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拉开车门跳下车。
扫视一下,发现有十几个拦车贼。
他们手持铁棍,脸上带着贪婪和凶狠的表情。
“各位,这是何意?” 萧禹沉声问道。
毛贼们显然没料到萧禹会如此镇定,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但很快,一个看似领头的年轻人反应过来,恶狠狠地吼道:“少废话,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萧禹微微一笑。
“我车上有二百五十万,够不够?” 萧禹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什么?二百五十万?”
拦车贼们并没有听出萧禹话中深意,听到有这么多钱,顿时贪婪蒙蔽了他们的理智,一瞬间将萧禹围了起来。
其中两个拦车贼甚至试图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早已被锁得严严实实。
“小子,快解锁车门,否则有你好看!”
“有本事砸车!”萧禹微笑着说。
“你以为老子不敢?”
“砸车!” 领头的拦车贼大吼一声,几个拦车贼挥舞着铁棍就要砸向车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禹冷笑一声,手指轻轻一弹。
三道无形的劲气划过,直接穿透了三个拦车贼的手腕。
\"啊!啊!啊!\"
三个拦车贼同时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手中的铁棍应声落地。
他们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三个血洞,鲜血汩汩流出。
剩下的拦车贼见状,惊恐地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是什么人?” 领头的毛贼声音颤抖,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禹冷冷地看着他们,淡淡地说:“我是鬼,来索你们的命。如果你们还不走,那就和我去地府走一趟。”
萧禹的话语中透露出的寒意让剩下的拦车贼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原本以为只是一次简单的抢劫,没想到却遇到了鬼魅邪物。
“鬼...鬼啊!快跑!” 其中一个拦车贼尖叫着,转身就跑。
剩下的拦车贼们也纷纷丢下手中的铁棍,四散逃窜,仿佛真的有鬼魅在他们身后追赶。
萧禹并没有追击,但是也没打算放过他们,屈指连弹,一道道劲气钻入他们的身体。
虽然不能要了他们的命,但是从此他们也估计再也无法出来使坏了。
他转过身,走向车,赵瑶瑶紧张地降下车窗里看着他。
“萧禹,你...你没事吧?” 赵瑶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萧禹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没事,他们都被吓跑了。”萧禹平静地说,启动了车子。
“吓跑了?你刚才做了什么?那些人...好像很害怕你的样子。\" 赵瑶瑶好奇地问。
萧禹微微一笑,“我告诉他们我是鬼!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胆小……这么不禁吓。”
“啊!?”赵瑶瑶一脸不相信,不过再也没有细问。
车子缓缓启动,继续在夜色中行驶,而那些拦车贼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禹和赵瑶瑶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有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那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
“有趣的年轻人,没想到炎县这么一个小地方竟然有道门中人……” 黑衣人低声自语,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萧禹开车经过前面的小树林,停了停,赵瑶瑶怕的要命,打死不去。
萧禹呵呵笑了笑,踩了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回到县城,洗了个澡,两人欺负了会儿床。
赵瑶瑶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萧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来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
他从包里小心地取出那五颗神农药石,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温暖的灯光洒在石头上,萧禹仔细观察起来。
这些石头从外表看确实普通无奇,没有绚丽的色彩,也没有奇特的形状,就像是路边随意捡起的普通石子。
但萧禹知道,它们的不凡之处远非肉眼所能看见。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摸其中一颗青色的石头,闭上眼睛,开始催动九阳指去感知石头内部的灵气流动。
随着内力的渗透,石头表面似乎有一层淡淡的光晕在闪烁,虽然微弱,却清晰可辨。
萧禹的感知逐渐深入,石头内部蕴含的灵气缓缓流转,如同生命之泉一般。
随着内力的深入,石头内部的灵气与他的九阳指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共鸣。
萧禹的识海猛然一亮,那些古文字再次显现出来。
这些文字是夏国古代的一种文字,古老而神秘。
萧禹一边感知着石头中的灵气,一边在纸上记录下这些古文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感到了疲惫,但令人兴奋是他将十二个药方全部记录了下来。
夜很深了,没有片刻停歇,萧禹又打开手机,开始在网络上破译这些古文字。
一直到黎明,萧禹终于将这些古文字破译完成,变成十二张现代文字的药方。
其中就包括炼制阴阳丹的丹方。
但此刻,萧禹双眼布满血丝,手指因为长时间书写而微微颤抖。
但他心中却充满了喜悦,这十二个药方他先要进行临床前实验。
只有临床实验成功后才能申请上市。
……
天已经明了,窗外透进第一缕晨光。
萧禹盘膝坐下,运转九阳功调息。
至阳之气在他的经脉中流转,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疲惫和寒冷。
随着内力的运转,萧禹感到了一股股暖流在体内涌动,他的精神状态逐渐恢复,体力也在迅速回升。
萧禹睁开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回到床边,看着还在熟睡的赵瑶瑶,轻轻地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一下。
于是,躺在赵瑶瑶的身边,抱着她柔软的腰肢。
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中。
萧禹梦见自己加入一个叫逍遥宗的门派。
宗内美女如云,就他一个小师弟,深得师姐们喜爱。
可谓天天喝豆浆,夜夜做新郎。
突然一天,逍遥宗内风云突变,一名黑衣人携刀闯入,其面目狰狞,眼神冷酷。
他如幽灵般穿梭于宗门之中,刀光剑影下,师姐们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
萧禹目睹此景,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他怒火中烧,冲上前去,誓要与这恶魔决一死战。
他紧握手中的手枪,扣动扳机,可是枪声并未响起。
只有一股清水无力地喷出,手枪竟在关键时刻失效。
黑衣人见状,发出狂妄的大笑,那笑声在萧禹耳中如同地狱的丧钟。
黑衣人挥舞着滴血的刀锋,向他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