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多年以后,被选中的那六位同学功成名就,住着豪宅,开着豪车,成为同班同学中最成功的典范,而他们三人还躲在阴暗狭窄的小诊室里赚取微薄的收入时,他们才明白今天这一场面试对他们而言有多么的重要。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此刻被选中的六人则是激动的看着眼前的钟楚楚和阮婉欣,眼底的欢喜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大家不约而同地朝着钟楚楚和阮婉欣的方向鞠了一躬,真诚道。
“感谢老板给这个机会,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钟楚楚和阮婉欣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言难尽的神色,阮婉欣笑着道。
“不用谢,这个机会是你们争取的,只要你们足够优秀,我们一定尽力给你们铺展一个属于我们的平台。”
说到这里,阮婉欣顿了顿,又接着道。
“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是我们的员工了,称呼得改一改,我呢,叫阮婉欣,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婉欣姐,旁边这位是我的好闺蜜,也是我的合伙人和好搭档,她叫钟楚楚,你们可以叫她楚楚姐,不用总是叫老板老板的。”
叫老板啥的,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她和钟楚楚长的这么美,身材又这么好,和那些看起来脑满肠肥的暴发户可区别太大了。
一旁的钟楚楚也笑着附和道。
“对呀,以后都叫我们姐姐吧,既然加入了我们这个大家庭,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什么不用藏着掖着,可以直接说或者相互讨教,相互沟通就成!”
这六个同学或许是没想到,阮婉欣和钟楚楚如此和蔼可亲,如此平易近人,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异口同声道。
“知道了,楚楚姐,婉欣姐!”
就这样,成功招到六个员工的阮婉欣和钟楚楚满心喜悦地从北辰医学院出来,谢绝了院长一起吃饭的好意,两人漫步走在北城的街道上,看着人来人往,却不胜繁华的街道,钟楚楚和阮婉欣的目光凝视着北城最中心的核心地段。
心中不约而同的想到,总有一天,他们一定要将诊所开成北城最大的私立医院,就要让它坐落在北城最繁华的街道。
这么想着,两人也没有了立刻回诊所的打算,经过短暂的商议后,两人决定今天下午自己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去逛逛街。
打定了主意的闺蜜俩手挽手开始在北城逛起了街,自从结婚以后,闺蜜俩已经好久没逛街了,去了她们最喜欢的衣服铺子,又去了鞋店,每人买了一身最漂亮的裙装和最新款的白皮鞋,优雅的走出来时。
阮婉欣的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男装店,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侧眸看向好闺蜜钟楚楚,钟楚楚的目光也看见了对面的男装店,轻声说了句。
“婉欣,咱们现在都是已婚妇女了,买衣服只买自己的,好像不太好吧?”
以前她俩是单身狗的时候,拿着钱尽情的挥霍,尽情的造,都只给自己买衣服。
可前段时间,两人不是都结婚了吗?成为了已婚妇女,据说男人去出任务,短时间不在家,但到底他们都是有男人的人!
更何况家里的男人还上交了工资卡,都出来逛街了,只买了自己的,不买男人的,钟楚楚单方面认为不太好。
不得不说,她俩不愧是好闺蜜,钟楚楚这么说,阮婉欣已经拽着她的手往男装店走,去边走边道。
“确实不太好,也得给家里的男人买一身,家里的男人工资都上交了,我要是不给他备一身衣服,都称不上是个好女人。”
钟楚楚:“我也觉得你现在可以算是个好女人了。”
毕竟她才开口,闺蜜就已经自觉到要给男人买衣服了,可不就是个好女人吗?阮婉欣也听出了钟楚楚话里的意思,回头莞尔一笑,很不要脸的说。
“对呀,我们不只是一对好姐妹花,更是一对好女人,毕竟都已经能主动给男人买衣服了!”
就这样,两个好女人去了男装店,给家里的男人挑了一件衬衫和一条西裤,再配上同款凉皮鞋,好在薄暮年和陈思斌都是标准的衣架子,按照身高的标准尺码买就行。
拎着战利品往外走的时候,阮婉欣无不炫耀的道。
“楚楚,你知道吗?我都能想象我家陈思斌回来后,穿上这件骚包的酒红色衬衣,再配上西裤,再穿上凉皮鞋,往我跟前一站,估计帅的我合不拢腿。”
反正陈思斌那男人的战斗力,都不用穿如此骚包的衣服,她估计就能往上扑了。
才新婚燕尔就分开了,阮婉欣不得不承认,她想自家男人了。
想他的怀抱,想他的体温和他那炙热而又带着攻击性的唇。
所以说,在情事方面,不止男人开荤后食髓知味,女人开荤后也是食髓知味的。
可惜,她家帅的掉渣的男人去做任务,已经好几天了,连个音信都没有,每晚她入睡的时候都在想,那男人到底在外过的咋样?吃的饱,穿的暖吗?累吗?有没有想自己?
一旁的钟楚楚也看了一眼自己给男人买的衣服,在一旁附和道。
“是呢,我都想象得到薄暮年穿上我买的这身灰色衬衣配西裤,看起来一定既禁欲又温文尔雅,老是引人犯罪了。”
钟楚楚也有点想薄暮年了,据说那男人在家里总是对她毛手毛脚,动不动就要逮着她来一番成人运动,但是那事儿吧,累并酸爽着。
关键是家里的男人在身边,好的心总是被幸福和热情填满,没有那么空洞。
而男人出任务不在家里,她的整颗心仿佛都被薄暮年带走了,钟楚楚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对薄暮年的关注,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而阮婉欣对陈思斌的关注,似乎也过度热忱了,只是两人还没意识到而已。
两个女人都各自发表了一番自己眼光独到买的衣服,配上自家男人如何的帅气,如何的骚包。
可惜,说的唾沫子横飞,两人眼睛里的光彩却一寸寸的暗了下去,阮婉欣首先垮下了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