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溟,你如果想和孟若雪离婚,我也不拦着了。”
叶九溟一回到家,叶令海就说了这么一句。
“爸,孟家又打电话骂你了?”叶九溟脸色一沉,走到了叶令海身边。
叶令海叹了口气,摇头道:“刚才孟家好几个人打电话了,说你是扫把星,要我管着你,不要再踏进孟家一步。”
“九溟,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孟家是铁了心不想搭理咱们啊。”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叶九溟给叶令海倒了杯水,淡淡道:“爸,偏见一旦形成,想改变太难了。”
“如今欠孟家的恩情,我已经报完了,咱们不欠他们什么。”
叶令海摇了摇头:“咱们对孟家的帮助仅限于那一百万,相比救命之恩,不算多。”
“以后就不要说什么互不相欠了。”
“还有,即便你和孟若雪离婚,也不能和谢君雯在一起。”
“谢天啸十分不待见谢君雯母女,这场家主争夺,她注定要失败。”
“谢天啸活着还好点,如果他死了,谢君雯必定会被清算,古往今来,不管是帝王家,还是那种大世家的争夺,都是十分残酷的!”
叶九溟靠在沙发上冷笑:“爸,如果我说有我在,谢君雯不可能失败呢?”
“你这孩子怎么就是听不懂呢。”叶令海有些不悦,语重心长的教育:“我不否认你有雄心壮志,觉得可以遇山开路,遇水架桥,但谢君雯一开始的命运就注定了,没用的。”
“除非你有让谢家臣服的能力,否则谢君雯永远不可能再回谢家。”
让谢家臣服?
十个谢家又如何?不过土鸡瓦狗罢了。
叶九溟笑了,心中不屑。
若不是为了钓出幕后那个势力,谢家早就跪着迎接谢君雯回家了。
叶令海看了下时间,起身道:“明天是你爷爷举行家宴的日子,他点名要你跟着。”
“你上次过去还是四年前,那帮亲戚,你都认识吧,见面别忘了打招呼。”
“早点睡,明天一早出发!”
叶九溟眼睛微微一眯。
金陵那帮亲戚,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叶家在金陵算不得大家族,但实力不容小觑,老爷子叶景安退休前做到了副市首的位置。
不止叶景安,他的几个兄弟也开枝散叶,以他为首凝聚出了实力不容小觑的“金陵叶家”。
在金陵可以说实力很深,方方面面都有人脉。
虽然相比金陵一线豪族,还有一些差距,但这足够叶家骄傲了。
叶令海五岁时,叶景安和妻子颜夏兰离婚,颜夏兰带着叶令海嫁给了江北的魏江浔。
魏江浔不能生育,对叶令海视如己出,连姓氏都没让改,去世后还将魏家传承五代的君临安保交给了叶令海。
魏江浔和颜夏兰去世后,叶景安比较念旧,又认回了叶令海。
但叶家其他人却不怎么待见叶令海,毕竟不是一个亲妈生的,自然不亲。
叶令海也知趣,即便再有难处,也不会求金陵叶家。
每年除了老爷子叶景安约定的家宴那天,其余时间从不进门。
二叔叶宜修从政,是金陵市天河区的区长,是最有出息的一位,听说最近有希望成为副市首。
作为龙江省首府,副市首一职,相当于江南的市首了。
三叔叶怀成经商,经营一家市值百亿的锦华集团,吃的肥头大耳,靠着老爷子的关系,在金陵混得相当不错。
叶九溟还有两个姑姑,都很争气,过的很富足。
但有什么用呢?大家都排斥叶令海父子,金陵叶家的繁荣,跟叶令海没有任何关系。
若不是老爷子还健在,叶令海都不愿意踏足金陵叶家一步。
也正是叶令海太好强了,怎么都不愿意求金陵叶家,搞得孟若雪一家对他的成见颇深。
这么多年,叶令海承受了各方面的压力。
叶九溟曾劝过叶令海,彻底断掉这层关系算了。
可叶令海碍于老爷子对他还不错,没有答应。
也就在叶九溟想着这些纷扰的关系时,电话突然响了。
祝太言打来的电话。
“叶先生,昨天我英瑞财团针对秦氏集团施行了围剿计划,今天白天,秦氏集团乱成了一锅粥,但就在刚才,我突然发现有一股庞大的资本前来救场了!”
“而且这股资本来头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