
朱有财眼看着整个事件的真相已然水落石出,便立刻吩咐手下之人前去将棒梗捉拿归案。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喊:“同志……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啦?明明是我家孩子受伤了啊,你们怎么不去抓傻柱那个黑心肠的家伙呢?”
原来是贾张氏,她听到这边的动静后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一时间慌不择路,也顾不上考虑太多,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自家门前,张开双臂死死地挡住门口,试图阻止来人抓走棒梗。
与此同时,她扭头朝着何雨柱屋内的秦淮茹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淮茹,秦淮茹,你赶紧过来呀!绝对不能让他们把棒梗给带走!”
话音未落,只见她身形一闪,整个人已经重重地坐到了门口地上,双手紧紧抱住门框,说什么也不肯挪动半分。就在此时,一道巨大的黑影突兀地笼罩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贾张氏心头一惊,赶忙抬起头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朱有财那张阴沉着的脸庞。
朱有财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看着拦住他去路的贾张氏,伸手指着对方大声吼道:“我可清清楚楚地告诉你,现在棒梗所犯之事乃是偷窃,这可是实打实的犯罪行为!难道说你还想要包庇于他不成?”
听到这话,贾张氏瞬间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直到此刻,她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怎样一件糊涂事。然而,面对如此局面,贾张氏心中慌乱无措,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平日里惯用的撒泼打滚伎俩之外,竟是再也想不出其他应对之法来。于是乎,她索性豁出去了一般,不顾一切地嘶声叫嚷起来:“绝不可能!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我家棒梗那可是出了名的乖孩子,向来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他整日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哪能犯下这等罪行啊!再说了,他不过就是一时好奇,随便玩玩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而且那些东西最后不是都没被带走嘛!”贾张氏越说越是激动,到后来声音已然变得尖锐刺耳,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而在其情绪越发失控之下,甚至产生了抬手去抓挠朱有财的冲动。
就在这时,只听得朱有财猛然大喝一声:“够了!给我住嘴!”这一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只见朱有财满脸怒容,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贾张氏的鼻子,厉声呵斥道。
“哼!我警告你,我是轧钢厂公职人员,这可是为了厂里的名声,你若胆敢继续在此撒泼闹事、胡搅蛮缠,我就把你一起带走,让你尝尝苦头!你别以为我只是随口说说吓唬你而已,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看!”朱有财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说道。
他的声音瞬间穿透了整个院子,直抵在场每个人的心弦。尤其是那一直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浑身一颤,原本还气势汹汹准备大闹一场的她,此刻竟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儿了。
刚才还在一旁绞尽脑汁思索应对之策的秦淮茹,此时也终于如梦初醒,听到外面传来的巨大声音后,匆忙回过神来,心急火燎地从何雨柱家飞奔而出。只见她神色慌张,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担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秦淮茹冲到近前的一刹那,贾张氏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身体猛地一软,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瘫倒在了秦淮茹的身上。秦淮茹猝不及防,差点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个踉跄,但她还是强忍着站稳脚跟,紧紧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