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园凉亭之中,贾义的三个小妾已不知所踪。
顺着甄深深的指引,米粒肉球废材老祖,弹跳至史珍香,位于东厢房的居室门口。
还没等他施展意念,放出甄深深,那巨帅青年,竟然从他的脑书中跳了出来。
废材老祖大为惊诧,“甄深深,你怎能自己跳出我的脑书?”
“当然是凭借我自己的本事啰!”甄深深把存放在自己脑书中,那省略号空间里的神技《此处省略多少字》,再次温习了一遍,足以收放自如。
“喔!老祖,通知你一下,我决定放弃拜你为师的想法。”
废材老祖吹胡子瞪眼道:“小子,你确定不后悔?你要搞清楚,过了我这个村就没有我这个店。”
“我才不后悔呢!”甄深深淡淡地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出来。”
“记住,不可偷窥哟!”
说完,推门而入。
废材老祖撇撇小嘴嘴,自言自语地道:“好像别人稀得偷窥你似的,大不了待会我潜入你的脑书,就知道你在憋什么大招。”
甄深深在史珍香的书桌上,摊开一张宣纸,从脑书省略号空间中,召唤出“马良神笔”。
当场即兴发挥,人物、情节、构思等要素,信手拈来。
无需他亲自执笔,那“马良神笔”在宣纸上,按照他的意念,龙飞凤舞地疾书。
几个眨眼的功夫,一部短篇小说《费才与史珍香不得不说的故事》,新鲜出炉。
甄深深用神技《此处省略多少字》,在小说里面创建了一处空间,用“省略号……”代替。
“吱呀”一声,房门被拉开,甄深深施施然走了出来。
“这么快就搞定啦?”废材老祖满腹狐疑,甚是惊讶。
“不然呢?难道要我留在史珍香的房里睡觉觉?”甄深深强行把垂髫孩童废材老祖,抱在怀里。
废材老祖一边挣扎,一边寻思:“我且进入他的脑书,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谁知,他那微弱的神识,刚刚碰触到甄深深的脑门,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弹了回来。
那股无形的力量,跟之前贾浅浅的脑书发出的力量,几乎完全一样。
“卧槽,老祖我居然被小白脸,挡在他的脑书之外。”
“这才过了多久,小白脸怎生变得如此厉害?他的脑书外围,好像笼罩着什么神奇的力量。”
“难怪他要放弃拜我为师的念头,原来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正想时,甄深深抱着他,踏入了短篇小说,《费才与史珍香不得不说的故事》的省略号空间里。
废材老祖大喊大叫道:“小白脸甄深深,快快放开我,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甄深深诡异一笑,“老祖,我到你的脑书中眯瞪一会,祝你在此地邂逅雨中的恋人。”
话音未落,他已消失不见。
空间里下起了纷飞细雨,丝丝凉意侵袭着垂髫孩童。
废材老祖被细雨淋湿了红肚兜,浑身一哆嗦,皱起鸡皮疙瘩。
伴随着一首曼妙悦耳的歌曲,一把彩色油性纸伞,撑住垂髫孩童头顶的一片天。
撑伞者,是一位约摸十八岁左右光景的美女,身段苗条,美目流转。
“小弟弟,让姐姐为你遮风挡雨吧!”
废材老祖心头一暖,转变声线,用奶声奶气的童声道:“美女姐姐,谢谢你!”
“我叫费才,你呢?”
那苗条美女,柔柔一笑很倾城,“我叫史珍香!”
“史珍香?”废材老祖险些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心道,“我擦,她该不会处在肥肥史珍香的少女时代吧!”
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尝试寻找苗条美女感兴趣的话题,“史姐姐,你刚才唱的歌真好听,要不再唱一首如何?”
史珍香欣然接受,“那我就唱一首最拿手的情歌,天朝优质男歌星黄凯芹的《雨中的恋人们》,来应景吧!”
她那饱含深情的演唱,令清风更柔,细雨润怀。
废材老祖竟然陶醉在,美妙绝伦的旋律之中,情不自禁地抬起小肥手,打着节拍。
“史姐姐,你怎么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有人欺负你吗?我老厉害了,我替你教训他,可好?”
说时,紧握肉肉的小拳头。
史珍香用衣袖,擦拭眼角残留的泪痕,“小弟弟,你还小,不懂姐姐感情上的苦楚。”
废材老祖虽然披着垂髫孩童的皮囊,但内里,还是成年人的心性。
“史姐姐,你有什么苦楚,就要学会大声释放出来,不能憋在心里,不然容易憋出抑郁症。”
“我能做你的倾诉对象吗?”
史珍香破涕为笑,柔声道:“小弟弟,还好你对感情懵懂无知,姐姐姑且对你倾诉一番。”
废材老祖在心里呐喊道:“师尊,山下的女人不是老虎,我再也不要躲开。”
史珍香叙述着她悲惨的命运。
“我是棒子国名门望族史家唯一的千金小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上个月,有一位来自棒子国的欧巴,名叫贾仁,来到史府做客,令我一见倾心。”
“明知他是有妇之夫的身份,但我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他。”
“不知为何,向来看重门当户对关系的我的爹爹,极力撮合我和贾仁的千里姻缘,并不在乎他的一贫如洗,以及非单身身份。”
“洞房花烛夜时,我并没有来得及细看新郎官的真容,就稀里糊涂地,献出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等到天亮,我才发现,那新郎官压根不是,令我一见倾心的欧巴贾仁,而是他的弟弟,一脸猥琐发育、尖嘴猴腮的贾义。”
废材老祖暗道:“我那逆徒贾仁,被我施加了《洁身自好术》,焉敢跟女子同房?”
“他能答应跟史家联姻,双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利益牵扯和交换。”
“史珍香怕是史家牺牲掉的一颗棋子。”
史珍香让雨点,肆意敲打着她清秀的脸庞,一片悲愤之色。
“自从洞房花烛夜之后,贾仁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贾义则彻底取代了,他在史家赘婿的身份。”
“更令我绝望的是,我的父兄对此坦然接受,有时我甚至觉得,他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局。”
废材老祖用含奶量颇高的孩童之气,愤愤不平地道:“史姐姐,要不我帮你,把贾仁那个薄情寡义的家伙揪出来,一顿胖揍,为你解气,如何?”
史珍香连连摇头道:“昨晚,月老托梦给我,说值得我托付终生的人,就在此处,并鼓动我跟他私奔。”
“可是,我转悠了许久,此处也只有费才小弟弟,你一个人……”
“难不成,你就是月老口中,那个值得我托付终生的人?”
史珍香捂住嘴巴,仔细打量垂髫孩童,“费才,看模样,你才三岁多点,那月老也太不靠谱了吧!简直乱点鸳鸯谱!”
自从元始天尊施加在费才身上的《洁身自好术》,自动解除后,60岁后的废材老祖,感情像洪水猛兽般爆发。
他再也不相信“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的鬼话。
“史姐姐,等我长大,好吗?我们携手谱写凄美的爱情故事!”
废材老祖仿佛迷失在,苗条美女史珍香的百褶裙下。
而史珍香醉眼迷离,牵着费才肉肉的小手手,在纷飞细雨中,唱起了天朝巨星邓丽君的《漫步人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