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堂屋后面的院墙很矮,您从那里离开吧,这里交给我。”张知语对叶九溟说道。
目光决绝,毫无惧意,视死如归的姿态,当真是一个奇女子!
若大夏人人如张知语女士这般,何愁不能长盛不衰?
可惜,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高家这种倭国走狗,该肃清了。
“张女士,我刚才说过了,今日,我会斩杀高肃和武藏太郎,还两江一个朗朗乾坤!”叶九溟眼睛一眯,傲然说道。
张知语秀眉一蹙,问道:“叶先生真有把握?”
“张女士安心。”叶九溟微微一笑,神情决然道:
“倭国人在我大夏土地上耀武扬威,但凡仁义之士,都不能容忍!”
“莫说杀这两大势力如屠狗,即便不敌,也当以血扞卫夏国尊严!”
“说的太好了,既然叶先生不愿意离开,那知语愿意和您共进退!”张知语坚定的站在了叶九溟身边,果毅的目光中有一丝愧疚,看向张永福夫妇:
“爷爷,奶奶,让你们受连累了。”
“知语,爷爷有你这样的孙女,无悔!”张永福对张知语微笑,转头看向叶九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小伙子,说实话,其实我一直支持知语这份事业,但半年来,由于高家和张三才的无耻骚扰,我对这份信念产生了怀疑。”
“不知道为何知语那么辛苦,却还受到了同胞的抵制。”
“如今见到你,我懂了,高家和张三才压根不配为人,我用人的品德度量他们,本身就是错误!”
“今日,我会用血来扞卫大夏的尊严!告诉那帮杂碎,我张家宁死也不会对倭国人低头!”
张家人和叶九溟的话,感染了周围村民,触动了他们灵魂。
他们虽然没见过大世面,但内心却很纯洁善良。
也许为了生活低下了头,可当国格被侮辱时,他们内心深处的血性都被激发了。
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在围观村民中激动大喊:“倭国鬼子都欺负到村里来了,张知语一个女人都敢视死如归,咱们岂能将头埋进土里,自欺欺人?”
有人带头,其他人情绪彻底被点燃,大声呐喊。
“如今盛世,皆由先辈用血换来,张知语壮先辈之英烈,我们当护之!”
“先辈深爱这片土地,愿意为之抛洒热血,如今轮到咱们了,岂能让先辈寒心?”
“泱泱华夏不可辱!小鬼子敢动张女士,我们决不答应!”
群情激昂,纷纷堵在了张家大门口,面对气势汹汹而来的倭国武士,丝毫不惧!
如此情形,让叶九溟心中欣慰不已。
当年,先辈们面对倭国入侵,何曾不是这种态度?
即便知道死,也毫无畏惧!
当然,今天村民们谁都死不了,死的只能是高肃和武藏太郎这种蛆虫!
“八嘎!这帮贱民在说什么!”武藏太郎见村民一句一个小鬼子,暴怒。
高肃身体一颤,冲村民们吼道:“一群粗鄙卑贱的底层人,竟然敢冒犯我们,当真不怕死吗?”
“都给我跪下,立刻给武藏太郎先生道歉!”
“怕死?”老者呵呵一笑,毫无惧意道:“老子九十七了,十五岁就杀鬼子,那时候都不怕,如今老命一条,何惧?”
“今日我杀一个赚一个!”
村民们紧紧站在一起,怒瞪武藏太郎等人:
“想要欺负张知语,那就从我们身上踏过去!”
看着村民们一个个视死如归的模样,武藏太郎突然鼓掌起来:“好!很好,一帮夏国猪敢如此蔑视我大倭帝国,看来是该你们点颜色瞧瞧了。”
“老东西,你年轻时杀过我的先辈?好!我拿你开刀,给我大倭帝国的军旗道歉!”
呼啦——
武藏太郎身后的武士,将手中的一个锦盒打开,一张长两米的倭国帝国军旗展现。
“老东西,要么用你的血祭旗,要么跪下道歉!”高肃威胁道。
村民们感受到了极大屈辱,目眦尽裂。
眼前这面旗帜,就是八十年前的倭国军旗,代表了夏国亿万同胞的屈辱史。
如今竟然在夏国公然展开,还要他们给这面旗帜磕头道歉!
如果没有高家这种汉奸家族,倭国人敢吗?
“呸!”
拄拐老者对着军旗吐了一口痰,欲要用拐杖抽打:
“夏国土地上只能有红旗,你们倭国军旗连当我们厕纸的资格都没有。”
“想要我给它跪下,永远不可能!”
“八嘎!”武藏太郎勃然大怒,充满杀意的暴喝:
“老东西,这是我大倭帝国的信仰,是你一个低贱东西能侮辱的?杀了他!”
话落,十八名倭国武士,纷纷拔出长刀,朝着老者狂斩而来。
剑气纵横,光寒横掠。
村民们皆闭眼,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人群被拨开,叶九溟轻轻拂袖。
唰唰!
十八个倭国武士,人头滚落,瞬间暴毙!
那张帝国军旗,也被叶九溟这一道剑气横割,炸裂成了无数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