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你没开玩笑吧,这玩意是宫廷贡酒?”
刘伟瞪着大眼,有些不敢相信。
“是呀,阮老,这酒又浑又浊,难道不是药酒或者劣质过期酒?”
李翠莲也是一脸惊讶。
她请老爷子来,就是想让刘伟表表孝心,让老爷子承认他。
没想竟然让叶九溟占去了风头,刘伟拿来的三十年茅台,都比不上眼前这破坛子?
“你们懂啥啊,陈年酱香型好酒就是这样。”阮贞一边咂巴着嘴回味,一边带着惋惜道:
“现在市面上除了酒精勾兑的酒,就是清香型白酒,酱香型有,但像鹤年贡酒这样纯正酱香的酒,已经基本绝迹了。”
“所以,你们不知道酒越放越黄,没见过这种颜色,说出这么蠢的话来,也情有可原。”
听到这话,众人的嘴巴立刻张大起来,眼睛眨成了风。
若是别人这么说,他们或许会嗤之以鼻,但阮老是江北白酒协会副会长,十分精通白酒文化,是见多识广的好酒之人。
品过的酒,恐怕比在场加起来都多。
“阮老,以您的意思,鹤年贡酒是五十年以上的老酒,又是造酒大师吴淞年的绝版孤品?还是宫廷御用酒,那得值多少钱?”
孟志强双眼放光,忍不住问道。
“钱,钱,就知道钱!”阮贞听闻这话,脸色顿时一变,白了他一眼道:“这酒能用钱衡量吗?就像我问你大熊猫多少钱一样,你能说出个价来吗?”
“它代表了宫廷用酒的巅峰,存世只有两坛,拥有这种酒是身份的象征!价值连城都不足以形容!”
“这么说吧,即便你喊价八千万,也有大把人过来收藏!”
阮贞语出惊人,直接让众人目瞪口呆,盯着鹤年贡酒的眼睛都直了。
“八,八千万,这一坛酒值八千万?”李翠莲直接傻眼了。
阮贞又白了她一眼,瘪嘴道:“真是没见过世面,我只是举例个例子,这坛酒足足十斤,若是拿出来拍卖,一亿都有人买!”
“毕竟这酒不仅能喝,还能当酒窖的镇窖之宝,价值无法估量的!”
他越说越激动,指着坛底的字,介绍道:“看到了吗?吴淞年亲刻的字,单单这个酒坛都值三百万!”
听到这话,不仅众人不淡定,就连孟若雪都双眸激荡了。
一个破坛子,连家里腌咸菜的缸都不如,你说它值千万,谁信?可惜,事实就是如此,这就是名人效应。
还有鹤年贡酒长期作为宫廷御酒的影响,让这坛酒的价值无限升高。
谁不想尝尝或者看看,古代皇帝喝的酒是什么样?
这就是价值!仅此一份,无价啊!??
阮贞轻轻放下酒坛,忍着口水对孟老爷子笑道:
“孟老,能否再给我一杯,真馋这一口啊,能吹一辈子!”
他笑脸奉承,连两人之间三十年的交情都用上了。
实际上,两人几乎没什么交集,只是生意上有点来往,并不是什么珍贵朋友。
可为了能再喝上一杯,阮贞这个身价百亿的富贵,竟然给孟老爷子弯腰求酒喝!
孟老爷子哈哈笑道:“这是我孙女婿给的酒,自然和人痛饮才舒服。”
他豪爽的倒了两杯,和阮贞碰杯痛饮,刹那间,孟老爷子也畅快大笑起来:“好酒,确实是好酒啊!和阮家主说的口味分毫不差!”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孟若雪也红唇微启,惊讶不已。
先前所有人,包括孟若雪,都觉得这酒坛如此破旧,黄成那样,绝对不是好东西。
没想很快被打脸,原来没见过世面的是他们......
如此对比之下,刘伟刚拿出来,打算给大家炫耀的两瓶三十年的茅台,瞬间就黯淡无光了。
“不,不可能!”李翠莲依旧不死心,梗着脖子叫道:“阮老,你是不是搞错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叶九溟,他砸锅卖铁也买不起这坛酒啊!”
“更何况您也说了,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需要身份地位与之相匹配的人,才有资格买。”
“就是!叶九溟不过一个臭保安公司的老板,价值无法估量的酒,他去哪里买去?”孟志强重要哼道。
这话迅速引起波澜,众人齐齐看向叶九溟,满脸狐疑。
叶九溟不过一个小角色,即便这段时间跟随谢君雯出了不少风头,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谢君雯一无所有,自身难保,叶九溟靠不上她。
突然,阮贞的声音再次响起。
“哦,我记起来了,山顶青龙台开卖时,曾拿鹤年贡酒当过噱头,没错,是鹤年贡酒!难道......他是青龙台的业主?”
阮贞查看完青龙台过往的广告后,忍不住看向叶九溟,满眼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