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尘听了清风道长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说道:“道长,还望您指点一二,我该如何让静宁看清我在她心中的位置?”
清风道长轻捋胡须,微微眯眼说道:“将军,静宁这孩子看似洒脱,实则心细如发。你需以真心待她,莫再让她因那些琐事烦心。平日里多关心她的所想所需,切不可再因粗心大意而让她误会。”
陆寒尘郑重地点点头,“道长所言极是,我定当铭记在心。只是这具体该如何行事,还请道长明示。”
清风道长笑了笑,“比如,她在军营中生活可能多有不便,你可为她安排妥当。再者,她修道之人,心性纯净,你需尊重她的想法和追求,莫要以权势或世俗之念逼迫于她。”
陆寒尘若有所思,“多谢道长指点,我明白了。那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陆寒尘起身准备离开。
清风道长却叫住了他,“将军莫急,感情之事,急不得。需循序渐进,水到渠成。”
陆寒尘再次向清风道长行礼,“多谢道长教诲,寒尘记下了。”
陆寒尘离开营帐后,便开始精心为静宁准备所需之物,也时刻留意着静宁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寻得机会让静宁感受到他的真心。
而另一边,静宁在外面闲逛回来,走进营帐看到清风道长,好奇地问道:“师父,陆将军方才来此所为何事?”
清风道长微笑着将他们的对话告知了静宁,静宁听后,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但脸上却未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且看他日后表现吧。”
其实静宁根本就没有生陆将军的气,她本想也是故意逗他玩而已。
静宁深知陆寒尘的为人,明白那女子之事不过是场误会。她之所以转身离开,不过是想看看陆寒尘会如何应对,是否会为了消除误会而努力。
在静宁的心中,她期待着陆寒尘能读懂她的心思,明白她并非真的恼怒,只是想借此事考验他的真心与诚意。
而在陆寒尘为误会烦恼,想尽办法解释和弥补之时,静宁在暗处悄悄观察,嘴角不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看着陆寒尘焦急的模样,心中既觉得有趣,又有一丝感动。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心在意她的,而她也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陆寒尘明白她的心意,结束这场小小的闹剧。
夜里,静宁本就住在陆将军隔壁,忽闻他那边传出闷哼的声音。她心下一紧,以为他受伤过重。静宁终究还是忍不住,前往陆将军营帐。
当她进到陆将军营帐时,陆寒尘眼中满是惊喜。原来,陆将军刚刚去外面巡逻了一圈,回来想要卸下铠甲,却因力道太大,触动之前的伤口,这才发出闷哼。
静宁无奈地上前,将他摁着趴在床上,然后拿出自己之前给二师兄用过的药,说道:“这种药很好用,擦完两天便能好。”陆寒尘深知静宁的药神奇无比。
静宁看清他的伤口时,眉头紧皱:“你动武了吗?为何又渗血了?”看着包裹的白布,伤口这般大。静宁帮他清洗伤口后,然后涂抹上新制作出来的药,手指轻轻在他皮肤上摩挲。
陆寒尘嘴角不由得勾了勾:“宁儿,你信我,我跟那女子真的没有什么,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我当她是小兵,才把她安排在身边,而且那人还救过我,我没办法,只能照顾一下,可我真不知她是女子。要知道,军营里是严禁女子进来的。”
静宁歪了歪脑袋:“那我也是女子,我是不是该走了?”
陆寒尘瞬间紧张起来,忙道:“你不一样。”说着,他倏地坐了起来,将静宁拥入怀里。
静宁看着他健硕的胸膛,八块腹肌,心中暗叹:唉,美男在前。她索性顺着他。
陆寒尘轻轻挑起静宁的下巴,说道:“你知道吗?丫头,无数个夜晚,我都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一幕幕。”说完,他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
宁儿知道吗?看到你,我心里真的是欣喜若狂,我都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表达我对你的思念。见到你的那一刻,我高兴得难以自抑,真想冲着天空大吼三声,来宣泄我满心的欢喜。只因你的到来。
静宁坐直身体,坐到他的腿上,嗔道:“先把伤口包扎好,然后穿上衣服,你不冷吗?”陆寒尘笑了,美人在怀,他只觉热血澎湃:“有你在,我哪里会觉得冷?”静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赶紧拿起纱布,手脚麻利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又细心地为他穿好衣服。
陆寒尘刚穿好衣服,外面骤然又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他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在营帐里待着,我安排人守着,千万别出去。我去看看。”
在转瞬即逝的瞬息之间,陆将军已然迅速将铠甲穿戴完毕。静宁却执意跟着出去,陆寒尘赶忙将人拦住,急切道:“丫头,乖,在这里面等着我。”静宁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在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张护身符,递给他道:
“陆将军,身上拍一张护身符。”说罢,又往自己身上拍了一掌,接着道:“走吧,我没事的,你再磨蹭敌军都打进来了。”陆将军无奈地摇了摇头,深知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一同朝着营外奔去。
三师兄这时候匆匆跑过来,冲着静宁喊道:“师妹,快快快,给我护身符。”静宁二话不说,拿出一大沓递给他。三师兄拿到护身符,往自己身上一拍,而后如一道残影般往士兵站处跑去,迅速给现有的士兵分发护身符。
静宁看着如此嚣张的匈奴,竟然在半夜前来偷袭,心中怒火中烧。二师兄紧跟在静宁身后,呈保护姿态守着她。静宁往前冲去,看到这般庞大的敌军阵容,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吗?就这么喜欢打打杀杀的?”
静宁二话不说,施展出一个金光罩,瞬间将整个军营罩住。匈奴士兵如潮水般涌来,冲在前面的士兵射出箭雨,却在触碰到金光罩时,仿佛射在了铜墙铁壁上,只听见“哐哐哐”的声响,箭华丽丽地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