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此刻的薄暮年,心里竟然闪过一丝快意,如此绝色妖娆的美人,过了今天,就属于他了!
钟楚楚,很快就是他的女人了!
薄暮年抱着钟楚楚,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下了楼,正好碰上陈思斌抱着阮婉欣,从后院出来。
一时间,两个身材高大的新郎,抱着身娇体软的两个新娘走在一起,惹得众人一阵欢呼声。
两个被抱着的新娘,穿着一模一样的红色旗袍,同款高跟鞋,两个新郎穿着一模一样的中式婚服,一样的出彩,一样的帅炸天。
围观的众人不由得啧啧称奇,没想到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第一次看到两对新人同一天结婚,新娘新郎穿的一样,而且,四人的容貌均不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双胞胎姐妹花嫁给了同样是双胞胎的新郎啊,可明明四人的容颜,又各不相同,各有各的特点,女的美得妖娆妩媚,男的帅的有型,好两桩天作之合!
众人围观之下,被男人公主抱着的钟楚楚和阮婉欣不由得羞红了脸,小心地将脸埋在男人怀中,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男人抱着一亮相,确实有够伤风化的,谁让这是90年代呢?
可今天的薄暮年和陈思斌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改往日低调的作风,不管众人的围观和指指点点,径直抱着自己怀里的新娘上了各自的花车。
周嫂子和小香带着阮婉欣的家属和一众亲朋好友麻溜的跟了出来,快速的锁上诊所的房门,还刻意对围观的众人道。
“各位各位,趁大家来看热闹,我代表我们老板宣布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咱们诊所的两位老板今天结婚,大喜的日子里,自然不能上班,咱们诊所放假三天,第二件事就是放假期间诊所照常开门,除了不能正常看诊之外,药材照常出售。”
说完,周嫂子和小香不约而同的从怀里掏出喜糖,朝着众人撒了过去,边撒边道。
“第三件事情,就是咱们诊所老板结婚,给大家撒点喜糖,沾点喜气,大家和我们两位老板一样,人逢喜事精神爽。”
说完,在众人欢呼着去抢喜糖的间隙,周嫂子和小香带着一众人,上了等候在外面的车子,扬长而去。
她们诊所两个老板都结婚了,那好们作为老板的职工,自然得跟去现场,打打下手什么的,顺便沾沾喜气。
而另一边的婚礼现场,也是人头攒动,很多都是过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因为陈思斌的父母就在本市工作的缘故,家里的亲戚和朋友自然多了一些。
原本宽松的席位上早已坐满人,大家正翘首以待,等待着看一下今天的新娘和新郎。据说今天的婚礼,可是四个人一起举行的,且还是同单位的两个好朋友,娶了两对好闺蜜,就更加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就等着一睹新娘新郎的容颜。
而薄暮年这边的人气,就相对要弱一些,好在有单位上的那些兵蛋子过来参加婚礼,年轻人话多也爱聊事,吵吵嚷嚷的,也不觉得有多么冷清。
薄礼和妻子王文琴从车子上下来的时候,看见了熙熙攘攘的现场和一帮不着调的兵蛋子们站在门口,正在天一句海一地的侃大山呢。
王文琴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看了一眼身旁的薄礼,小声道。
“你说咱儿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见了那个女人一面,就决定娶她为妻了,还不经咱们的同意,直接去扯了证,才通知咱们来参加婚礼,是不是太不尊重咱俩了。”
没错,薄礼和王文琴就是薄暮年的父母,两人的穿着和打扮都比较得体,服装和首饰也比较考究。
薄礼一身得体的深灰色西服,配上同色系皮鞋,鼻梁上架着一架金丝眼镜,隐隐约约间,透露出一股子上位者该有的金贵气息。
看得出来,薄家绝对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的家庭,而王文琴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淡黄色套装,身上佩戴的那套珠宝,一看就价值不菲,更加让人不容小觑。
接到薄暮年结婚的消息,两人刚从京城那边大老远坐飞机赶过来,就被薄暮年安排的人,直接送到举行婚礼的酒店。
眼下,看着眼前人头攒动,但绝对算不上豪华的结婚地点,王文琴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没想到他儿子为了娶那女人,竟然把婚礼办得如此仓促简陋。
以他们薄家在京城的家世,想要办个体面的婚礼,并不在话下,可偏偏薄暮年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汤,就这么草率的和一个女人,在一个简陋的酒店,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交代了。
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个叫做钟楚楚的女人向他们儿子求婚之后,两人就火速扯了证,举行婚礼了。
可不管怎样,如今木已成舟,两人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薄礼看了一眼眼前人来人往的酒店,缓缓道了句。
“既然儿子都已经和对方扯证了,那咱也不必说什么了,只要儿子喜欢,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从小长到大,薄暮年一向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薄礼相信薄暮年能和那个叫做钟楚楚的见一面,就能闪婚,必定有他欣赏对方的理由。
那他们作为父母的,做好父母的本分就算了,不必过多干预儿子的生活。
今天既然是大喜的日子,他俩既然来了,那就扮演好父母的角色就成,想到此,薄礼开口,对身旁的媳妇道。
“再怎么说今天也是咱儿子和儿媳的大喜日子,待会儿有些不必要说的话,你就忍着点吧!”
身居高位多年,薄礼看的很开,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他看中谁,想娶谁,那是他的权利和自由,他们夫妻俩不必插手儿子的生活,那样反而是矛盾的开始。
听到自己丈夫话里警告和劝慰的成分,王文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道。
“行了,我是那么胡搅蛮缠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