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晚餐时间,何雨柱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杨厂长家走去。一路上,他心情愉悦,嘴里哼着小曲儿。
当他走到杨厂长家门口时,抬手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杨厂长热情地将他迎进屋内。此时,屋里显得有些安静,因为杨厂长的孩子们都在外地工作或学习,没能赶回家来过节,所以家中只有杨厂长夫妇二人。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把家里布置得温馨而整洁,只是少了些热闹的氛围。
何雨柱一进门,便引起了杨厂长的注意。只见他左手提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鱼嘴一张一合,鱼尾不时摆动着;左手上还拎着两瓶包装精美的汾酒。不仅如此,他的右手上也没闲着,紧紧抓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让人不禁好奇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宝贝。
杨厂长见状,连忙笑着说道:“柱子啊,你来就来呗,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呢?你要是能给我露一手,做顿丰盛的晚餐,我可就心满意足啦!”何雨柱听后,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嘿嘿一笑,然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说道:“杨厂长,您这可就见外了不是?且不说这上好的汾酒,单是这布袋子里的东西,就算您有钱也未必能买到哟!”说完,他得意洋洋地扬起左手,晃了晃手中的两瓶汾酒和那条肥硕的鲤鱼。
杨厂长此时饶有兴致地看着何雨柱,满脸期待地追问道:“这里头竟然还有门道儿?快给我好好讲讲呗。”
只见何雨柱故意卖起关子来,歪着头斜睨着杨厂长,一脸戏谑地说道:“哟呵,您老就这么让我杵在这儿干巴巴地讲啊!”
杨厂长一听,立马意识到自己疏忽了,赶忙热情地将何雨柱往客厅里请,并招呼他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稳稳当当地坐下。接着,杨厂长脸上堆满笑容,和声细语地说道:“行啦行啦,这下总可以说了吧!”
然而,何雨柱却不紧不慢地再次耍起贫嘴来:“嘿哟喂,光叫我说可不行啊!好歹得先给我沏杯茶润润嗓子不是?您瞧瞧,这么大一个厂长,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晓得呢!真是没处讲理去咯!”
就在这时,杨厂长那贤惠温柔的媳妇恰好泡好了一壶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茶水,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她微笑着将其中一杯小心翼翼地递给何雨柱,亲切地说道:“小何,快尝尝这刚沏好的茶。”
别看何雨柱平日里和杨厂长相谈甚欢时总是喜欢嘴上占点便宜,但对于杨厂长的夫人,他可是打心底里充满敬意。所以一见到杨厂长媳妇递过来的茶杯,何雨柱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接过杯子,嘴里还不停道谢:“哎呀,谢谢嫂子!您太客气啦!您别忙活了,赶快坐下来歇会儿吧!”
杨厂长满脸笑容地对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说道:“嘿哟,柱子啊,别愣着啦,赶紧坐下来!来来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此时的何雨柱双手都被占得满满当当,左手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布袋,右手则紧紧握着一串新鲜的鱼和一瓶香气扑鼻的汾酒。只见他将手中的鱼和酒递到了杨厂长夫人的面前,而后又不慌不忙地把手伸进那个鼓鼓囊囊的布袋里,像变戏法似的一样接一样地往外掏出各种五颜六色、令人垂涎欲滴的水果。
一边掏着,何雨柱的嘴巴也没闲着,对着杨厂长滔滔不绝介绍起来:“杨厂长您瞧瞧这条肥美的大鱼,那可是纯天然自由生长的,味道绝对鲜美无比!再看看这些水果呀,那可都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而且还是很新鲜的!您说说看,这是不是有钱买不到?您呐,就知足吧!”
杨厂长听着何雨柱这番话,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些水果,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惊讶地嚷道:“我的天呐,柱子,你到底是从哪儿搞来这么些稀罕玩意儿的呀?这根本就不该是这个季节该有的东西嘛!就算是从南方千里迢迢运过来的,也不可能有这般水嫩灵秀啊!”
而此时此刻,只有何雨柱自己心里清楚,他的那些水果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谁让他拥有如此强大无敌的系统呢!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他甚至还想尝尝那美味至极却又臭哄哄的榴莲呢!
他在此前送出的礼物当中,除去送给大领导家的那份与众不同外,其余各家收到的仅仅是苹果,而且品质一般普通且数量稀少。然而,当轮到给杨厂长家送礼时,情况却截然不同。只见那布袋之中琳琅满目地摆放着桃子、苹果、橘子、梨子以及香蕉等整整六种水果。
目睹如此丰盛的礼品,杨厂长不禁瞠目结舌,这时,何雨柱见状赶忙上前,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解释道:“哎呀,杨厂长啊,您有所不知,最近我结识了这么一位朋友。这家伙神通广大得很呐,也不知道从哪儿捣鼓来了这么一大堆水果。您想想看,我不就是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嘛,哪有那么大的胃口消受得了这么些好东西,可是我和人家关系好,人家非得给我匀一些!”
说罢,何雨柱还故意摆出一副等待夸赞的模样,那神情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厉害吧?”杨厂长看着他这般故作姿态,心中真是既感到好气又觉得好笑,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么说来,这些水果的数量应该不少咯?”
听到这话,何雨柱撇撇嘴说道:“哎哟喂,杨厂长,多是不可能多的,毕竟水果这东西运输成本太大,不过一车还是有的,可人家也不会全卖给我,我和他关系是好,可就像我说的一样,我没钱,这不,我就想起你来了!”
杨厂长听到有这么多,忍不住笑了,伸出他那宽厚的手掌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声音洪亮地说道:“嘿哟,柱子你这兄弟真不错!”说完还哈哈笑出了声。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看着他俩斗嘴的杨厂长媳妇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巴呵呵直笑,边笑边嗔怪道:“好啦好啦,你俩就在这儿逗闷子吧!再这么闹下去,饭都不用吃咯!”她的笑声特别爽朗。
听到媳妇的话,杨厂长故意瞪了何雨柱一眼,假装严肃地说道:“瞅瞅,都是因为你,把我的老婆子都给惹生气啦!还不快去厨房做个菜,好好表现表现,将功赎罪!就用你刚才拿过来的那条鱼!”
何雨柱一听这话,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手,爽快地应道:“得嘞!您就瞧好吧!今儿个我给您露一手,做一道我们何家独门秘制的鲤鱼版‘一鱼三吃’,保准让您吃得满意、吃得开心!”说着,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厨房走去。
何雨柱拎来的这条大鱼估摸着重达六七斤呢!看着如此肥美的鱼儿,何雨柱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道道美味佳肴的做法。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先把鱼头切下来,精心熬制一锅鲜美的鱼头汤。那奶白色的汤汁在锅里翻滚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接着,他又将鱼尾剁成小块,做成一道色香味俱佳的红烧鱼尾,红亮的色泽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而剩下的中间鱼身部分,则被他巧妙地切成一段段均匀的鱼肉,裹上面粉和蛋液,放入油锅中炸至金黄酥脆,最后浇上酸甜可口的糖醋汁,一份外酥里嫩、酸甜开胃的糖醋鱼段就这样大功告成了。
做好这几道菜之后,何雨柱稍作歇息,便去找杨厂长相商水果的事情。原来,刚好春节,杨厂长正打算给一些人送上节日的礼物,以维系良好的人情往来,这时间送的礼物可不是贿赂,而是节礼。
对于这种事情,何雨柱自然心知肚明,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深知这些人脉关系的重要性和实用性,不管关系用不用得好,都是需要维护的。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仔细讨论起水果什么时候买过来,具体多少钱的问题。
最后何雨柱用市场上的价格卖了一批水果,小挣了一笔,又让杨厂长欠了人情,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