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大秘?”叶九溟微醺的眼眸亮起。
“没错!我和白老头短暂接触过,表明了身份,可白老头很忌惮,倒是他老伴多了一句嘴,说西凉王府大火那天,其实逃出来三个人。”
“三个人?”叶九溟顿时来精神,多一个人就多一条线索!
“嗯,一个男婴!刚出生不到一个月!”
“男婴?”叶九溟皱眉。
“是的,我还想了解详细信息,可白老头很忌惮,甚至把我赶了出来。”
“地址我发您手机上了,您亲自过去一趟吧。”
叶九溟挂了电话,确定地址后,买了些礼品,直接去了江北东郊老城区。
一处院落外,叶九溟还未敲响房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呵斥声。
“你看看你的嘴,怎么跟裤腰带一样,一点都把不住风?西凉王府男婴的事,你也敢乱说?赶紧收拾东西走!”
“那个邓千尘看着不像坏人,详细说出了秦宣素的信息,还是秦宣素儿子的手下,都是自己人啊!”
“自己人?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万一是敌对势力过来套话呢?赶紧走!另外通知儿子不要回家,离开江北!”
话落,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头猛地打开门,顿时吓了一跳,警惕问道:
“你是谁呀!”
“请问是白茗喜爷爷吗?”叶九溟提着礼品问道。
“是我,你是?”
这时候,一个老奶奶也走了出来。
“爷爷奶奶,我是秦宣素的儿子叶九溟。”
“宁红叶阿姨和我母亲是西凉王府的幸存者,我不是坏人。”
叶九溟说着,掏出一块玉佩递和一张同母亲的合照,递给了白茗喜:“爷爷,这是我母亲的玉佩,您应该见过。”
“还有母亲的照片。”
白茗喜接过看了一眼,顿时惊讶道:“是宣素的玉佩,你是宣素的儿子啊?都那么大了,快进来!”
两人连忙把叶九溟迎了进去。
叶九溟打量了一下房间,是五六十年的老屋,里面的摆件都上了年头,看的出来,生活很拮据。
其中一个相框很显然,里面好多都是婚礼照,还有白茗喜爷爷戴红花的照片。
看年岁应该有二十年了,竟然还是在喜来登大酒店拍的。
喜来登酒店在二十年前,可是江北最豪华的酒店,能在里面办婚礼,非富即贵。
但白茗喜爷爷怎么住在这种地方,家道中落了?
“爷爷奶奶,我今天过来,一方面是为了看望你们,另一方面是想问问关于西凉王府的那场大火,您知道多少。”
叶九溟开门见山道。
白茗喜老爷子给叶九溟倒了杯茶水,目光悠远中闪着忌惮,感叹道:“哎,西凉王三代驻守夏国西北门户,叶家为国捐躯者上百人,一部西凉王府史,也是夏国近代的血泪史啊!”
“叶家无愧夏国人!”
“可惜世事无常,一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几乎让叶家绝了种。”
“可我当时只是西凉王府的送菜工,怎会知道那场大火的原因呢。”
老爷子徐徐讲述。
原来,白茗喜年轻时为了赚钱,去了西凉。
在西凉王府找了一份工作,一干就是三十年。
这期间,白茗喜风雨无阻的给王府送菜,供养叶家一百多口的伙食,从未出过一点纰漏。
宁红叶作为西凉王妃萧百璃的亲卫,负责验收白爷爷送来的青菜生肉,两人结下了深厚友谊,甚至成了白爷爷的干女儿。
这也是为何宁红叶逃出西凉王府后,第一时间找上了白茗喜的原因。
聊到往事,白茗喜夫妇潸然泪下,带着悲伤道:“西凉王妃太善良了,对我们这些小民特别好,我有年冬天给王府送菜途中摔伤,萧王妃还去我家里看过我呢。”
“可惜,一切都在二十七年前戛然而止,我按照往日习惯,晚上去给王府送菜,供应王府明天的伙食,可还未到地方,就看到了火光冲天。”
“正要去查看,就在王府外的小巷中见到了红叶和你母亲,两人身负重伤,后背十几道刀口,皮肉外翻,全身是血,你母亲怀里还抱着一个男婴。”
“男婴脸上全是血,你母亲那时显然吓坏了,嘴里一直喃喃,男婴脸上是王妃的血。”
听完这话,叶九溟的脸色已经阴沉如水,拳头都攥起来了。
“爷爷奶奶,我很想知道那个男婴的去向,什么身份,我母亲四年前失踪后,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