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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话说这卫庄公蒯聩啊,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为啥呢?原来府库里那些宝贝财物啊,都被出公辄给带走了。他愁得呀,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找来浑良夫商量办法。浑良夫眼珠子一转,一拍大腿说:“大王啊,太子疾和那出公辄,可都是您的亲儿子呀。您不妨以挑选继承人的名义把他们召回来,那出公辄要是回来了,宝贝不就又有了嘛。”

嘿,这话可巧了,被一个小侍从给听见了,这小侍从扭头就偷偷跑去告诉了太子疾。太子疾一听,那脸立马就拉下来了,心里想着:“哼,老爹这是打的啥主意呀,可不能让他得逞。”于是,他找来几个身强力壮的手下,还拉上一头猪,趁着个空子就把庄公给劫了,逼着庄公歃血立誓,说不许召回出公辄,而且还得把浑良夫给杀了。庄公当时就苦着脸说:“不召辄倒是容易,可我之前都和良夫盟誓了,答应免他三次死罪呀,这可咋办呢?”太子疾眼睛一瞪,说:“那等他犯了第四条罪,再杀他呗!”庄公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了。

没过多久呢,庄公新建了个挺气派的虎幕,就把大臣们都召来搞个落成仪式啥的。浑良夫穿着紫色的衣服,外面还套着狐裘,大摇大摆地就来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呀,他也不把剑解下来,就那么袒着裘衣坐在那开吃。太子疾一看,嘿,机会来了呀,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几个力士过去把浑良夫往外拽,一边拽还一边说:“你这家伙,犯事儿了,跟我们走!”浑良夫当时就懵了,大喊道:“我犯啥罪了呀?”太子疾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数落:“哼,咱大臣见君主那都有规定的穿着,吃饭的时候也得把剑解了呀。你倒好,穿个紫衣,这是第一条罪;还穿着狐裘,这是第二条罪;吃饭都不解剑,这是第三条罪。”浑良夫一听,赶紧喊:“咱可有盟誓,免我三死呢!”太子疾冷笑一声说:“那出公辄因为你这馊主意,要以子拒父,那可是大逆不孝啊,你还想把他召回来,这不是第四条罪是啥?”浑良夫这下被怼得哑口无言,耷拉着脑袋,只好乖乖受刑了。

又有一天啊,庄公做了个噩梦,梦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厉鬼,脸朝北,扯着嗓子大喊:“我是浑良夫啊,我死得冤枉啊,老天啊!”庄公一下子就被吓醒了,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赶紧找来卜大夫胥弥赦,让他给算算这梦是啥意思。胥弥赦装模作样地摆弄了一番,然后说:“大王,没事儿,不碍事的。”可等他一出门,就偷偷跟别人说:“哎呀,冤鬼都变成厉鬼了,这可是身死国危的兆头啊,我看呐,卫国要出大乱子咯,我还是赶紧溜吧。”说完,撒丫子就逃奔到宋国去了。

这蒯聩在位两年呢,晋国那边可就不高兴了,为啥呀?因为蒯聩都不派人去朝见晋国呀。晋国的上卿赵鞅那脾气可不小,直接就带着军队来讨伐卫国了。卫国的老百姓一看,这还得了,干脆就把庄公给撵跑了。庄公没办法,只好逃到戎国去,结果呢,戎国人可不管他是谁,一刀就把他给咔嚓了,连太子疾也没放过,一块儿给杀了。这下卫国没主心骨了呀,国人就拥立公子般师当了国君。

齐国的陈恒一看,哟,卫国这乱套了呀,咱得去凑凑热闹,显示显示咱的威风呀,就带着军队来救卫了。可这陈恒也不安好心呐,他来了之后,把般师给抓了起来,又拥立公子起当国君。卫国的大夫石圃可不干了呀,心说:“哼,你齐国在这瞎搅和啥呢,这卫国的事儿啥时候轮到你说了算啦。”于是,石圃就把公子起也给赶走了,又把出公辄给迎回来继续当国君。这出公辄呢,一复位就开始报复,把石圃也给撵走了。可卫国那些大臣们啊,也都和出公辄闹得不太愉快,最后出公辄在卫国待不下去了,只好灰溜溜地逃到越国去了。国人又拥立公子默当了国君,这就是悼公。打这以后啊,卫国就乖乖地臣服于晋国了,不过呢,卫国也越来越弱小,啥事都得靠着赵氏,这事儿啊,咱就先说到这儿。

再说说那白公胜吧,自打回到楚国之后呀,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火呢。为啥呀?他老想着郑国人杀了他爹这事儿,那可是杀父之仇啊,不报不行啊。可之前呢,伍子胥是他的恩人呀,伍子胥之前都赦免郑国了,而且郑国对楚昭王那也是恭恭敬敬的,从来不敢失礼,所以白公胜就一直忍着没吭声。

等昭王去世了,令尹子西、司马子期就拥立越女的儿子章即位了,这就是惠王。白公胜心里就琢磨了:“我好歹也是以前太子的后人呀,子西怎么也得召我回去,让我一起掌管楚国的朝政吧。”结果呢,子西压根就没这打算,也不给白公胜加官进爵啥的,白公胜那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整天闷闷不乐。

后来听说伍子胥死了,白公胜眼睛一亮,心想:“嘿,这下可好了,报仇的机会来了呀。”于是,他就派人去跟子西说:“令尹大人呐,您也知道郑国人对先太子那可是下了狠手啊,这杀父之仇不报,我还算个人吗?您要是可怜先太子死得冤枉,就派一支军队给我,让我去声讨郑国的罪行呗,我白公胜愿意冲在前面,就是死了也没啥遗憾的呀。”子西却摇摇头,推脱说:“新王这刚即位,楚国还没安定下来呢,你呀,先等等再说吧。”

白公胜一看子西这态度,心里虽然不爽,但也没辙呀。不过他可没放弃报仇的念头,就借口防备吴国,让自己的心腹家臣石乞去修筑城池,操练士兵,还准备了好多打仗用的家伙事儿。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又跑去跟子西请求,说想用自己的私人军队当先锋去攻打郑国,子西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可还没等他们出兵呢,晋国的赵鞅倒先带着军队去攻打郑国了。郑国吓得赶紧向楚国求救,子西一听,那不能不管呀,就带着军队去救郑了,晋国的军队一看楚国来了,也就退兵了。子西还和郑国订立了盟约,然后才得意洋洋地班师回朝。白公胜得知后,气得脸都绿了,跳着脚大骂:“好你个子西,不帮我去攻打郑国,反倒去救郑国,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嘛,哼,我先把你杀了,再去伐郑。”

白公胜气呼呼地把他家族里的一个叫白善的人召到澧阳,跟他商量这事儿。白善一听,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我要是跟着你去扰乱楚国,那就是对国君不忠啊;可要是不听你的,又显得我对家族不仁不义呀。这可咋整呢?算了算了,我还是辞官不干了吧。”说完,就跑去种菜浇园子,度过了后半辈子。楚国的老百姓后来就把他那园子叫做“白善将军药圃”了。

白公胜见白善不来帮自己,气得直哼哼,说:“哼,没他白善,我还就杀不了子西了不成?”说着,就把石乞叫过来商量,问:“子西和司马子期身边各有五百人护卫,咱要是动手,咱这点人够不够对付他们呀?”石乞挠挠头说:“恐怕不太够啊。不过市南有个叫熊宜僚的勇士,要是能把他拉过来,那他一个人就能顶五百人用呢。”

白公胜一听,眼睛放光,立马和石乞跑到市南去找熊宜僚。熊宜僚一看这俩人气势汹汹地来了,吓了一跳,说:“哎呦喂,您二位都是王孙贵族呀,怎么屈尊跑到我这小地方来了呢?”白公胜堆着笑说:“兄弟,我有点事儿,想跟你合计合计呢。”接着,就把要杀子西的事儿跟熊宜僚说了。熊宜僚一听,把头摇得像个大风车似的,说:“令尹大人对楚国那可是有功的呀,跟我又没仇,我可不敢干这事儿啊,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白公胜一听就火了,“刷”的一下拔出剑,指着熊宜僚的喉咙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先宰了你。”嘿,再看熊宜僚,面不改色心不跳,慢悠悠地说:“杀我就跟踩死只蝼蚁似的,您犯得着发这么大火嘛。”白公胜愣了一下,然后把剑往地上一扔,叹了口气说:“哎呀,兄弟,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试试你呢,别往心里去啊。”说完,还挺客气地把熊宜僚请上车,当成上宾一样招待,吃饭都在一块儿,出门也形影不离的。熊宜僚心里挺感动的,寻思着:“人家这么看重我,我也不能不识抬举呀。”于是,就决定跟着白公胜干了。

等到吴王夫差去黄池会盟的时候呀,楚国害怕吴国趁机来偷袭,就告诫边境的老百姓,让大家都提高警惕,做好防备。白公胜一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就借口说吴国的军队要打楚国了,然后反过来带着军队去袭击吴国的边境,还抢了不少东西呢。回来之后,他就把这事儿吹得天花乱坠的,说:“哎呀,我可厉害啦,把吴国的军队打得屁滚尿流的,缴获了好多铠甲兵器啥的,我得亲自到朝堂上去献捷,好让咱楚国威风威风呀。”子西这糊涂蛋,还真就信了,一口答应下来。

白公胜把自己的军队全都拉出来,假装成缴获的战利品,装了一百多车,还亲自带着一千多个壮士,押着这些东西就入朝献功去了。

惠王登上大殿准备接受捷报,子西、子期在旁边陪着。白公胜参拜完之后,惠王就瞧见台阶下站着两个威风凛凛的大汉,全身披挂着,就问:“这俩人是谁呀?”白公胜赶紧回答说:“大王,这是我手下的将士石乞和熊宜僚,就是他们俩在伐吴的时候立了大功呢。”说着,就朝那俩人招了招手。这俩人接到信号,抬腿就要往台阶上走。子期一看,这还得了,大声喝道:“咱大王在这御殿呢,你们这些边疆来的臣子,只许在下边磕头,不许上台阶!”石乞和熊宜僚哪肯听他的呀,就跟没听见似的,大踏步就往台阶上走。子期赶紧让侍卫去阻拦,熊宜僚可不含糊,伸手一拉,那些侍卫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东倒西歪的,这俩人径直就冲进殿里去了。石乞拔出剑就朝着子西砍去,熊宜僚也拔出剑朝着子期砍过去。白公胜在旁边大喊一声:“兄弟们,都给我上啊!”那一千多个壮士“嗷”的一嗓子,拿着兵器就一窝蜂地冲了上去。白公胜几步上前,把惠王给绑了个结实,让他动弹不得。石乞也把子西给生擒了,朝堂上的百官吓得四处逃窜,乱成了一锅粥。

子期那也是个有勇力的主儿啊,一看这情况,顺手就拔起殿上的戟,和熊宜僚打了起来。熊宜僚也不含糊,把剑一扔,伸手就去夺子期的戟,子期又捡起剑,朝着熊宜僚就劈了过去,一下子砍中了熊宜僚的左肩。熊宜僚也顾不上疼了,反手一戟就刺中了子期的肚子。这俩人就跟两头斗红了眼的公牛似的,死死地纠缠在一起,最后啊,竟然一块儿死在了殿庭里。

子西瞪着白公胜,眼泪都快出来了,说:“我把你从吴国接回来,念在咱们有骨肉亲情,还封你做公爵,我哪点对不起你了呀,你为啥要反过来害我呢?”白公胜哼了一声说:“郑国杀了我爹,你却和郑国讲和,你这不就跟郑国是一伙的嘛,我为父报仇,还顾得上你那点私恩呀?”子西一听,后悔得直跺脚,说:“哎呀,我真后悔没听沈诸梁的话呀。”白公胜可不管那些,手起剑落,就把子西的脑袋给砍下来了,还把尸体摆在朝堂上示众呢。

石乞在旁边说:“大王,不把这惠王也杀了,咱这事儿恐怕成不了啊。”白公胜皱皱眉头说:“这小孩子有啥罪呀,把他废了就行了呗。”说完,就把惠王关到高府里去了,又想着立王子启为王,可王子启死活不肯,白公胜一怒之下,就把王子启给杀了。石乞又劝白公胜干脆自己当国君算了,白公胜琢磨了一下说:“咱楚国的县公还不少呢,得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商量商量呀。”于是,就把军队驻扎在太庙那儿了。

大夫管修一看这还得了,带着自家的家丁就去攻打白公胜。这一打就是三天三夜呀,最后管修的人都被打败了,管修自己也被杀了。圉公阳一看,这得想个办法救惠王呀,趁着个空子,让人偷偷地在高府的墙上挖了个小窟窿,到了夜里,顺着窟窿爬进去,背着惠王就跑了出来,把惠王藏在了昭夫人的宫里。

这叶公沈诸梁听说楚国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那可急坏了,赶紧把叶地的老百姓都召集起来,日夜兼程地往楚国都城赶。

到了郊外,老百姓们都纷纷跑出来迎接,一看叶公连盔甲都没穿,都惊讶地说:“叶公啊,您咋不穿上盔甲呢?咱老百姓可都盼着您来呢,就跟小孩子盼着爹妈似的,万一那些乱贼放箭伤着您了,那我们可咋办呀,指望谁去呀?”叶公一听,觉得挺有道理,赶紧披上盔甲,戴上头盔,继续往城里走。

快到都城的时候,又碰到一群老百姓来迎接,这些老百姓一看叶公戴着头盔呢,又奇怪地说:“叶公啊,您咋把脸都遮住了呀?我们盼您来,那可比闹饥荒的时候盼着粮食还急切呢,要是能看见您的脸,我们就是死了也甘心呀,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都会为您拼命的。您把脸遮起来,这不是让我们心里没底,都不知道该咋出力了嘛。”叶公一听,哭笑不得,只好又把头盔给摘了,这才进了城。

叶公心里明白,这老百姓的心可都向着自己呢,于是,就在车上竖起一面大旗。箴尹固本来是收到了白公胜的召唤,正打算带着自己的人进城呢,一看到大旗上那个大大的“叶”字,立马改变主意,跟着叶公一起守城去了。那些当兵的和老百姓一看叶公来了,那叫一个高兴啊,赶紧打开城门,把叶公的人都迎了进去。叶公带着国人就朝着太庙的白公胜发起进攻了,石乞的军队哪打得过呀,很快就败下阵来。石乞没办法,扶着白公胜上车,朝着龙山逃去,想着跑到别的国家去躲躲。

还没等他们跑远呢,叶公就带着军队追上来了。白公胜一看,这下完了,心一横,干脆上吊自杀了。石乞把白公胜的尸体埋在山后面,刚埋好,叶公的军队就到了,一下子就把石乞给生擒了。叶公问他:“白公胜在哪儿呢?”石乞脖子一梗,说:“他已经自杀了!”叶公又问:“那尸体在哪呢?”石乞把嘴闭得紧紧的,死活不肯说。叶公火了,让人抬来一口大锅,在底下点上火,把锅里的水烧得咕噜咕噜直冒泡,然后指着锅对石乞说:“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扔锅里煮了。”石乞却满不在乎,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这事儿要是成了,我就能当个上卿啥的,享受荣华富贵;事儿要是不成,被煮了就煮了呗,这本来就是预料之中的事儿呀,我可不会为了保住一具尸体就出卖朋友,哼,我才不干那没骨气的事儿呢。”说完,“噗通”一声就跳进锅里了,没一会儿,就被煮得稀巴烂了,白公胜的尸体到底在哪,也就没人知道。

叶公迎回惠王复位之后呀,这楚国总算是又安定了下来。可没想到,这时候陈国瞅着楚国乱了一阵,觉得有机可乘,就派军队来侵犯楚国了。叶公那哪能忍啊,立马跑去跟惠王请示,得到许可后,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军队去讨伐陈国,三下五除二,就把陈国给灭了。

灭了陈国之后呢,叶公也挺仗义,让子西的儿子宁继承了令尹的位子,子期的儿子宽继承了司马的位子,他自己呢,觉得年纪也大了,就告老回叶地去了,从此楚国算是危而复安了,这事儿发生在周敬王四十二年呢。

再说这越王勾践啊,一直派人盯着吴王夫差那边的动静呢。一打听,嘿,夫差自从越国退兵之后,那可就开始放飞自我了,整天就知道喝酒玩乐,压根就不管朝政了。而且连着好几年,吴国那地里收成也不好,老百姓一个个唉声叹气的,心里都憋着一肚子怨气呢。勾践一看,心里乐开了花,觉得机会来了,马上又把越国境内的士兵全都召集起来,浩浩荡荡地就朝着吴国杀过去了。

刚走到郊外的时候呀,勾践在路上瞧见一只大青蛙,那青蛙眼睛瞪得老大,肚子鼓鼓的,就跟憋着一肚子气要找人干架似的。勾践一看,立马变得恭恭敬敬的,扶着车轼站了起来。身边的人都奇怪了,问他:“大王,您这是尊敬个啥呀?”勾践一脸严肃地说:“你们看这青蛙,那气势,就跟要上战场拼命的勇士似的,我能不尊敬嘛。”这军中的将士们一听,那一个个热血沸腾的呀,都说:“咱大王连只青蛙都这么尊敬,咱们可是受了好几年训练的呀,难道还比不上一只青蛙嘛,不行,咱得拼了,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打仗。”

越国的老百姓们也不含糊呀,都纷纷把自家的子弟送到郊外,那场面,哭得稀里哗啦的,拉着子弟的手嘱咐说:“你们这次去啊,要是不灭了吴国,咱可就再也见不着面了呀,一定要加油啊。”勾践又给军队下了道命令,说:“要是父子俩都在军中的,父亲回去;兄弟俩都在军中的,哥哥回去;家里有父母但没兄弟的,也回去照顾父母;要是有生病的,实在没办法打仗的,跟我说一声,我给安排医药和吃的。”这下可好,军中的将士们那心里别提多感动了,都夸越王爱惜人才呀,欢呼声震耳欲聋的,就跟打雷似的。

走到江口的时候呢,勾践为了严肃军纪,把那些犯了罪的士兵拉出来砍头,这一下,整个军队那叫一个纪律严明,鸦雀无声的,都等着好好打仗呢。

吴王夫差听说越国的军队又打过来了,也赶紧把吴国的士兵都召集起来,跑到江上去迎战。越国的军队驻扎在江南边,吴国的军队驻扎在江北边,两边就这么对峙上了。

越王勾践把大军分成了左右两个方阵,让范蠡带着右军,文种带着左军,还有六千个精锐的君子军,跟着越王自己组成了中阵。到了第二天,眼看着就要在江里开战了,勾践在黄昏的时候,悄悄给左军下了命令,让他们都把枚(一种防止出声的东西)衔在嘴里,然后沿着江往上游走五里地,在那等着吴国的军队,等到半夜的时候,听到鼓声就往前冲;又给右军下了同样的命令,不过让他们沿着江往下游走十里地,等左军和吴军打起来了,右军再上去两面夹击,而且都要敲大鼓,务必让那鼓声传得远远的,好吓唬吓唬吴军。

到了半夜呀,吴军睡得正香呢,突然就听到鼓声震天响,一下子都被吓懵了,赶紧点火把想看看到底咋回事,可还没等看明白呢,远处又传来一阵鼓声,这下可好,越军从两边围了过来,把吴军给包了个饺子。夫差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传令让军队分开迎战,可哪想到啊,越王勾践偷偷带着六千个私卒,一声不吭的,趁着天黑就朝着吴中军冲了过去。这时候天还没亮呢,吴军只觉得前后左右中间全是越军,那根本就抵挡不住啊,一下子就被打得大败,撒腿就跑。

勾践带着三军在后面紧追不舍,一直追到笠泽这个地方,又打了一仗,吴军又输了,这连着打了三仗,吴军是节节败退呀,吴国的名将王子姑曹、胥门巢这些人都战死了。夫差吓得连夜往回跑,跑到城里之后,赶紧关上城门,躲在城里不敢出来了。

勾践呢,从横山这个地方进兵,就是现在的越来溪那一块儿,还在胥门外面修了一座城,叫越城,想着就这么把吴国给困死在城里呢。

越王勾践围着吴国围了好长时间,吴国人可就惨了,被困得死死的,粮食也快没了。那伯嚭呀,这时候耍起心眼了,假装生病,躲在家里不出来。夫差没办法,只好让王孙骆光着膀子,跪着爬到越王那去求和,一边爬一边哭着说:“越王啊,我夫差以前在会稽得罪了您,后来您大发慈悲,放我回去了,我当时可不敢违抗您的命令呀。现在您又带着兵来打我了,我想着您是不是也能像在会稽的时候那样,再赦免我一回呀。”勾践听了这话,心里还真有点动摇了,想着要不就答应了吧。这时候范蠡在旁边说话了:“大王啊,您每天起早贪黑的,谋划了二十年,眼瞅着就要成功了,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呢?”勾践一听,觉得有道理,就没答应夫差求和。夫差不甘心呀,又派使者来回跑了七趟,可文种和范蠡那是铁了心了,就是不同意。

没办法,勾践就下令敲鼓攻城,吴国人这时候已经没力气打仗了,根本就抵挡不住。文种和范蠡一合计,想着从胥门攻进去,结果到了夜里,往吴城南城墙上一看,好家伙,伍子胥的头在那挂着呢,那脑袋大得跟车轮似的,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头发胡子都炸开了,那光芒都能照出去十里地,越国的将士们一看,吓得腿都软了,哪还敢攻城啊,只好先把军队驻扎下来。

到了半夜,突然从南门那边刮起了狂风,那雨下得跟有人从天上泼水似的,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石头沙子乱飞,比弓箭飞得还快呢,越国的士兵被砸到的,不死也得受伤,船上的绳子都被吹断了,船也都散开了,乱成了一锅粥。范蠡和文种这下可急眼了,也顾不上别的了,脱了上衣,冒着雨,朝着南门的方向就跪下磕头,嘴里念叨着:“伍子胥大人啊,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磕了半天头,这风啊雨啊的,总算慢慢停了下来,文种和范蠡累得够呛,坐在那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等着天亮再说。

睡着睡着呀,俩人做了个一模一样的梦,梦见伍子胥骑着白马,坐着白车就来了,穿戴得可整齐了,就跟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伍子胥开口说:“我早就知道越国的军队肯定会来,所以之前求着把我的头放在东门,想着看看你们打进吴国的样子。结果吴王把我的头放在南门了,我这忠心还没散呢,实在不忍心看着你们从我的头下面打进去,所以才弄出这场风雨,把你们的军队给挡回去了。不过呀,越国能灭吴国,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事儿,我也拦不住啊。你们要是想进城,就从东门走吧,我给你们开路,让你们能直接通到城里去。”

俩人醒来之后,一对梦,发现都一样,赶紧跑去跟越王勾践说了。勾践就下令让士兵们挖渠,从南门挖到东门,就在挖到蛇匠二门之间的时候,突然太湖水涨起来了,从胥门那汹涌地冲了过来,那波涛可厉害了,一下子就把罗城给冲开了一个大口子,好多鱄鮾(一种鱼)跟着浪就游进来了。范蠡一看,乐了,说:“这肯定是伍子胥大人在给我们开路呢呀。”于是,赶紧带着士兵就从这个口子进城了,后来呀,就把这个口子修成了门,叫“鱄鮾门”,因为水里有好多葑草,也叫葑门,这水呢,就叫葑溪了,这可都是伍子胥显灵留下的古迹呢。

夫差听说越国的军队进城了,再一看,伯嚭都投降了,这下心凉了半截,只好带着王孙骆和他的三个儿子,朝着阳山跑去,那是白天拼命跑,晚上也不敢歇着呀,跑得又累又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晕乎乎的。身边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点生稻子,赶紧剥了皮递给夫差,夫差也顾不上别的了,抓过来就往嘴里塞,趴在地上捧起沟里的水就喝,一边喝一边问:“我吃的这是啥玩意儿呀?”身边的人回答说:“大王,这是生稻子。”夫差一听,想起以前公孙圣说的话了,心里想:“哎呀,这不就是公孙圣说的‘不得火食走章皇’嘛,看来我是真要完了呀。”王孙骆在旁边说:“大王,咱吃饱了接着跑吧,前面有个深谷,咱们可以先去那躲躲。”夫差却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那妖梦都应验了,我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躲也没啥用了呀。”于是,就停在了阳山。停了一会儿,夫差又对王孙骆说:“我之前把公孙圣杀了,扔在这山的顶上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啥动静啊。”王孙骆说:“大王,您试试喊喊呗。”夫差就扯着嗓子大喊:“公孙圣!”嘿,没想到这山里也跟着应了一声:“公孙圣!”夫差连着喊了三声,山里也回了三声,夫差吓得浑身直哆嗦,赶紧又跑到干隧这个地方去了。

勾践带着一千多人追了过来,把夫差他们围了好几层。夫差没办法,写了封信,绑在箭上,朝着越军那边射了过去。越国的士兵捡到了,赶紧拿给文种和范蠡看。俩人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我听说‘狡兔死了,那猎狗就得被煮了;敌国被灭了,那些出谋划策的大臣也就活不长了’。大夫你们为啥不给吴国留条活路呢,也好给自己留个后路呀。”

文种也写了封信,绑在箭上回了过去,信上说:“吴国犯了六大错呀,杀了忠臣伍子胥,这是第一个错;因为别人说真话就把公孙圣给杀了,这是第二个错;重用那个只会拍马屁的太宰伯嚭,这是第三个错;齐国、晋国本来没得罪吴国,吴国却老是去攻打人家,这是第四个错;吴国和越国挨着,却老是来侵犯越国,这是第五个错;越国都把吴国的先王给杀了,吴国却不知道报仇,还放着越国这个敌人不管,留下这么大的祸患,这是第六个错。吴国犯了这么多错,还想不亡国,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呀?以前上天把越国赐给吴国,吴国不要;现在上天把吴国赐给越国,越国哪敢违抗上天的命令呢?”

夫差拿到信,读到第六条大错的时候,眼泪止不住地流啊,哭着说:“我当初没杀勾践,忘了先王的仇,我就是个不孝的儿子呀,怪不得上天要抛弃吴国了呢。”王孙骆在旁边说:“大王,我再去求求越王,好好跟他说说,说不定他能可怜可怜咱们呢。”夫差摆摆手说:“我也不想复国了,要是能让吴国当个附庸国,世世代代都伺候越国,那我也就知足了呀。”

王孙骆就跑到越军那边去了,可文种和范蠡根本就不让他进去。勾践远远地看着吴使哭着走了,心里还挺可怜夫差的,就派人去跟吴王说:“我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打算把你安置在甬东那个地方,给你五百户人家,让你安度晚年吧。”夫差听了,眼泪汪汪地说:“越王您要是赦免了吴国,那吴国就是您的外府呀。要是把吴国的社稷给毁了,宗庙也没了,让我去当普通老百姓,我都这么老了,哪能受得了这个呀,我还不如死了呢。”

越国的使者走了之后,夫差还是舍不得自杀,勾践就问文种和范蠡:“你们俩去把他抓来杀了呗。”文种和范蠡赶紧说:“大王啊,咱当臣子的可不敢对君主动手啊,还是您下令吧。这上天要惩罚他,也不能拖太久了呀。”勾践就拿着“步光”这把宝剑,站在军队前面,让人去告诉吴王说:“这世上哪有活一万年的君主呀,反正都是个死,何必让我的士兵动手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夫差听了这话,长叹了好几声,四处看了看,哭着说:“我杀了伍子胥、公孙圣这些忠臣,现在我就是自杀也晚了呀。”又对身边的人说:“等我死了,要是死者有知的话,我都没脸去见伍子胥、公孙圣他们呀,你们一定要用三层布把我的脸给蒙上。”说完,拔出佩剑就自刎了。王孙骆一看,赶紧脱下衣服盖在吴王的尸体上,然后解下腰带,在旁边也上吊自杀了。

勾践就让人用侯礼把夫差葬在了阳山,还让每个士兵都去背一筐土,没一会儿,就堆成了一个大坟。把夫差的三个儿子流放到龙尾山去了,后来呀,人们就把那个地方叫做吴山里了。好多诗人都写诗感叹这事儿呢,像张羽就写了首诗说:

荒台独上故城西,辇路凄凉草木悲。

废墓已无金虎卧,坏墙时有夜乌啼。

采香径断来麋鹿,响屧廊空变黍离。

欲吊伍员何处所?淡烟斜月不堪题!

还有杨诚斋的《苏台吊古》诗也写得挺有意思:

插天四塔云中出,隔水诸峰雪后新。

道是远瞻三百里,如何不见六千人?

胡曾先生的咏史诗也说:

吴王恃霸逞雄才,贪向姑苏醉绿醅。

不觉钱塘江上月,一宵西送越兵来。

元人萨都剌也写了首诗:

阊门杨柳自春风,水殿幽花泣露红。

飞絮年年满城郭,行人不见馆娃宫。

唐人陆龟蒙咏西施的诗是这样的:

半夜娃宫作战场,血腥犹杂宴时香。

西施不及烧残蜡,犹为君王泣数行。

再说越王勾践打进姑苏城之后呀,就住进了吴王的宫殿,大臣们都来祝贺,那伯嚭也厚着脸皮在里头呢,还觉得自己以前帮过越王,挺得意的样子,脸上都带着那种“看我多厉害”的神色。勾践一看他那副德行,就挺生气地说:“你呀,以前可是吴国的太宰,我可不敢委屈你呀,你家君主还在阳山呢,你咋不跟着去呢?”伯嚭一听,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灰溜溜地就退下去了。勾践可没打算放过他,派了几个力士把他抓起来就给杀了,还把他家给灭了,说:“我这也是为了报答伍子胥的忠心呀。”

勾践安抚好吴国的老百姓之后,就带着军队往北渡过江淮,和齐、晋、宋、鲁这些诸侯在舒州会盟,还派人给周朝进贡呢。

这时候呀,周敬王已经去世了,太子名仁继位了,就是周元王。周元王派人给勾践送来衮冕、圭璧、彤弓、弧矢这些东西,还封勾践为东方之伯呢。勾践可高兴了,接受了任命,那些诸侯们也都纷纷派人来祝贺。

当时楚国刚灭了陈国,有点害怕越国的兵威,也赶紧派使者来交好。勾践还挺大方的,把淮上的地盘割给了楚国,又把泗水东边大概百里的地方割给了鲁国,还把吴国侵占宋国的地盘还给了宋国。这下可好,诸侯们都对勾践心悦诚服的,都尊越国为霸主了。

越王勾践回到吴国,让人在会稽修了个贺台,想着把以前在会稽被吴国打败,被迫栖身的耻辱给盖过去呢。然后在吴宫的文台上面摆上酒席,和大臣们一起喝酒作乐。还让乐工们专门作了一首《伐吴》的曲子,乐师拿着琴就开始弹奏,那歌词是这样的:

吾王神武蓄兵威,欲诛无道当何时?大夫种蠡前致词:吴杀忠臣伍子胥,今不伐吴又何须?良臣集谋迎天禧,一战开疆千里余。恢恢功业勒常彝,赏无所吝罚不违。君臣同乐酒盈卮。

台上的大臣们听了,都哈哈大笑,开心得不得了,可就勾践脸上没一点高兴的样子。

范蠡在旁边偷偷叹了口气,心里想:“哎呀,越王这是不想让功劳都归到我们这些臣子身上呀,看来他开始猜忌我们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第二天,范蠡就进宫去跟越王告辞,说:“大王啊,我听说‘君主受了耻辱,做臣子的就该以死相报’。想当年,大王在会稽受辱,我之所以没敢死,就是想着要隐忍下来,帮大王成就越国的大业。现在吴国已经被灭掉了,大王要是能免去我在会稽时该受的惩罚,我就想告老还乡,去江湖上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了。”越王勾践一听,脸上露出一副挺舍不得的样子,眼泪都快下来了,拉着范蠡的手说:“我能有今天,可全靠你啊,我正想着怎么报答你呢,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呢?你要是留下来,我就跟你一起共享越国;你要是走了,我可就把你的妻子儿女都杀了。”范蠡却很坚决地说:“我本来就该死,妻子儿女又有什么罪呢?我的生死都由大王决定,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天晚上,范蠡就坐着小船,从齐女门出去了,顺着三江,进入了五湖,到现在齐门外还有个地方叫蠡口,据说就是范蠡当年过三江的地方。

第二天,越王勾践派人去叫范蠡,结果发现范蠡已经走了,勾践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阴沉沉的,转过头去问文种:“范蠡走了,咱们能把他追回来吗?”文种摇了摇头说:“范蠡这人聪明得很,神出鬼没的,咱们追不上他。”

文种从宫里出来后,突然有个人拿了封信交给他,文种打开一看,原来是范蠡写的亲笔信,上面写着:

子不记吴王之言乎?“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忍辱妒功,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安乐。子今不去,祸必不免。

文种看完信,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抬头想找送书之人,却发现那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手捧着信,呆立良久,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嘴上逞强说“少伯何虑之过乎”,但其实也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只是还心存侥幸,不愿相信范蠡的预言会成真。

过了数日,勾践班师回越,还带回了西施。越国夫人得知后,心里醋意大发,又担心西施的美貌会再次引发祸端,便暗中派人将西施引出,绑上一块大石头,沉入了江中,还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亡国之物,留着就是个祸害,绝不能让她再兴风作浪!”可后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讹传是范蠡把西施带到五湖去了,所以才有“载去西施岂无意,恐留倾国误君王”这样的诗句。其实范蠡独自乘扁舟离开,连妻子儿女都抛弃了,又怎么会偷偷带着吴宫的宠妃呢?还有人说范蠡是怕越王再次被西施的美色迷惑,所以才用计把她沉到江里,这也是不对的。就像罗隐诗里说的:“家国兴亡自有时,时人何苦咎西施?西施若解亡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

再说越王勾践念及范蠡的功劳,没有为难他的妻子儿女,还封给他们百里之地。又让能工巧匠用金子铸了范蠡的像,放在自己座位旁边,就好像范蠡还在身边一样。

而范蠡从五湖进入大海后,有一天突然派人接走了妻子儿女,然后去了齐国,改名鸱夷子皮,还在齐国当上了上卿。没过多久,他又辞去官职,隐居在陶山。在那里,他靠着畜牧养殖赚了很多钱,积累了千金之富,自号陶朱公,传说后来的《致富奇书》就是陶朱公留下来的赚钱秘籍。后来吴地的人把范蠡供奉在吴江,和晋代的张翰、唐代的陆龟蒙并称为“三高祠”。宋人刘寅曾写诗感叹:“人谓吴痴信不虚,建崇越相果何如?千年亡国无穷恨,只合江边祀子胥。”

勾践回国后,对那些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旧臣渐渐疏远,也没有对他们论功行赏,给他们分封土地。大臣们和勾践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关系也越来越冷淡。计倪看出来苗头不对,就假装发疯辞职不干了;曳庸等人也大多告老还乡。文种想起范蠡的临别之言,心里越来越担忧,便称病不再上朝。越王身边那些不喜欢文种的人,趁机在越王面前说坏话:“大王,文种这小子自认为功劳大,可得到的赏赐却很少,心里正怨恨着呢,所以才故意不上朝。”越王勾践本来就对文种的才能有所忌惮,想着吴国已经被灭了,文种也没什么用了,而且担心他万一哪天发起难来,没人能制得住他,想要除掉文种,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就在这个时候,鲁哀公和季、孟、仲三家闹矛盾,想借越国的兵力去讨伐鲁国的这三家权臣,于是就以朝见越王为名,来到了越国。可越王勾践正担心文种会趁机搞事情,所以就没心思帮鲁哀公出兵。鲁哀公没办法,最后就死在了越国。

又有一天,越王勾践突然去看望文种的病情。文种强撑着病体,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迎接越王。越王坐下后,解开佩剑放在一旁,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对文种说:“我听说,‘志士不忧其身之死,而忧其道之不行’。你有七条妙计,我用了其中三条就把吴国给灭了,剩下那四条,你打算用来干啥呢?”文种听出了越王话里的意思,心中一寒,但还是装作糊涂地回答:“臣不知道还能用来做什么。”越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地说:“那你就带着这四条妙计,到地下去为我对付吴国的先王吧!”说完,越王就起身走了,把佩剑忘在了座位上。文种拿起剑一看,剑鞘上刻着“属镂”二字,这不就是夫差赐给伍子胥让他自杀的那把剑吗?

文种仰天长叹:“古人说‘大德不报’,我不听范蠡的话,今天果然要被越王杀了,我真是愚蠢啊!”过了一会儿,他又苦笑着自言自语:“不过,百世之后,人们谈论起我,肯定会把我和伍子胥相提并论,这样想来,我又有什么好遗憾的呢?”说完,文种就拿起剑自刎而死。越王勾践得知文种死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把文种葬在了卧龙山,后来人们就把这座山叫做种山。

文种死后一年,海水突然大涨,汹涌的海水冲开山崖,文种的坟墓一下子就崩塌裂开了。有人说看到伍子胥和文种前后随着浪涛而去,所以现在钱塘江上,海潮涌起的时候,前面的浪头像是伍子胥在引领,后面的浪头就像是文种在跟随。髯翁曾写过一篇《文种赞》:

忠哉文种,治国之杰!

三术亡吴,一身殉越。

不共蠡行,宁同胥灭。

千载生气,海潮叠叠。

勾践在位二十七年去世,这一年是周元王七年。他的子孙后代继续统治越国,在东南地区也算是一方霸主。

话分两头,咱们再来说说晋国这边。晋国的六卿,自从范氏、中行氏被灭后,就只剩下智、赵、魏、韩四卿了。智氏一族原本和荀氏同出一源,因为和范氏的渊源关系,为了区分家族,就沿用了智虒的旧称,改叫智氏。

当时智瑶当政,被人称为智伯。这四家看到齐国的田氏杀了国君,独揽大权,诸侯们却都没人去讨伐,于是也都私下里打起了小算盘,各自挑选了有利于自己的地盘,划作封邑。这样一来,晋出公的地盘反而比这四家卿大夫的还少,可他也没办法,只能干瞪眼。

在这四家当中,单说这赵简子,名叫鞅,他有好几个儿子,大儿子叫伯鲁,最小的儿子叫无恤,是个贱婢生的。有个善于看相的人,叫姑布子卿,从晋国路过的时候,赵鞅把儿子们都叫出来让他相面。子卿看了一圈后,摇了摇头说:“这些公子里没有能当将军的。”赵鞅听了,很是失望,叹了口气说:“难道赵氏要衰败了吗?”子卿却又说:“我来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一个少年,跟着他的都是您府上的人,那会不会是您的儿子呢?”赵鞅说:“那是我最小的儿子无恤,他母亲出身低贱,他能有什么出息呢?”子卿却说:“这可不一定,老天要让一个人衰败,即使他出身高贵也没用;老天要是眷顾一个人,即使他出身低贱,也能飞黄腾达。我看这无恤的面相骨骼清奇,和其他公子不太一样,您最好把他叫过来让我仔细看看。”赵鞅就派人把无恤叫来了,子卿一看,立刻站起身来,恭敬地说:“这才是真正能当将军的人啊!”赵鞅看着无恤,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后来有一天,赵鞅把儿子们都叫到跟前,考问他们的学问。无恤有问必答,条理清晰,头头是道。赵鞅这才发现这个儿子很有才能,于是就废掉了伯鲁,改立无恤为继承人。

有一次,智伯因为郑国不朝拜晋国,大发雷霆,想要和赵鞅一起去讨伐郑国。巧的是,赵鞅正好生病了,就派无恤代替他带兵出征。在军队里,智伯故意用酒灌无恤,无恤酒量不好,喝不了多少。智伯喝醉了,耍起酒疯,拿起一个酒斝就朝无恤扔过去,无恤躲闪不及,脸被砸伤,鲜血直流。赵氏的将士们都气坏了,纷纷要去攻打智伯,给无恤报仇。无恤却拦住他们说:“这只是一点小耻辱,咱们先忍忍。”智伯带着军队回到晋国后,还在赵鞅面前说无恤的坏话,想让赵鞅废掉无恤,但是赵鞅没有听他的。从这以后,无恤和智伯之间就结下了仇怨。

赵鞅病重的时候,把无恤叫到跟前,嘱咐他说:“以后如果晋国发生什么危难,只有晋阳这个地方可以依靠,你一定要记住。”说完,赵鞅就去世了。无恤接替了父亲的位置,成为了赵襄子,这一年是周贞定王十一年。

当时晋出公对四卿的专权非常不满,偷偷派人到齐国、鲁国去借兵,想要讨伐四卿。可没想到,齐国的田氏和鲁国的三家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智伯。智伯听后大怒,联合韩康子虎、魏桓子驹、赵襄子无恤,带着四家的军队反过来去攻打晋出公。晋出公抵挡不住,只好逃到齐国去了。智伯就拥立昭公的曾孙骄为晋国国君,这就是哀公。从这以后,晋国的大权就都落在了智伯瑶的手里。智伯瑶渐渐地有了取代晋国的心思,于是召集家臣们一起商议。这智伯到底能不能成功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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